於是,她有些疑惑地問道:“Anna,你打電話給我,是和景頌的事有關嗎?”
聞言,天葵嘆了一口氣,語氣帶著幾分擔憂,而後,她幽幽地說道:“總裁她,她——葉女士,你還是趕繄來家裏看看總裁吧!”
如今,在葉芳眼中,宋詩言遠比她那個親生女兒要好許多。
一聽宋詩言出了事,葉芳當即便放下手中的咖啡,提著才買的衣服,便讓司機開車,送她到宋詩言的家來。
……
葉芳才到宋詩言的家門前,便看見天葵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見葉芳到了家門前,天葵她先給宋詩言打了個電話,而後便走到葉芳的身邊,笑著將她迎進了屋。
“景頌她是出什麼事了?”葉芳一邊跟著天葵走進了屋,一邊擔憂地問道。
“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霍家老爺子重新派了個人來管理霍家在A市的產業,總裁這幾天,連公司都沒有去,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連飯都很少吃。”
天葵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表情擔憂,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昏抑起來。
“那你趕繄帶我過去啊!我去看看景頌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聞言,葉芳有些擔憂地說道。
來到宋詩言的臥室門前,天葵伸手去開門,卻發現,臥室的門已經被宋詩言反鎖了。
見狀,天葵有些無奈看了一眼葉芳,幽幽地說道:“葉女士,現在就隻能看你的了——希望你能好好地開導開導總裁。”
聞言,葉芳點了點頭。
見葉芳點頭答應,天葵便適時地離開了宋詩言的臥室。
見天葵離開,葉芳這才抬手敲了敲門。
片刻之後,屋裏傳來宋詩言那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我不是已經和你們說過了嗎?你們不要來煩我,我現在隻想一個人待在屋裏,靜一靜!”
“景頌,我是幹媽。聽說你這兩天心情不好,所以,我就來看看你——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你可以和幹媽說啊!”葉芳站在門外,語氣擔憂。
聽了葉芳的話,宋詩言也沒有回答,臥室裏一片寂靜,不知道宋詩言究竟在幹什麼。
過了好半晌,葉芳見宋詩言依舊沒有說話,於是便又繼續說道:“景頌,你要是不開心,可別藏著掖著,一定要和幹媽聊聊——你不說話,幹媽站在外麵,心裏擔心你啊!”
宋詩言聽著葉芳這苦口婆心的勸解,嘴角勾起一餘冷笑。她都已經讓葉芳吃閉門羹了,這葉芳還依舊站在門外,似乎也沒有生氣。看來,這葉芳要比她想象中還要關心她一些。
思及此,宋詩言站起身來,走到門邊,伸手打開了房門。
“幹媽……”宋詩言看著葉芳,有些哽咽地喊了一聲,而後便又說不出話來。
宋詩言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有些幹裂,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餘羸弱,仿佛隻要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
宋詩言如今這副模樣,和平日裏的她相比,的確是讓人不得不為她捏了一把汗。
“景頌,你這是怎麼啦?”葉芳見宋詩言這副模樣,於是便趕繄拉著她走到屋裏的沙發上便坐下,而後一臉擔憂地問道。
“幹媽,你怎麼來了?”宋詩言看著葉芳,有些不解地問道。她咳嗽幾聲,聲音也帶著一餘嘶啞。
葉芳看著宋詩言,回答道:“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助理告訴我的。”
聞言,宋詩言的表情帶著幾分無奈,她幽幽地說道:“這個Anna,何必給幹媽你打電話,讓你擔憂呢!”
“你就別怪你那助理了——要不是她打電話告訴我,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這幾天一直待在家裏,沒去公司上班呢!”葉芳看著宋詩言,有些埋怨地說道,“景頌,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了?是不是公司的事?”
葉芳問罷,便看著宋詩言,一臉疑惑,等待著宋詩言的回答。
見葉芳這麼問,宋詩言的眼中當即便盈滿淚水。她低著頭,沒有回答葉芳的這個問題。
但那片籠罩在她身上的憂鬱與悲傷,葉芳倒是能清楚地看見。
“景頌,你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和幹媽說——隻要是幹媽能幫上你的地方,幹媽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葉芳見宋詩言不說話,於是便繼續說道,“景頌,你難道忘了嗎?如今,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