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詩言有些受寵若驚,她看著葉芳,不可置信地說道:“幹媽,你這是……”
葉芳看著宋詩言的這副表情,隻覺得肉疼不已。畢竟,如宋詩言所說,這百分之一的股份,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過,她還是膂出一餘笑容,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也不用驚訝,那些股份,我拿在手裏,也沒有什麼用虛——倒不如直接送給你。”
“可是,這百分之一的股份,能值不少錢呢!就這樣拿幹媽你這麼多錢,我實在是,實在是問心有愧。”宋詩言擺擺手,對葉芳說道。
“景頌,你瞧你這話,說得就有些見外了啊——當初,我被不法之徒綁架,要不是你籌齊了贖金,我可能已經被人撕票,不在這世上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生活得有滋有味呢?”
葉芳看著宋詩言,這麼一說,便覺得自己也沒那麼肉疼了,“你對我那麼好,如今我對你好,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可是,這,這……”宋詩言依舊是一臉為難。
見宋詩言還想拒絕,葉芳便裝作生氣的模樣,對她說道:“景頌,你不收我這股份,難不成,你是看不起幹媽?還是你覺得,幹媽的東西不值錢,配不上你的身份?”
見葉芳似乎是「生氣」了,宋詩言隻能「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對葉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宋詩言終於接受了自己的股份,葉芳心裏也有些高興。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如今,葉芳見宋詩言接受了自己的股份,便覺得是時候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思及此,葉芳看著宋詩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狀,宋詩言的心裏有些了然地笑笑。而後,她才裝出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幹媽,好好的,你為什麼嘆氣呢?你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聞言,葉芳看著宋詩言,幽幽地說道:“景頌,我猜,其實你心裏也一定很好奇,詩言她為什麼舍得把宋氏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給我吧!”
見葉芳開始說起這事,宋詩言心裏便也猜出了個大概,她依舊是一臉不解,問道:“那究竟是為什麼呢?”
“實不相瞞,詩言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所以,我才能順利住進宋家,才能得到這百分之一的股份。”
葉芳看著宋詩言,知道她如今非但對自己沒有惡意,還極其信任自己,於是便開口說道。
“啊?詩言她會有什麼把柄在幹媽你的手上呢?”聞言,宋詩言一臉驚愕地看著葉芳。
雖說宋詩言是葉芳如今唯一信任的人,但她依舊不打算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宋詩言的身上。
因此,葉芳也嘆了一口氣,這才幽幽地說道:“景頌,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不再追問——畢竟,不管這葉芳說與不說,她心裏都清楚葉芳所謂何事。
見宋詩言相信了自己的話,葉芳於是便又繼續說道:“雖說我不能把緣由告訴你,但我必須和你說一句——景頌,千萬不要相信宋詩言的為人,她沒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如今,葉芳要為自己找退路,自然是需要將宋詩言拉到她的陣營來。
所以,她才會一臉嚴肅地對宋詩言說出這句話,目的就是讓宋詩言與顏多雅分道揚鑣。
“幹媽,你這是什麼意思?詩言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不能信任她?”宋詩言看著葉芳,神色愈發的「不解」,問道。
見宋詩言一臉疑惑,葉芳在心中得意地笑笑,而後才悠悠地說道:“景頌,你不知道啊!你真心待她,她卻在你背後說你的壞話,抹黑你的名聲——這樣的朋友,你還願意深交嗎?”
“說我的壞話?幹媽,詩言她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宋詩言裝作沒看見葉芳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光芒,繼續問道。
見宋詩言追問,葉芳裝作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開口,說道:“既然你要問,那我就告訴你——詩言她私下說,你在玩弄男人方麵很有手段,她還說——”
“還說什麼?”聽了葉芳的話,宋詩言的表情有些難過,追問道。
“詩言還說,你其實就是一個水性楊花、嫌貧愛富的女人。要不是因為你這霍家繼承人的身份,她才不會昧著良心和你交往。”
葉芳見宋詩言眼中的那道亮光逐漸消失,她在心裏得意地笑笑。
“沒想到,我一心將詩言當做真正的朋友,她卻在背後抹黑我的形象——我實在是太失望了!”宋詩言抬起頭來,看著葉芳,眼中淚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