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在這世上,我們總會遇到一些渣滓、小人。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要說什麼,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比他們過得更好,不是嗎?”葉芳拍了拍宋詩言的肩膀,安慰道。
美香啊美香,就算你如今變成了宋詩言,這又有什麼用?
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裏,你也就隻有景頌這麼一個朋友。如今,就連景頌,也不再信任你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什麼時候!
“幹媽,你剛才不是說,詩言她有把柄在你手上嗎?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什麼嗎?”宋詩言繼續說道。
她倒要看看,如今葉芳已經開始拉攏自己了,她對自己的信任,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景頌,關於宋詩言把柄的事,你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隻需要知道,宋詩言她不是什麼好人,我才是站在你這邊的。”葉芳看著宋詩言,說道,“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心中卻有些得意地笑笑。雖說葉芳還不能完全地信任她。
但如今,葉芳已經迫不及待地拉攏她了。那麼,要不了多久,葉芳和顏多雅之間的戰爭,或許就要爆發了。
“難怪詩言最近一直都沒有找我——要不是今天幹媽你和我說起這事,我都不知道詩言她竟然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宋詩言有些悶悶不樂地問道。
見宋詩言又提起顏多雅,葉芳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她冷哼一聲,而後才噲賜怪氣地說道:“她呀?她最近不聯係你,是因為她春心滂漾,天天早出晚歸,忙著和男人約會去了!”
約會?聞言,宋詩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在宋家大宅遇見,她就清楚,顏多雅她對Elvis別有用心。
如果真的像葉芳所說,顏多雅這些日子一直在和男人約會。那麼,這個和她約會的男人,就是Elvis嗎?
“幹媽,你知道和她交往的那個男人是誰嗎?”宋詩言看著葉芳,問道。
“那個男人的身份,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曾經在宋家大宅裏見過那男人一麵——那個男人,是一個長得特別高,又特別特別好看的外國人……”葉芳冷冷地笑了笑,繼續說道,“聽家裏的傭人們說,這些日子,她天天把那些詩詞歌賦掛在嘴邊,像是著了魔似的。”
聽葉芳這麼一說,宋詩言便已經確定,顏多雅最近一直見麵的男人,就是Elvis。
如果,顏多雅約會的對象是別人。或許,宋詩言她根本就不在意,更不會插手這件事。
可是,Elvis他再怎麼說,也算是地錦的哥哥。要是地錦知道顏多雅的真麵目,她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如今,自己占據了地錦的身澧。難不成,就這樣置身事外?
雖說顏多雅的壞名聲在這個圈子裏有目共睹,但Elvis他畢竟初來乍到,或許對顏多雅的過去不太了解。
最重要的是,顏多雅她的演技自然不差。否則,宋詩言當初又怎麼可能會被她和殷皓明騙得團團轉?
看來,她有必要讓Elvis看清顏多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詩言她有喜歡的人,這是一件好事啊!”宋詩言看著葉芳,昧心地說道。
聞言,葉芳撇了撇嘴,而後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還是太善良了——如今,你還是霍家繼承人,她就在你的背後說你的壞話。
要是到時候,她知道你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並且,在這個時候,她還攀上了高枝,你覺得,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你眉開眼笑嗎?指不定,她就是那個帶頭嘲笑你的人!”
如今,葉芳要和顏多雅撕破臉皮,難麼,她絕對不能容忍顏多雅在這個時候攀上高枝。這樣一來,她們開戰的時候,她的勝算才會大一些!
聞言,宋詩言皺了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幹媽,我該怎麼辦呢?”宋詩言裝作一副為難的模樣,對葉芳說道。
“景頌,你不要擔心——這麼著,以後你跟著我做事,我是絕對不可能讓宋詩言她有機會對你不利。”葉芳看著宋詩言,一臉堅定地說道,“畢竟,在我眼中,作為幹女兒的宋詩言她根本就比不上你。”
聞言,宋詩言感激地對葉芳笑笑,說道:“幹媽,如今我能信任的人,也就隻有你了——幹媽,你放心,以後我們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葉芳聽見宋詩言的這番話,眼角的笑意無法掩飾,她拉著宋詩言的手,一臉慈祥,似乎對宋詩言的這番話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