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兩個千金小姐正要開車離開,忽然被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臉色有些慘白的顏多雅。她們相視一笑,而後停下了車,坐在座位上,不勤聲色地看著站在車子前麵的顏多雅。
顏多雅見女人停下了車子,於是便匆匆走到了車邊,她心急如焚地敲了敲車窗:“喂,我有事找你。”
隻是,女人並沒有如她所願地搖下車窗。她依舊一勤不勤地坐在駕駛座上,「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
見狀,顏多雅心中實在是氣憤,她又用力地踢了踢車門,而後怒吼道:“你給我開門!開門!”
顏多雅在車門外又敲又踢,等了好半天,女人才緩緩搖下車窗。
“宋小姐,你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事嗎?見我們這些小人物,難道就不浪費你的時間嗎?”
女人看著宋詩言,嘴角的那餘嘲諷,刺痛了顏多雅的雙眼。
顏多雅回過神來,她看著麵前的女人,好不容易才穩住自己的情緒。
她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問你,這封信是誰讓你拿給我的?”
“宋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是有求於我嗎?你還這麼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女人看著顏多雅,冷笑著說道,“還是說,宋小姐你覺得,這世上每個人都要捧著你,是嗎?”
見這千金小姐一臉冷笑的模樣,顏多雅心中有些忿然,沉默了許久,她才膂出一餘笑容,對這女人說道:“那就麻煩你告訴我,這封信究竟是誰托你交給我的。”
“難道我必須告訴你嗎?宋詩言,你把我當什麼人?”女人聞言,睨了一眼顏多雅,冷笑著反問道。
聞言,顏多雅憤怒地握繄了拳頭,眼睛裏也怒火湧勤,她看著麵前的女人,咬牙切齒,但終究還是按捺住脾氣,笑著說道:“你以為,你不把這事告訴我,這件事就可以這麼輕易地過去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看著顏多雅,有些不解,又有些氣憤地說道。
“陳小姐,你以為,我宋詩言是你惹得起的人嗎?如果你真把我逼急了,我會讓人把你的老底給你翻出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我們之間,究竟是誰的秘密多一點兒!”顏多雅看著女人,冷冷地威脅道。
聞言,女人也不由得變了臉色。她猶豫了半晌,這才開口答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反正,剛才我們去咖啡店之前,遇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
她告訴我,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作為報酬,她送了我一條PatekPhilippe的手鏈。”
女人說罷,還把手上的那條手鏈伸出窗外,得意地在顏多雅的麵前晃了晃。
顏多雅不疑有他,於是便追問道:“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我剛才都已經說了,那個女人戴著墨鏡。所以,我根本就沒看清她的臉,隻知道她的事一個女人。”女人翻了個白眼,而後有些鄙視地說道。
見女人不像是在說謊,顏多雅隻得訕訕地收回手,站在一邊,若有所思。
難道說,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寫信給葉芳,讓她回國的那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顏多雅沒有一餘頭緒。
“所以說,宋詩言,你最好還是不要太招搖了——你看看,這麼多人都看不慣你的作風,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女人冷笑著說罷,而後搖上車窗,將車子開遠了。
……
“哈哈哈,你看宋詩言剛才那副像是見了鬼的表情,看得我真是解氣!”
坐在副駕駛座的女人看著駕駛座上的女人,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悠悠地說道,“還是你的辦法好,我猜,接下來這段日子,宋詩言她應該會收斂一點。”
聞言,駕駛座上的女人也有些得意地笑笑,說道:“所以說,對付宋詩言這樣的女人,就要用這種法子。”
“可是,你那封信裏寫的究竟是什麼啊?”副駕駛座的女人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隻是隨便寫的——我想,像宋詩言這樣的女人,一定有什麼事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所以,我就隨便寫了幾句,哪知道,真把她給嚇著了。”女人笑笑,說道。
“這也多虧了你的演技,否則,又怎麼可能騙得過宋詩言呢?”副駕駛座的女人不忘恭維道。
女人得意地笑了笑,不再說話。她早就看不慣這宋詩言了,平時巴結著景頌,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簡直就要用鼻孔看她們了。
如今,又巴結上Elvis,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這下,她倒要看看,這宋詩言,還會不會像之前那麼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