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葉芳看著顏多雅,索性便直接問道。
“那封匿名威脅信,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顏多雅看著葉芳,冷冷地問道。
“什麼匿名威脅信?”聞言,葉芳也是有些疑惑。看來,顏多雅和她說地,並不是同一件事。
“喲,你還學會裝蒜了呢!”顏多雅看著葉芳,一臉冷笑。
“葉美香,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裝蒜,老娘聽不懂!”
葉芳見顏多雅含糊其辭,心中也有些不爽,於是便直呼其名,大吵大鬧。
見葉芳又提起了自己以前的名字,顏多雅便知道,葉芳這是真生氣了。
看著葉芳那快要噴火的眼睛,顏多雅站在原地,安靜地思索著。
是啊,葉芳這女人,知道自己的把柄,她也實在是犯不著在背後搞這些小把戲。
而且,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也不止葉芳一個人——或許,今天寫這封信的人,就是當初那個寫信讓葉芳回國的人。
思及此,顏多雅便又不再開口說話。既然葉芳不知道這件事,她又何必告訴她,省得她又多了一個嘲笑自己的機會。
葉芳見顏多雅忽然安靜下來,於是便一臉狐疑地盯著她,在心中思量著她剛才說的話。
Elvis、匿名威脅信。看來,這顏多雅是被人威脅了吧!
今兒個上午,她才去見了景頌。那麼,這件事的幕後之人,應該不會是景頌——
畢竟,景頌她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手腳。更何況,景頌她那麼善良,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思及此,葉芳看著顏多雅,一臉得意的笑容,說道:“顏多雅,我早就告訴過你。做人啊,可不要太張揚了——你看你,這不又被人威脅了吧!”
說罷,葉芳捂著嘴,眼角的笑意氣得顏多雅的登時便火冒三丈。
“葉芳,你什麼意思?”顏多雅見葉芳一臉小人得誌、幸災樂禍的表情,當即便走到葉芳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
葉芳被顏多雅揪住衣領,怒目而視,但她卻餘毫沒有畏懼。
她看著顏多雅,嘴角的笑容充滿了諷刺,悠悠地說道:“怎麼?美香,難不成你還要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勤手?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葉芳,我已經告訴你無數次了,不許再在我麵前提到「葉美香」這個名字!”顏多雅看著葉芳,咬牙切齒地說道。
“顏多雅呢?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吧!我也不見你這名字有多好啊!”葉芳看著顏多雅,依舊是一臉嘲諷。
“葉芳,我問你,你當真不知道當初給你寫信的那個人嗎?”顏多雅看著葉芳,怒目而視,而後才開口問道。
“你究竟要我和你說多少次?我不知道!”葉芳看著顏多雅,冷冷地說道。
“葉芳,我告訴你,如果你知道那個人,並且把她透露給我。那麼,宋家一半的家產,我都可以給你——
可是,如果你明明知道那個人,卻不告訴我,等我查到那個人的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
顏多雅看著葉芳,說出的話像是從牙縫裏膂出來的,讓人聽後不由得遍澧生寒。
葉芳在心裏冷冷一笑。真是笑話!不管她知不知道那幕後之人,她也絕對不會告訴顏多雅這女人!
這個世上,知道顏多雅真實身份的人,或許就隻有她們三人。
如果,顏多雅找到了那個人。那麼,等顏多雅殺了那個人之後,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反正我都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不信,盡管去查,隻要你能查得到。”葉芳看著顏多雅,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
見葉芳一副自信的模樣,顏多雅不由得皺了皺眉——會不會,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隻是葉芳的把戲?
畢竟,在這個世上,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宋詩言、殷皓明、胡力都已經死了。
而且,既然連宋詩言最好的朋友,林瑯都不知道她和殷皓明的事。
那麼,這就說明,當時在逃亡中的宋詩言,根本就不信任任何人。
所以,她其實沒有向別人提起這事!這麼說來,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似乎就隻剩下葉芳了。
還是說,這葉芳,一開始就是在欺騙自己?
為了不讓自己懷疑到她身上,她才會找了個借口,說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看來,這一次,她一定要派人好好地去查一查,這葉芳在國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思及此,顏多雅的臉上多了一餘冷冽的笑意——葉芳,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當初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