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外麵有一個叫霍銘揚的先生找你。”傭人來到宋詩言的書房,對她說道。
聞言,宋詩言的眉頭一皺。這個霍銘揚,之前她都已經和他說得很清楚了,讓他不要再來糾纏自己,可他為什麼還不死心!
上一次,霍銘揚因為公事,要來A市一趟。前一天,他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說是想要見自己一麵。
雖然,她已經在電話裏拒絕了霍銘揚見麵的請求,但當天下午,她還是被那神秘人給綁架了。
為此,林瑯和薛昭武之間起了爭執,林瑯還不幸摔下樓梯,失去了肚子裏的孩子。
一想到林瑯流產,宋詩言的心情就無法平靜下來。如果那一天,霍銘揚沒有給她打電話。
那麼,她就不會被那神秘人綁架,而林瑯,也就不會流產了。
思及此,宋詩言冷著臉,對家裏的傭人說道:“你去告訴他,我沒有和他見麵的必要,讓他趕繄離開。”
傭人見宋詩言竟然一反常態的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一句,她點了點頭,而後便轉身下樓去了。
……
別墅門外,霍銘揚聽了傭人的回答之後,心情有些沉重。
景頌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對自己這麼冷淡?霍銘揚有些不解,女人心,海底針,說的大概就是如此!
上一次,景頌對他還那麼親密,可是為什麼,一段時間不見,景頌她對他就如此冷淡,甚至不願意見他了?難道說,景頌她在怪自己那天失約嗎?
那天,霍銘揚本來是要到A市出差。所以,前一天,他特地給宋詩言打了一通電話,說是想要見她一麵。
不過,在電話裏,宋詩言拒絕與他見麵,他說他一定會在他們之前一起吃飯的餐廳等著宋詩言。
可是,打完電話的當天晚上,因為公司有事,他不得不臨時變更行程,立刻出發去了國外,連電話都沒來得及給宋詩言打一通。
難道,景頌她那天真的在餐廳裏等了自己很久?
景頌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的確是有很大的可能去了餐廳。
思及此,霍銘揚心中一驚——要真是如此,也難怪景頌不願意見他了。
畢竟,如果他被人放了鴿子。那麼,他也會生這個人的氣。
霍銘揚看著那扇門,心中焦灼,卻又不敢硬闖進去,生怕惹得宋詩言更討厭他。
無奈之下,他隻能站在門外,高聲喊道:“景頌——景頌——”
見霍銘揚高聲呼喊,傭人有些為難地看著他,說道:“這位先生,你還是不要喊了——”
我們小姐她不願意見你,你要是再在這裏大喊大叫,她心裏隻會更不喜歡你。
不過,傭人知道,來見宋詩言的人,自然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後麵的那句話,她還是把它憋在了心裏,沒有說出來。
天葵本來在她的工作室裏做事情,聽見樓下有人在叫宋詩言的名字,她有些好奇——這個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思及此,天葵將電腦轉換到監控畫麵上,一眼便看見霍銘揚站在門前,正雙手呈喇叭狀,朝著樓上高聲呼喊著。
見狀,天葵不由得笑了笑——這個霍銘揚,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天葵從座位上站起身,離開她的工作室,來到宋詩言所在的書房。
“你當真不打算下去見見霍銘揚?我覺得,你要是不去見他,他可能真的會在樓下嚎上一下午——”天葵站在書房的門口,雙手環胸,一臉笑意地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