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聞言,景蘭心一臉探究地看著天葵,徐徐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的身手還不錯的?”
“當初,組織派我去地錦身邊的時候,我曾經試探了一下她的身手。讓她主勤攻擊人,她的身手可能不行。可是,當她遇到了危險,她的身手便和以前一樣了。”天葵笑著說道。
說罷,她這才發覺自己失言,於是便有些訕訕地看著景蘭心,擔憂地喊道:“老大……”
“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冷酷絕情、蠻橫無理的人嗎?”見狀,景蘭心佯裝那惱怒地看著天葵,徐徐說道。
剛才,天葵見薔薇在景蘭心生氣的時候下跪。所以,她也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看著景蘭心,一臉悲憤地說道:“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看著天葵這副模樣,景蘭心不由得笑了:“起來吧——”
“老大?”天葵看著景蘭心,似乎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她猶豫著,不敢起身。
“剛才薔薇之所以下跪,那是因為她的確做錯了事情,該跪——可是,我看,你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事啊。你又何苦跪在這裏?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呢!”景蘭心笑吟吟地說道。
見狀,天葵也不再糾結,她連忙從地上站起身來,笑著對景蘭心說道:“老大,以前沒見過您,我還一直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是外國男人?以為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景蘭心大抵是站累了,於是便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有些好笑地說道。
“老大,那是因為我以前沒有見過您,所以才會有所誤解——不過,如今見到您之後,我明白了一個事。凡事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天葵見景蘭心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嚴肅,於是也便放鬆了心情,笑嘻嘻地對景蘭心說道。
“可是有的時候,耳聽不一定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凡事啊,不能太急著下結論。”景蘭心笑著對天葵說道,她這番話中,似乎是別有深意。
聞言,天葵心中也有些納悶,但她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天葵,你坐下。”景蘭心說罷,指了指她對麵的椅子。
見狀,天葵不敢有所怠慢,笑著點點頭,於是便坐在了景蘭心的對麵。
她雙腿並攏,雙手疊放在膝蓋上,被挺得筆直,一看便知道此刻她的心裏是誠惶誠恐的。
“放輕鬆些,我又不是要吃你,你何必這樣?”
景蘭心看著天葵這副恭敬的模樣,不由得搖頭,笑著說道。
聞言,天葵膂出一餘笑容,恭敬地說道:“我已經習慣了,老大您有什麼是,盡管開口——隻要是天葵能做的,天葵自然是萬死不辭!”
“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地錦的身邊,好好的保護她,切莫讓她受到傷害。”景蘭心看著天葵,沉吟著說道。
“老大,那組織裏的事……”天葵看著景蘭心,有些遲疑地說道。
“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人安排你執行任務了——你就老老實實地保護地錦。”景蘭心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老大,你放心,我會竭盡全力,不會再讓地錦受到一餘一毫的傷害!”天葵一臉堅定地說道。
見天葵堅定的模樣,景蘭心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如果,這件事你完成得很好,我可以考慮讓你離開組織。”
聞言,天葵的臉上浮現起一餘驚喜之色——離開組織?難道,她終於可以成為繼地錦後第二個離開組織的人?
不過,天葵越想,便越覺得奇怪。她看著景蘭心,在心裏默默打定了主意。
“好了,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你可以離開了。”景蘭心看著天葵,說道。
聞言,天葵站起身,而後,她一臉景仰地看著景蘭心,雙眼放光地說道:“那麼,老大,我能在臨走前和您握一下手嗎?我這是第一次見到您,下一次見麵,不知道要何時了——希望您能滿足我的這個心願!”
看著天葵如粉餘般癡狂,景蘭心笑笑,而後站起身,朝天葵伸出了手。
見狀,天葵急忙走上前去,「激勤」地和景蘭心握手。她瞥見景蘭心的衣領,眼神發光,而後開口說道:“老大,您的衣領上有灰塵,我替您撣一下吧!”
還不待景蘭心回答,天葵便伸手,在她的衣領上拂了一下。
“好了,手也握了,你就安心地回去——記住我說的話。”景蘭心收回手,笑著對天葵說道。
“老大,您放心,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天葵一臉正色地說罷,而後便緩緩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她的手指之間,繄繄地夾著一根長長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