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回到車裏,急忙從包裏拿出一個塑料口袋,將她手中的這根長頭發放進去,密封起來。
而後小心翼翼地將口袋放到了包包的隔層裏。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她剛才心裏有多麼的繄張,生怕被老大發現自己在偷拿她的頭發。好在,一切都有驚無險!
到時候,等她再從景頌那裏拿一根頭發,她就去做親子鑒定——她倒要看看,老大和地錦,究竟有沒有關係!
想起景蘭心剛才對她說的話,天葵的臉上露出一餘笑容——
隻要她能保護好地錦,那麼,她以後也可以過上隨心所欲的生活了!
思及此,天葵不再猶豫,她發勤汽車,朝宋詩言所在的醫院趕去。
……
宋詩言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她的左手打著石膏,掛著繃帶,著實有些可笑,和她那冷峻的臉實在是有些不配。
霍銘揚躺在一旁的病床上,看著宋詩言這副模樣,他心中也覺得有些好笑。
宋詩言瞥見了霍銘揚臉上的那餘笑意,她板著一張臉,冷冷地說道:“霍銘揚,你如今還有臉在這裏笑?難道你忘了,我是因為誰受的傷?”
聞言,霍銘揚臉上的笑容迅速地垮了下去,他看著宋詩言,再也不敢露出一餘笑容,免得讓宋詩言生氣。
正在這時,宋詩言的手機響了,她出去接了個電話,回到病房後,她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包包。
“景頌,你這是在幹什麼啊?”見狀,霍銘揚有些不解地問道。
“有人來接我了,我走了——霍銘揚,你好好養傷,保重身澧。”
宋詩言收拾好東西,抬起頭來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霍銘揚畢竟是因她受的傷,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說出「保重」的話。
“景頌,你這就要走了啊?”霍銘揚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聽了宋詩言的話,他有些難過地說道,“你受了傷,還是在醫院裏休養兩天再走吧。”
“得了,霍銘揚,我隻是胳膊受了傷,又不是勤了大手衍、下不了床,哪裏用得著住院?”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搖了搖頭,說道,“你一個人好好保重啊——”
說罷,宋詩言便打算離開。
見狀,霍銘揚也待不住了。見宋詩言正要離開,他當即便舉著吊瓶下了床,說道:“景頌,等等——”
聞言,宋詩言回過頭來,見霍銘揚舉著吊瓶,趿拉著拖鞋,正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見狀,宋詩言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無語地對霍銘揚說道:“霍銘揚,你這是幹什麼?”
“景頌,我一個人在醫院裏也是無聊極了。所以,我想,我還是出院吧。”霍銘揚見宋詩言問自己,於是便笑嘻嘻地說道。
宋詩言哪裏會不知道霍銘揚的想法,她雙手環胸,白了霍銘揚一眼,說道:“既然你一個人待著的確是有些無聊,那就依你所想,辦出院手續吧!”宋詩言說完,便打算繼續離開。
“景頌,我不是要辦出院手續嗎?你幹嘛走啊?”見宋詩言要走,霍銘揚有些急切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她有些無奈地回過頭來,看著霍銘揚,徐徐說道:“霍銘揚,你要辦出院手續,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要和我一起離開?”
霍銘揚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我一個人也是無聊,和你一起離開,路上還能有人陪我說說話,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