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裏是B市。你要回的是C市,我要去的是A市,A市和C市完全是反方向——請問,我們是怎麼順路的?”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在心裏思索了片刻,而後便緩緩說道:“景頌,你難道忘了,我的車還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何況,我現在受了傷,你讓我自己怎麼開車回去?”
如今,霍銘揚都已經說得這麼明顯了,宋詩言又怎麼會不清楚,他就是想要借機會和自己待在一起罷了。
不過,宋詩言她不願和霍銘揚有太多的牽扯,所以,她緩緩說道:“這你倒不用擔心了,你的車,我會派人去給你開回來——至於你如何回C市,那就更簡單了。
到時候,你直接找一個代駕就好了。我想,你出手向來大方,那些代駕恐怕是蜂擁而至。”
見宋詩言有意和自己劃清界限,霍銘揚的心裏有些失落。他知道宋詩言的脾氣,如果他再這麼糾纏下去,她隻會對自己愈發的厭惡。
所以,霍銘揚隻得笑著對宋詩言說道:“既然如此,那景頌你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希望你能早些恢復,否則,我這心裏,可就要一直愧疚下去。”
霍銘揚心裏雖然有些不甘,但他也隻能如此。不過,他在心裏打定主意,他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棄的!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表情也緩和了許多,對霍銘揚說道:“嗯,霍銘揚,你也好好保重——如今,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景頌向來不喜歡欠別人,所以這個人情,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還的。”
說罷,宋詩言便拿起自己的包,緩緩走出了霍銘揚的病房。
“景頌,我送你吧!”霍銘揚追上去,笑著對宋詩言說道。
“不用了。”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拒絕道,“你現在還是好好養傷吧,別沒事四虛蹦躂。”
“反正我現在都已經下了床,倒不如送你出去。”說罷,霍銘揚舉了舉手中的吊瓶,笑著說道。
見霍銘揚如此,宋詩言也隻得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吧!”
聞言,霍銘揚的臉上浮現起一餘笑意。他舉著吊瓶,跟著宋詩言朝樓下走去。
宋詩言和霍銘揚下了樓,來到醫院的公園附近。雖然是醫院,但公園裏的人不少,還有許多嬉鬧的小孩子。
便在這時,一個小孩不小心跑到了霍銘揚的身前,撞到了他的傷口,當即便痛得霍銘揚的臉色慘白了幾分。
見小孩一臉忐忑,不停道歉的模樣,宋詩言也不忍心斥責他。於是擺擺手,讓小孩離開了。
“霍銘揚,你沒事吧!”宋詩言有些擔心地問道。
霍銘揚臉色蒼白,舉著吊瓶的手也微微顫抖著,見狀,宋詩言也顧不得其他,於是便掀開霍銘揚的衣領。
見他的紗布隱隱沁出血來,宋詩言嘆了一口氣,一臉擔憂地說道:“霍銘揚,你不用送我了,趕繄回去找護士再重新給你縫合一下傷口吧!”
連宋詩言都沒有覺察到,經過這次「同生共死」,她對霍銘揚的感情,竟然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不遠虛,男人看見此情此景,憤怒地捏繄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