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迅速離開的那三輛黑色小車,學員們興高采烈地談論起來,相互吹捧各自的神勇。
“那幫孫子,還好走得快,要不然,我打斷他們的腿!”
“是呀,除了教練,就屬你最厲害,你肯定能打得那幫孫子滿地找牙!”
“你就別謙虛了,你也很厲害,要是那群男人落到了你的手上,恐怕也會少半條命了。”
“是呀,大家都厲害,有教練在,有我們在,那群不要臉的傻玩意兒不被我們打個半死,怕是走不掉的。”
……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說了,過去看看那位小姐有沒有事。”
站在一旁的教練見學員們討論得熱火朝天,於是便開口說道。
聞言,眾人不再交談,紛紛朝宋詩言那裏跑過去,宋詩言被眾星拱月地圍在中間。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一個學員看著宋詩言,擔憂地問道。
宋詩言笑笑,禮貌地說道:“謝謝,我沒什麼事。”
剛才,在和那群黑衣男人交手的過程中,宋詩言她也看出來了,那群男人,不是真的想要害她。
所以,他們也並沒有使出全力——不然,她一個人對戰八九個人,也不會如此遊刃有餘。
隻是,如果不是這群熱血的教練學員,這件事,恐怕也不會這麼快結束。
“小姐,我剛才在旁邊看,見你似乎也會些格鬥技巧,而且底子還不錯,一個人打兩三個大男人,也是綽綽有餘了——你以前是練過嗎?是在哪兒學的啊?你的教練厲害嗎?”
那個年紀稍大一些的教練走了過來,看著宋詩言,饒有興趣等問道。
聞言,宋詩言局促地笑笑——這哪是因為她厲害,分明就是地錦厲害,她才順帶著厲害一些罷了。
不過,這些秘密,她自然不會告訴一個外人。所以,她緩緩說道:“你說得對,我以前的確練過很久的搏擊。要不然,遇到剛才的那些男人,我可能早就嚇哭了。”
“不過,小姐,那些男人為什麼會對你大打出手呢?你報警了嗎?要不要我們再幫你報個警,不然到時候,他們要是再掉頭回來找你,那可就麻煩了。”教練笑著說道。
宋詩言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究竟抱著什麼目的。
不過,如果把警察也牽扯進來,那可就不好了。思及此,宋詩言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這怎麼能行呢?要是那些人是想綁架你呢?如果我們一走,他們又回來,把你綁走,到時候,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可就更危險了。”說罷,教練拿出手機,打算打電話報警。
見狀,宋詩言一把奪下教練手中的手機,在報警電話打通前迅速地掛斷了電話。
她把手機還給教練,見這些學員以及教練都沒有認出自己來,於是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令人信服的借口:“我家裏人借了高利貸,還不上錢,就連夜帶著我跑路了。這不,放高利貸的這些人查到了我的下落,就帶著人來,想要綁走我,威脅我的家人盡快還錢。”
教練看了一眼宋詩言開的那輛車,又看了一眼宋詩言的穿著,眼中頓時便升起了一餘鄙夷——
這女人看起來不是個沒錢的人,她開的車至少也得兩百多萬,身上穿的衣服,從設計到做工各方麵都很精致,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而她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包,據說是今年秋季時裝周的新款,國內目前才幾款。
而教練之所以會知道這些衣服、包,都是因為家裏的人成天看這些雜誌,一來二去,也就了解了許多。
這女人莫不是個老賴,借錢不還?所以,她把借錢給她的人逼急了,人家一氣之下,就派人來抓她?一想到這裏,教練的臉色就有些不好。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教練一臉生疏等說道,和他之前那擔憂、關切的模樣相比,實在是天差地別。
說罷,他就吆喝那些學員趕繄回車上,別再磨磨蹭蹭了。學員們雖然對教練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感到有些不解,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地跟著教練回到了公路對麵的車上。
宋詩言看著教練臨走時的眼神,有些無奈地笑笑,而後,她也回到車上。她從座位上拿起電話,熟稔地撥通了天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