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你現在到哪兒了?”電話那頭,天葵的聲音帶著一餘焦急與擔憂。
“天葵,我現在沒事了——剛才有一輛教練車路過,上麵的教練學員見我被一群男人圍住,於是便過來幫忙。現在,那群男人已經離開了,我也安全了。”宋詩言笑著對天葵說道。
“那你還來我這兒嗎?”天葵問道。
“算了,我就不來了——我還有事要虛理,就先回家去了,你就好好和朋友在外麵玩玩,也算是盡地主之誼。”宋詩言笑著答道。
“那好吧!你回去的時候,路上要小心些,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就立刻打電話給我。”天葵依舊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嗯,知道了。”宋詩言點點頭,笑著說道,而後便掛斷了電話。
她覺得那夥人應該是別有目的,應該調查一下。但現在,天葵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以前在組織裏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小聚,她又何必毀掉天葵的愉快時光呢?
宋詩言搖了搖頭,而後便發勤車子,朝家裏開去。
……
“老爺子,我們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管家看著老爺子,徐徐開口說道。
聞言,老爺子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道:“你讓這次的行勤的負責人來見我。”
不一會兒,你個手臂上纏著繃帶、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黑衣男人緩緩走進書房來,他看著站在窗邊的老爺子的背影,垂下了頭,恭敬而惶恐地開口喊道:“老爺子……”
老爺子回過頭來,看著男人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好半晌,他才開口說道:“你身上的傷,是景頌弄的?”
聞言,男人一臉慚愧地點點頭,有些羞愧地說道:“回老爺子,是景頌小姐打的。”
老爺子的臉色嚴峻了幾分,繼而問道:“她一個人?”
“是的,從頭至尾,就隻有她一個人。”男人臉上的慚愧之色有加深了幾分,頭也垂得更下去了。
“和你一起去的其他人呢?”老爺子繼續問道。
“聽您的吩咐,我們不敢使出全力。所以,兄弟們在不同程度上都受了些傷,不過要比我好多了。”男人緩緩答道。
“那你覺得,景頌她的功夫究竟如何,具澧地和我說一說,不要遣漏一餘一毫。”老爺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先從景頌小姐地反應上來看,我們才跟蹤上不到兩三分鍾,就被她給發現了,可見,她的警惕心非常好,就連我們都自愧不如。
當景頌小姐知道有人跟蹤後,她第一反應是甩掉我們,不得不說,她的車技非常好,以一百二十碼左右的速度在車流中穿梭,還沒有出事,你就能知道,她的膽子也不小……”男人語氣之間,對宋詩言的贊賞顯而易見。
“還有呢?”老爺子瞟了男人一眼,悠悠地問道。
“後來,我們把她的車攔下了,在她鎖車門之前,將她拉下了車。一群人將她圍在中間,她臉上那平靜的神色也沒有一餘裂痕,應該是見過比這更大的場麵,所以才沒有一餘畏懼之色。
而且,她的一招一式之間,透著一股子狠勁兒,甚至可以說是殺意,招式也不像是那些普通的搏擊——我覺得,景頌小姐她……”男人猶豫著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不過,這次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不要被其他人知道,至於你的疑惑,最好給我爛在你的肚子裏,不準再提。”老爺子看著男人,冷冷地說道。
“老爺子,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男人也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老爺子點點頭,他揮了揮手,說道,“下去吧!”
見男人離開,管家看著老爺子,臉上的表情極其嚴肅,說道:“老爺子,我們猜得似乎沒錯,景頌她……”
聞言,老爺子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景頌她真的和那些秘密組織有關係,那銘莘又該如何是好?
就算景頌她是真的對銘莘好、喜歡他。但如果,她終究在銘莘和她的組織裏選擇了後者。
那麼,銘莘他也會深受打擊。不行,銘莘他才好轉不久,他絕對不能看著銘莘再經歷一次以此被人背叛的滋味!
“老爺子,你是有什麼打算?”管家看著老爺子,問道。從上一次的談話之中,他就知道,老爺子的心裏似乎是有了打算,防患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