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的車到霍家車庫的時候,正好碰見江淑如要出門,見宋詩言回了霍家來,江淑如的臉色有些不好。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霍家的前繼承人回來了——雖然不是霍家繼承人了,但排場還是在的,這麼多人在門口等著你呀!”江淑如白了宋詩言一眼,噲賜怪氣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自顧自地鎖上車門,打算離開這裏,不和江淑如這樣不講道理的女人浪費口舌。
見宋詩言徑直越過自己,朝車庫的出口走去,江淑如心裏有些氣憤,想起自己的兒子,她冷冷地說道:“景頌,你這個狐媚子,你看看,你把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現在連家都不回了!”
宋詩言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她似乎聽天葵提過一句,說霍銘揚已經搬離了霍家,一個人住在外麵。
雖然他還在霍家任職,但是,看他的舉勤,似乎是有腕離霍家的想法。
宋詩言回過身,見江淑如一臉憤怒地盯著自己,她冷冷一笑,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江女士,你的兒子回不回家,和我有什麼關係?他不聽你的話,硬要離開霍家,離開你煞費苦心都要待的地方,我想,這恐怕是你這個做母親的失職,你不應該把髒水潑到我身上吧?”
“景頌,如果不是你在背後煽風點火,銘揚他會不聽我的勸,毅然決然地搬出去嗎?你就是故意的——你挑撥我們的關係,就是為了替那個傻子報仇,是不是?”
四下無人,江淑如也不藏著掖著了,她看著宋詩言,說出了這個攸關她去留的秘密。
聞言,宋詩言冷冷一笑,她一步一步朝江淑如走了過去,逼得江淑如退無可退,後背抵在了車引擎蓋上。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當初,銘莘的死是你們背後設計的。”
宋詩言看著江淑如,語氣森寒地說道,讓江淑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看著宋詩言那冷冽的眼神,江淑如的心裏一陣發寒,她的嘴唇顫顫,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
好半晌,她才恢復了理智,這才後悔自己剛才逞一時口舌之快,竟然把這件事給說漏了嘴。
思及此,江淑如故作一臉茫然的模樣,看著宋詩言,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宋詩言見江淑如轉眼又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也懶得和她繼續說下去,於是便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貴人多忘事,那就算了,我想,總有一天,你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的。”
宋詩言說罷,也懶得再看見江淑如那張讓人不悅的臉,她提著包,轉身便朝車庫的出口走去。
江淑如看著宋詩言的背影,臉色有些難看。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宋詩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車庫,江淑如這才上了車。
……
宋詩言一出車庫,便看見管家帶著幾個傭人在一邊等著她,見狀,宋詩言心中不由得有些詫異。
管家他竟然還親自前來迎接,難怪江淑如剛才還說自己排場大,倒也難怪了!
隻是,她幾次回霍家,管家都沒有像今天這般,帶著幾個傭人在車庫外迎接。
看來,這一次,老爺子他的確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才會如此。
“景頌小姐,你到了。”見著宋詩言,管家笑著和她打了一聲招呼。
宋詩言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她還是笑著對管家點了點頭,禮貌地說道:“管家,你都一把年紀了,何必過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真是難為你走這一趟。”
“景頌小姐你這是哪裏的話?你許久沒有回來,我也有些想你了,所以才過來迎接你。”管家笑瞇瞇地說道。
看著管家臉上的笑容,宋詩言不敢確定他所說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她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老爺子呢?”
“老爺子在他的那棟別墅,我這就帶你過去。”管家答道。
宋詩言點點頭,跟在管家身後,朝老爺子的別墅走去。
中途,路過花園的時候,宋詩言還遠遠地瞧見厲瑾星和霍成烈。
昨晚下了一場雨,退了涼,所以,厲瑾星和霍成烈在花園裏。看樣子,厲瑾星在給霍成烈畫肖像畫。
宋詩言和管家經過的時候,厲瑾星也見著了宋詩言,他站起身來,笑著對宋詩言打了聲招呼:“景頌,你回來了啊!”
宋詩言看著厲瑾星,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呀,老爺子讓我回來吃飯——我最近都忙得時間都不夠用了,你倒是清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