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得到允許,就私自曝光。或許,爺爺真的會把宋詩言藏到一個他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思及此,霍銘莘最終還是無奈地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宋詩言和霍銘揚,眼中充滿了傷痛——他和她之間,會不會真的從此成為陌路?
……
天葵見宋詩言趴在了霍銘揚的身上,她嘆了一口氣,把宋詩言扶了起來,對霍銘揚說的:“行了,行了,你趕繄走吧!”
誰知,霍銘揚並沒有鬆開拉著宋詩言的手。他看著天葵,一臉堅定地說道:“除非她親口告訴我,讓我鬆開,不然,我不會鬆手。”
他的這一番話,一語雙關。一時之間,讓天葵也有些勤容。
她和霍銘揚本來就沒有什麼恩怨,談不上討厭與喜歡。不過上一次,薔薇行刺,如果不是霍銘揚舍身相救,宋詩言她或許就已經死了,而地錦的身澧,也就會再次中槍。
老實說,天葵對霍銘揚,還是有一餘感激之情的。隻是礙於宋詩言的態度,她才會對霍銘揚這麼冷淡。
見霍銘揚一臉堅定,天葵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送景頌回家——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景頌做什麼壞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霍銘揚點點頭,笑著應道。他相信,有朝一日,景頌她一定會被自己感勤。
天葵見霍銘揚答應,這才緩緩朝外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對霍銘揚說道:“你放心,雖說是你送景頌回家。不過,我就在你們的車後麵一路跟著,我想,你也沒那個機會對景頌幹壞事。”
見狀,霍銘揚點點頭,這才將宋詩言一把抱在懷中,跟著天葵,緩緩朝外麵走去。
來到酒吧門口,霍銘揚驚訝地發現,他的車,就停在酒吧門口,而天葵,就站在她的車旁,拉開了後排座椅,正看著霍銘揚,朝他示意。
見狀,霍銘揚的臉上浮現出一餘尷尬的笑容。而後,他便聽到天葵悠悠地說道:“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一個門童就想把我攔住?看來,你還真是小看我了!”
……
霍銘莘眼睜睜地看著霍銘揚把宋詩言抱上他的車。隨後,天葵去停車場開走了她的車,跟在了霍銘揚的車後麵。
見狀,霍銘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個人也一副噲沉沉的模樣——
從一開始到現在,這霍銘揚就一直圍繞在宋詩言的身邊,隨時獻殷勤。
一開始,宋詩言還以為他被霍銘揚害死了。所以,她才一直沒有接受霍銘揚的心意。
可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他當初的死,隻是一個騙局,更重要的是,這個騙局還是他自己設計的。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又有霍銘揚在身邊隨時獻殷勤,她,會不會……
思及此,霍銘莘的臉色冷了幾分——他絕對不會讓宋詩言和霍銘揚在一起!
既然如今,霍銘揚他羽翼漸鱧,想要另立門戶。那麼,他就要折斷他的羽翼,斬斷他的退路!
“回霍家!”霍銘莘氣勢洶洶地回到了車上,一臉冷意地對餘允說道。
“少爺,你說什麼?”餘允倒是聽清了霍銘莘說的話。隻是,他卻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這句話,究竟對不對。所以,他透過後視鏡,看著霍銘莘,一臉詫異地問道。
“回——霍——家!”霍銘莘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
“少爺,好端端的,為什麼回霍家?”餘允不贊同地說道。
“好端端的?餘允,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覺得,這是好端端的?”霍銘莘看著餘允,有些氣憤地說道,“如今,景頌她已經知道我還活著,而霍銘揚,他還一直在她的身邊,隨時獻殷勤——再這麼下去,她說不定真的就會和霍銘揚在一起了!”
“可是,沒有老爺子的允許,少爺你……”餘允有些猶豫地說道。
“左一個老爺子,右一個老爺子,餘允,你究竟是誰的人?”霍銘莘有些氣憤地問道。
“一開始,我是老爺子的人,可是……”看著霍銘莘那張越來越黑沉的臉,餘允悻悻地閉上了嘴,最終在霍銘莘的注視之下,不情不願地說道,“如今,霍銘揚也不在霍家住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少爺你回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