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琉璃隱約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她承認自己是有幾分姿色，可是也不至於所向披靡，就連阿珈國大皇子都這麼輕易拿下了吧？
“大皇子！”
江琉璃心裏藏不下話，在事情沒有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下，她覺得有必要醜話說在前頭，將蠢蠢欲動的小火苗掐死在搖籃裏。
“你說！”
拓跋淵耐心地等待著江琉璃，他也很期待江琉璃的答案。
“雖然我現在是一個人，但是，我畢竟成過親，你知道吧？”
言外之意，她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別說是大皇子，就算是尋常百姓娶妻納妾，不是最注重女子的清白嗎？
誰知道拓跋淵聽到這樣的回答，卻是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嘴角微微上揚。
原來，江琉璃擔心的是這個！
“你應該知道，我也——已經成親。說來慚愧，除卻正妻的位置，我不能給你。其餘的東西，隻要我有的，便是你的。我若是沒有，也會想方設法為你取來！”
話說到這份上，拓跋淵索性把話說明白了。
江琉璃一愣，這是什麼操作？
完全不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
“大皇子，你已經成親了，王妃對你情深義重！你這樣，不合適吧？”
江琉璃嘴角抽了抽，搜腸刮肚，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身為大皇子，也不可能隻有一門正妻。更何況，她是正妻，隻要她安分守己，便一直是！”
麵對江琉璃的指責，拓跋淵非但沒有絲毫愧色，反倒是理直氣壯。
江琉璃算是聽明白了，就算是沒有她，拓跋淵也是會納妾的。
她甚至是聽出來了，就算是自己同意嫁給大皇子，大皇子還是會繼續納妾的！
別說江琉璃從來沒有動過嫁給拓跋淵的心思，就算是有，這個時候也打起了退堂鼓。
“感謝大皇子的厚愛，不過，我心裏已經有人了！”
江琉璃實話實說，就算是她已經離開了齊王府，某人的身影還是會在她心頭縈繞。
“我知道！”
麵對江琉璃的坦白，拓跋淵沒有絲毫不悅，甚至是意料之中。
這便是江琉璃與眾不同之處，她總是那麼坦白，那麼誠實。
不會因為自己是位高權重的大皇子而巴結自己，討好自己。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不急！”
拓跋淵寬容地說道，日子還長，他要的是細水長流，他等得起。
江琉璃卻是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難不成，拓跋淵還真覺得自己非嫁給他不可？
“大皇子，如果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讓你會錯了意，我向你道歉！可是，就算你聽了會不高興，我還是要實話實說，我和你之間，完全不可能！”
江琉璃堅定地說道。
拓跋淵麵色一沉，眼底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烏蘭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花燭夜之時，他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新娘。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江琉璃可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姑娘。
他這還沒有開始努力呢，就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我有這麼差嗎？”
北辰齊的威名他早有耳聞，戰無不勝的王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