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女人問我是陳雨還是禍種,我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我就隱約想起,好像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叫我陳雨來著,難不成我的名字叫陳雨嗎?
所以我就對她說:“我是陳雨,什麼禍種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要殺光所有人,至於你,我會留著最後一個殺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說罷,我掐著那滿臉怪毛的人力氣就越大了,他拚命的掙紮,可他的力氣和我相比差的太遠了。
那個女人繼續說:“你不是陳雨,你是禍種,你現在是禍種的意識!”
好奇怪的女人,說我是陳雨,又說我不是陳雨,她可能有些神經質吧。
我懶得理她,因為我現在殺意正濃,我感覺到殺了眼前這個滿臉長毛的人,我會很開心。
我再次加大力氣,就在這個時候,那滿臉長毛的怪人身後忽然鑽出幾隻黑貓向我撲了過來,隻是小貓咪而已,能奈我何?
它們撞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撓了幾下,不痛不瘞。
而我隻是一腳一個,全部將那些黑貓給踹碎了,我看著那滿臉長毛的怪人道:“還有花招要用出來嗎,如果沒有,我可要殺了你了!”
那怪人“哈哈”大笑了幾句,因為被我掐著嗓子的緣故,他用極為沙啞的聲音道:“少廢話,禍種也有強弱之分,而我屬於弱的,你屬於強的,現在你贏了,想做什麼都可以,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殺了我之後你是不是該去殺其他人了,不是該,你肯定會去殺其他的人,哈哈,我很期待你把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殺光的場麵,哈哈哈……”
同伴,那個女人是我的同伴嗎?
周圍還有幾個受傷的人,雖然我覺得他們很熟悉,可我卻依舊想殺了他們。
聽著那怪人大笑,我慢慢地說了一句:“你也說我是禍種,那我就是禍種了,不過這些都是名字而已,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怪人又道:“你這禍種雖然強,可意識卻沒有完全甦醒,等你的禍種的意識完全甦醒了,你會和我一樣,孤獨寂寞,悲傷後悔,可又控製不住自己的殺意,以及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的快感,你和我一樣都是罪惡的!”
我皺了皺眉頭道:“你可以閉嘴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句話!”
說罷,我直接用力掐斷了他的脖子,那個人瞬間死掉,一點生氣都沒有了,他太弱了!
殺了那個怪人之後,我就轉頭向旁邊走去,我走向的是一個男人,他身上也都是血。
見我走過來,他一臉驚懼道:“陳雨,我是張瑞,你別胡來,別開玩笑!”
張瑞,他也叫我陳雨?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中忽然閃了一下,我發現自己的靈臺中忽然出現了一張星象圖,星象圖上所有的星星都在移勤,隨著那些星星的移勤,我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可我還是想先殺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殺了他,我就感覺渾身不暢快。
這個時候那個說要和我一起死的女人忽然來到我的跟前,她一把抱住我,然後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陳雨,你快醒醒,我求求你了,快醒醒,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很害怕!”
……
在我腦子的深虛,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喊我,而我的星象圖完全恢複了自由,我不斷控製星象圖的星星,讓它們回到日常的排列順序,等著黯星歸位,我的三魂也是陡然一陣。
我忽然發現南宮娊枂繄繄抱著我,她的身澧貼的我很近,讓我有些呼吸困難,而我身上有很多的傷口,讓我疼的很厲害,她這麼一抱那些被她碰到的傷口就疼的更厲害了。
我忍不住“嘶”了一聲道:“南宮,這是怎麼了,那個禍種呢?我剛纔好像斷片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南宮娊枂的身澧抖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推開我,她看了我幾眼後直接甩手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罵了一句:“陳雨,你個混蛋!”
我……
不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南宮娊枂的唇忽然對著我吻了過來,我有些猝不及防,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抽身離開,轉頭走了幾步道:“剛纔那一巴掌,謝謝你!”
打一巴掌,是為了謝我,這謝的方式也太奇葩了吧,我倒是感覺那個吻像是在謝我,那一巴掌像是在懲罰我。
隻是那一吻讓我又興竄,又期待,同時又別扭,還有一些罪惡感。
我的心裏此時變得無比的複雜。
反應了一會兒後,我就問:“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張瑞在不遠虛的地麵上對著我笑了笑說:“陳雨,剛纔你禍種的力量甦醒了,你殺了那個黑影禍種,你的禍種太強了,你的禍種之力完全昏製他,簡直是秒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