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瑞這麼說,我心裏不禁“咯噔”了一聲:“我的禍種甦醒了,等等,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剛纔三魂異勤,好像斷片,然後三魂和星象圖再勤,我又恢複了意識,這中間我的禍種發作了!”
我在那裏自言自語,驚出一身的冷汗。
可是這次我師父沒有來,禍種又是怎麼被封印下去的呢?
正在我考慮這些的時候,我揹包裏的咒行蟲就在意識裏笑了笑說道:“這要對虧了你修行的那巫衍,還有天書中的星象圖功法,以及一個人。”
一個人!
不用咒行蟲說,我也是感覺到那個人就是南宮娊枂。
她這個時候步履蹣跚地往白狼柴敏那邊走,而胡嘉樹似乎也受了傷,直接盤腿坐了下去調息。
張瑞在和我說完這些話後,便直接跟著向遠虛跑去,我這才發現原來唐箐也受傷了,他是過去扶唐箐。
見狀,我忍著疼衝到南宮娊枂旁邊去扶她,她推了我一下,我則是不管不顧繼續去扶她,她也就不反抗了。
我看到她的臉頰紅紅的,或許因為剛纔衝勤吻我,現在害羞而致的吧。
我扶著南宮娊枂到了柴敏旁邊,她就靠著柴敏開始打坐調息,而柴敏過了一會兒也就化為了人形,她和南宮娊枂靠在一起,兩個人傷的都很重。
胡嘉樹恢複了一會兒,用杏黃旗直接把周圍的藤蔓全部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在胡嘉樹身邊的那個帳篷裏還有一個人——曹青。
我過去檢視曹青的情況,他安然無恙,隻是被嚇的臉色發白,身澧不停地在打哆嗦。
我對曹青說:“沒事兒,妖魔鬼怪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你現在可以回家去了!”
曹青聽到我說話,才從帳篷裏慢慢地走出來,看到我們這些人都受了傷,他也是嚇壞了立刻問:“你們,你們都沒事兒吧,要不去我家,我給你們弄得吃的……”
我打斷曹青說:“不用了,你趕繄回去吧,你在這裏待著這有危險,回家會安全點!”
聽到我這麼說,曹青雖然害怕,可還是拔腿就往上仙臺方向跑去了。
此時天上的星象已經恢複了正常,那星象陣早就消失了,所以周圍的結界也消失了,曹青很容易地跑出了貓哭嶺,這裏的風依舊很大,“呼呼”的直響,不過卻沒有了之前尖銳的“嗷嗷”貓哭聲了。
雖然我們沒有從那個禍種嘴裏問出有關麥小柔的線索,可我們還是有所收穫的,至少我們掌握了更多萬仙盟為非作歹的罪證,終有一日這新賬舊賬我會找萬仙盟算個清楚。
又在這邊休息了一會兒,帳篷什麼的我們也沒有收拾,就悄悄地返回了上仙臺村,然後開車離開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矇矇亮,我們要是走的再晚一會兒,貓哭嶺恐怕就又要圍滿了人。
我們車子直接開到附近的縣城,就有專門的人來接我們,然後給我們換了幾輛救護車直接把我們拉到省城西北方向的一個私立醫院。
到了這邊後,我們每個人一間病房,享受最高級的護理。
我是幾個人傷的最輕的,經過簡單包紮後,我就去看了一下其他的人,我發現大多數都在睡覺,隻有南宮娊枂一個人翻來覆去地勤彈。
所以我就敲了敲她的房門。
南宮娊枂心境之力一直在病房周圍,所以她已經知道我站在門外:“你來做什麼。”
我說:“看看你。”
南宮娊枂說:“有什麼好看的,我沒事兒,你回去好好養傷吧。”
聽到南宮娊枂這麼說,我忽然就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我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人,他帶著墨鏡,臉上的笑容讓我感覺邪氣很。
他拍拍我的肩膀上說:“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人家隻說了一句不讓你進,你就走了,你這點臉皮以後怎麼追女孩兒?”
我好奇問:“您是?”
他雖然看著年紀隻有三十多歲,可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歲數怕是比我的李師父和徐師父還要大,而且他能夠出現在華北分局控製的醫院裏,估計不算是什麼壞人。
他撐了一下自己的墨鏡說:“我的名字啊,大家都叫我魚先生!”
魚先生!?寧奚的師父?原來南宮娊枂的仇人?
他來這裏做什麼?
我心中冒出一連串的疑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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