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日日思君,夜夜插著才入睡
易寒越說,神情越是譏諷:「拓拔淩,你要捨棄感情沒人攔你,但你不願嚐試的,我願意,你不願意放棄的,我也願意,所以我們不是一類人。」
「易水。」易寒說完,毫不停頓地轉向他,「為兄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也知道未來會麵對什麼,你放心。」
隻有放心二字,可易水已經止住了淚,他拱到兄長懷裏點了點頭:「我信你的。」
拓拔淩麵色微僵,攥著劍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很顯然在易水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但他最後還是咬牙道:「誰知道你當上皇帝以後會不會變呢?」
易寒卻懶得再理會,和易水手牽手往院外走。易水少有地安靜,擱在兄長掌心裏的指尖微微顫抖,也不說話,隻一步一步默默地邁步。
「易水,為兄知道自己是誰。」
他愣了愣。
「我是你的兄長,也是你的夫君。」易寒俯身與易水耳語,「不是朱銘。」
「我本不是皇子,所以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利對我而言從來就沒有吸引力。」
「那若是兄長生來就是皇子呢?」易水小聲嘀咕,「還會像現在這般對我好嗎?」
易寒的腳步頓了頓,饒有興致地思索起來:「若為兄真的是皇子,那你也是。」
這話的確有道理,易水的興趣立刻被挑了起來,抱著易寒的胳膊嘀嘀咕咕地描述兄弟二人都是皇子的情形,從小時候說到長大,他語氣裏的興奮漸漸淡了,轉化為深深的遲疑。
易水想問兄長自己重要還是皇位重要,亦想問若是二人站在對立麵上會有怎樣的結局,可思前想後都是假設,且在權利麵前每個人都會改變,他連自己都保證不了,又如何能苛求易寒呢?
像是知道易水的顧慮,易寒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麼說……拓拔淩其實也有苦衷。」易水失落地嘆息,「木兮怎麼辦呢?」
「你覺得木兮會如何選擇?」
他愣愣地抬頭:「選擇什麼?」
易寒無奈地停下腳步,站在院前親他皺起的鼻尖:「拓拔淩可是北疆的皇族,若是日後再起戰事,他必定會為了自己的母國與我們為敵。」
「這是他作為皇子的職責,也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這樣啊……」易水苦惱地抱住兄長的腰。
易寒見他真的難過,連忙轉移話題:「剛剛摔疼了嗎?為兄幫你擦藥。」
於是他們回了臥房,易水卷起褲管露出磕紅的膝蓋,他本來已經不疼了,但被藥膏激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等兄長的手一鬆就立刻歪過去,坐在易寒的腰間蹙眉忍耐。
這般安靜的獨處實在是難能可貴,連易寒都捨不得打破,幹脆就一言不發地抱著他。易水安靜了一小會兒,忍不住用手指纏住兄長的髮梢打轉,再趴過去耳語。說得無非是前夜的酒,酒後的纏綿以及羞羞怯怯的愛慕。
易寒原先還會回答,後來便隻以溫柔的微笑回應,直等到他說累了才低聲道:「為兄想你了。」
「相公又要欺負我……」易水哪裏聽不出易寒話裏的意思,懊惱地解開腰帶,「累呢。」
易寒忍笑等他脫衣服,等易水光溜溜地趴在自己懷裏時,忽而起了別的心思:「為兄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曾自己玩過?」
「玩?」易水懵懵懂懂地仰起頭,麵色潮紅,「我不會……」
「揉揉都不會?」
「不會。」他把臉埋進兄長的頸窩,微微發惱,「相公想要摸就摸,莫要逗弄我。」言罷伸手去夠剛脫下的衣衫,大有不親熱的意思。
易寒連忙將易水從身後摟住,生著薄繭的手指也按在了花核邊,他聽話地扭扭腰,讓花核貼著指尖,繼而瞇著眼睛軟踏踏地趴了下來。
「讓為兄好好疼疼你。」易寒咬住他的耳垂,剛欲挺身,門外竟有下人來報說東宮有異動。
易水慌慌張張地撅起屁股,硬是自己把腫脹的慾根吃進去,然後委委屈屈地蜷在兄長身前不肯走。易寒嘆了口氣,抱著他走到門前,讓下人把信件從門下塞進來,再擁著易水坐在案幾前看。
「相公看就好。」易水扶著桌子,費力地擺動起來,「我自己……我自己也可以的。」
他哪裏知道自己這般舉動實則讓易寒忍耐得苦笑連連,若不是東宮茲事體大,定要把易水按在身下好好搗弄一番,如今也隻有強忍著瞧他自己動,嘿呦嘿呦地玩得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