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2)

信中隻有短短一句話,那便是太子早朝後再次入宮,遞上了彈劾衛國公的折子。近些年來衛國公權傾朝野,聖上早有除去他的念頭,隻是朝野上下從未有人敢彈劾,如今太子此舉算是取悅了龍心。

易寒把信放在桌上,易水正撅著屁股費力地起伏,溫熱的汁水濺了些在桌角,他沒看見,還迷醉地喘息,柔軟的穴口含著腫脹的慾根抽縮。易寒瞇著眼睛瞧了片刻,伸手過去,用指尖點住了顫顫巍巍立起的花核。

「相公!」易水猛地仰起頭,性器噴出了稀薄的汁水,穴道也狠狠絞緊,「我……我……」話音未落就攀上了情慾的巔峰,僵住片刻癱倒在了案幾上,臉剛好貼在信上。

他瞄了一眼,注意力轉移到信上的內容上:「咦?」

易寒卻不給易水思考的機會,直接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搗弄了幾下。易水捏著信抽了抽鼻子,既捨不得不和兄長親熱,又想知道東宮發生了什麼,最後隻得可憐兮兮地抱著易寒的脖子眨眼睛。

「太子去陛下那裏進言了。」易寒知他顧慮,邊插送邊解釋,「想必是把搜集到的關於衛國公府這些年來犯下的種種罪行都給了聖上。」

易水這才丟了信,全心全意地跟著兄長起伏:「那……那陛下……」

「陛下自然會裝作不信的模樣,實則暗中派人與太子一同調查。」

他聽得徹底放下心來,敞開腿主動給兄長揉花核,被揉得渾身發軟地洩了一次,繼而徹徹底底地投入到了纏綿中,直到吃了滿滿的精水才安穩下來。

「相公。」他扶著腰坐在兄長麵前,眼角彌漫著點情慾的紅,「我放心不下木兮。」

易寒正提筆寫回信,聞言墨汁滴落在宣紙上。

易水挪到兄長身邊,把下巴擱在易寒肩頭:「他是我在京城裏為數不多的朋友了。」

「……而且,而且我覺得他是真的很喜歡拓拔淩。」

易寒把弄髒的宣紙扔到一旁,輕笑道:「喜歡是皇室子孫最瞧不起的感情。」

「因為喜歡換不來榮華富貴?」

「因為喜歡會阻攔他們奪權的腳步。」易寒重新提筆,「一個人有了牽掛就會有顧慮,有了顧慮就無法捨棄。易水,你明白嗎?」

「相公的意思是……」他規規矩矩地坐著,難受得垂下頭,「拓拔淩就算喜歡木兮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易寒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且不說日後北疆與我們關係如何,就算一直太平,他也不屬於這裏,他不會允許自己沉迷在一段虛無縹緲的感情裏的,甚至……」

「甚至若是起了戰亂,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北疆。」

易寒說到這裏,笑了笑:「若照你那天所說,這些選擇也可以理解。」

「就是因為可以理解才難受的嘛……」

「易水,你幫不了世間的所有人。」易寒抱住他,「就算為兄成了九五之尊,也幫不了。」

易水自然懂,可就是不忍心回憶木兮失魂落魄的神情,他與兄長一路磕磕絆絆地走了多年,如今見旁人與曾經的自己一樣深陷情網,不免生出惻隱之心。

好在他心裏的難處易寒都明白,寫完信就把易水擁在身前。昏暗的燭火在案幾上飄搖,他伸手失神地撫摸兄長衣襟上的火光,摸了會兒偷偷把衣擺掀開,易寒也不揭穿他,直接溫柔地插了進去。就好像這樣抱得更緊似的。

易水說這樣也是好的,就這麼單純地抱著,什麼也不做,任憑纏綿的情慾連接彼此,已經是極致的快樂了。

「以前為兄就想問……」易寒捏了捏他的後頸,「你從不提任何要求,為何?」

易水費力地直起腰,懶洋洋地打哈欠:「相公已經很好了。」

「真的?」

「真的。」他靦腆地笑,「以前我就這樣覺得的,如今再看木兮和拓拔淩,我更這般覺得的了。」

易寒聽得滿心柔然,將易水抱上床歇息。他隻顧慾根插得深不深,被填滿以後心滿意足地在睡夢中蹬腿,覺與兄長在一起便什麼都好,唯恐如此單純地快樂日後也享受不到,所以格外珍惜。

易水快樂,易寒就也覺得快樂,摟著他安安穩穩地睡下,管他明日又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起碼此刻的他們是無人能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