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汁水夢悠悠,君插我就流
易寒苦笑著將手指插進他的髮梢:「難受就別舔了。」
易水動了動舌尖,吐出慾根,小心地避開兄長肩頭的傷,爬到了易寒懷裏:「不……不舔了。」
「不好吃?」
「好吃。」他輕聲嘀咕,「可我下麵……濕了。」說完撩起衣擺,當著易寒的麵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溫熱的穴肉瞬間絞緊,饑渴地吮吸著猙獰的性器,他喘得渾身發抖,還沒徹底坐進去,慾根就抵住了宮口。
「自己來。」
易水抖了抖,委屈地望著兄長,但最後還是咬牙狠狠往下一坐,輕微的水聲過後,他癱在易寒懷裏四肢發軟。
「易水,日後為兄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易寒摟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再動動,為兄想插得深些。」
「好……好呢……」易水跪在兄長腰間,主動起伏,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從穴道內湧出來,他的腰被易寒牢牢禁錮著,下身的花核時不時被生著薄繭的指腹按壓,徹徹底底沉醉在了慾望的深淵裏。
然而他二人皆拖著疲累之軀,所以纏綿過後一同跌在被褥裏沉沉睡去,醒來時天邊正燃燒著血色的夕陽。
「相公。」易水迷迷糊糊地縮在易寒懷裏,「下麵……下麵疼……」
「為兄才插幾次就痛了?」易寒忍笑起身,神清氣爽地站在廊下,「以前整晚都不抱怨的。」
他揉著眼睛爬下床,哼哼唧唧地跑到兄長身後要抱,易寒就把易水單手抱在身前,笑著往前院走,誰料還沒走幾步,木兮就不顧下人的阻攔,跌跌撞撞地沖進來。
易寒眼疾手快地戴上麵具,蹙眉道:「這是怎麼了?」
木兮直挺挺地跪在他們麵前:「殿下,今早邊關八百裏加急,北疆降而復叛,他們的大將軍已經帶兵攻占了一座城池,而拓拔淩……拓拔淩聞訊叛逃了。」
「什麼?」易寒摟著易水的手猛地一緊,「陛下可知道此事?」
「知道了。」木兮麵色慘白,「還請殿下立刻麵聖,請兵出征……如今隻有您……隻有您能救拓拔淩的性命了。」
「殿下,拓拔淩名義上是您的側妃,如今他叛逃了,您也脫不了幹係。」木兮越說越急,「獄中的太子已經抓住這次機會,請命戴罪立功,陛下也同意了。」
不過一夕之間,事情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易寒二話不說,放開易水,回屋換了朝服,直接進了宮,而木兮失魂落魄地侯在寢殿裏,訥訥地問他,拓拔淩的臥房在何處。
「我帶你去。」易水連忙拉著木兮的衣袖往院外跑。
可木兮跑了兩步就甩開了他的手:「我為何要去看他的住處!」
「他是敵國的皇子……」木兮捂著臉蹲在地上放聲慟哭,「如今戰場上因他而死的是我朝的將士,我為何……為何還放不下他?」
「易水,明明他從頭到尾一直在利用我……」木兮瞪著通紅的眼睛,茫然地仰起頭,天空中似乎有大雁飛遠,「我卻還想求大皇子饒他性命。」
易水蹲在木兮身邊,忽而想起拓拔淩曾經說過的話,隻覺得字字誅心,但他並不覺得北疆的皇子在利用木兮,這些時日在京城裏經歷的一切,讓易水褪去了年少時的單純。
他問木兮,若是換做他,自己的百姓與家國被敵國踐踏會如何選擇。
木兮呆呆地回答:「浴血奮戰,不死不休。」
易水含淚點頭:「所以啊……拓拔淩也有苦衷的。」
「那如今……那如今怎麼辦?」木兮慌張起來,握著他的手瑟瑟發抖,「拓拔淩反叛已是事實,除了大皇子,沒人會放過他。」言罷頹然癱倒在地上,「不對,大皇子也……也沒法放過他對不對?」
易水咬唇沉默,低頭扣著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拓拔淩不是皇子側妃,事情或許還有轉機,但敵國的皇族,自古都要斬草除根,不論如何都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但木兮眼裏突然泛起星星點點的光:「易水……易水我求你了,幫我勸勸大皇子,若是兵戎相見,放拓拔淩一條性命,讓他回北疆,再也不要回來。」木兮瘋了似的搖晃他的手,跪著挪過來,「我也不會再與他聯係,隻要……隻要他還活著……」說到最後已經趴在易水肩頭泣不成聲。
天邊的晚霞即將燃燒殆盡,那些紅色的血光燒進了易水眼底,他抱著木兮的肩啞口無言。他又能說什麼呢?拓拔淩叛逃是事實,北疆降而復叛也是事實,如今太子抓住機會帶兵出征,若是得勝歸來,易寒原先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可若是戰敗,戰火就會燒遍中原,到時候民不聊生更是他們不願意看見的。
他正渾渾噩噩地想著,紛亂的馬蹄聲已經逼近院前,原來是易寒回來了。
「陛下讓我和太子兵分兩路,解困城之圍。」易寒言簡意賅地解釋目前的處境,「易水,替我換甲。」
「那……那拓拔淩?」木兮還跪在地上。
易寒的腳步頓了頓:「他就在那座城裏。」
「殿下……請殿下開恩。」木兮聽了這話,上半身整個匍匐在地上,「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