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何人不愛牡丹花,占斷城中好物華。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
稽山罷霧鬱嵯峨,鏡水無風也自波。
莫言春度芳菲盡,別有中流采芰荷。
妖界男風盛行,四國後宮也受影響,都有無數男佳麗,所以琥瑝至今賞、采過的男兒花數不勝數,可從未見過像眼前這麼美麗迷人的男兒花,讓他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荷花的倩影。
很多人都把男兒花稱為菊花,因為男兒花很像菊花,可眼前的男兒花比起菊花,更像荷花。
目前見過形狀最精緻完美的男兒花,竟如荷花般清雅秀麗,還粉嫩得像要滴出水來,讓人好像伸舌上去舔出水。而且它雖比普通的男兒花嬌小,但皺折明顯比普通的男兒花多,撐開後絕對再大的陽具都吞得下,明顯是專門生來承歡,天生給陽具捅的。
「天下還真是無奇不有,誰會想到像你這種絕世醜八怪,竟會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絕美男兒花。你的男兒花明顯還未被開苞,你的情郎真沒福氣,如此絕美的男兒花竟從未捅開嚐過,讓本王能有幸成為第一個捅開品嚐它的人。不知它的滋味,有沒有看起來這麼美?」一臉驚艷、著迷的琥瑝,從震驚中回過神,激動無比地嘖嘖稱奇,笑聲十分淫褻猥瑣。
他急切地掀起下袍解開褲子,放出看到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恨不得立馬衝出來幹進去狂捅亂肏,都要把褲子頂破了的金槍。
同時,他在心中暗喜:原來他今晚不但不極倒黴,相反還好運極了,竟意外發現了這朵美麗絕倫的男兒花,還能成為第一個採摘品嚐它的人。
雖喝了很多酒,但酒量極好的他並未醉,眼力仍像平時那麼好。憑著玩過無數男兒花的豐富經驗,他能一眼斷定這朵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是極青澀的處子花,絕沒有被碰過。
能幹到如此傾國傾城的處子花,他真是艷福不淺,他都要樂死了!
「我的男兒花是屬於我情郎的,隻有我情郎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救命啊!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嗚嗚……」就要被姦汙的恐懼讓丹荷眼淚直流,急得大聲呼救。
為何他的男兒花,不像他的臉和身子變得極醜,讓虎王一看就噁心,不想進去。現在如何是好?
虎王的身體極重,壓得他隻有頭能動,這幾晚修煉得來的那一點點法力,肯定弄不翻虎王,讓他能逃走,隻能希望有人聽到他的呼救聲,會來救他。
「別叫了,這裏如此偏僻,現在又是晚上,不會有人路過的,就算有人路過也不敢救你,別忘了本王是誰。你就乖乖讓本王肏了男兒花吧,你的男兒花早在你入宮那日起,就不屬於你情郎,而是屬於本王了。這宮裏所有的主子、奴才,都是本王的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沒有本王不能進去的。」
虎王十分不悅地怒罵完,比普通男子粗大得多,青筋早已賁張,紅得像要著火了的嚇人金槍,凶狠地捅向無比美麗雅致的勾人小花蕾。
他娘的,這死奴才竟說他的男兒花,隻有他情郎才能進去,自己不能進去,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他的情郎?
能和他這種絕世醜奴才相好的,肯定也是個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想到一個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能進這麼絕美迷人的男兒花,而自己這個無比英武尊貴的王者,卻不能進去,自己都要氣死了!
「啊啊啊啊——」因金槍隻有老虎精的虎鞭一半多粗大,所以丹荷並未像女兒花被開苞時那樣痛暈,隻是痛得大叫。
「快停下!不要再進去了,你再敢進去,我馬上死!」丹荷忍住男兒花的恐怖鈍痛,用盡全力夾緊男兒花,阻止滾燙無比的火柱入侵,並轉過頭望著身後的男人哭叫道。
他答應過虎哥哥,絕不讓別人碰他、肏他的,他就是死也要為虎哥哥守節,他雖無法逃走,但要咬舌自盡還是可以的。
「他娘的,你這死賤貨竟敢威脅本王,你若敢死,本王就把你的情郎找出來碎屍萬段。你若不想你的情郎慘死,最好老實點,鬆開男兒花讓本王進去,任本王隨便玩。」琥瑝大怒,用力打了下他的左臀,被打的地方馬上紅腫起來。
圓大如鵝蛋的極硬槍頭,更凶狠地捅有些受傷,流出血絲的男兒花,但因丹荷夾得太緊,無法捅進去,氣得他把丹荷的右臀也打得紅腫起來。
自己要被這死奴才氣炸了,他竟然死也不願意讓自己幹,若不是自己不喜歡奸屍,一定馬上弄死他。
不過,這死奴才真夠癡情的,為了給情郎守節,竟然寧願死。若是一般的奴才,能被他寵幸,還不樂死,早把什麼狗屁情郎扔到腦後,拚命討好他,盡全力伺候他,希望能被他看上,一步登天,當上主子,享受榮華富貴。
「啊啊啊啊啊……不,求你千萬別傷害我情郎!」雙臀和男兒花的疼痛,讓丹荷叫得比先前還大聲,被琥瑝的話嚇死了的他,一痛叫完就慌恐無比地哀求道。
「我……我……我聽你的就是了……嗚嗚嗚……」他猶豫再三,悲傷無比地答應了,要哭成淚人了。
在宮裏的日子雖不長,但他知道虎王在西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就算他不說他的情郎是誰,虎王也一定有辦法查出,找出虎哥哥碎屍萬段。他雖不想違背對虎哥哥許下的,絕不讓別人碰、肏的承諾,不願意背叛虎哥哥,但他怎麼能讓虎哥哥因他慘死。他隻能對不起虎哥哥,讓虎王糟蹋了!
「哼,算你這死賤貨識相,還不放鬆男兒花,好好伺候本王。」琥瑝露出滿意的表情,但胸中的怒氣並未消散。
這死奴才真夠愛他情郎的,為了他情郎,原本寧死不從自己的,現在竟馬上就答應任自己玩了,他這樣讓自己更加火冒三丈。當然自己會如此,並不是開始喜愛他了。
他雖有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但他長得實在太醜了,隻喜愛美人的自己,是絕不可能會喜愛他的。自己會如此,隻是因為自尊受挫!
自己要肏一個死奴才的穴,竟然需要威脅!在這死奴才心裏,自己這個無比英武尊貴的王者,遠比不上一個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自己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自己絕對饒不了這奇醜無比的死奴才!
自己要玩得他爽得死去活來,比妓女叫得還騷浪,還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主動求自己肏幹姦淫他,哼——
丹荷回過頭,痛苦至極地閉上了雙眸,萬分不甘願地鬆開了男兒花,讓琥瑝的大金槍可以順利侵犯,本該隻能被他情郎侵犯的禁地。
「肏!你這死醜奴的男兒花看起來美,幹起來更美,不但極嫩極滑,還緊小得要死,而且會咬吸雞巴,太銷魂了!」琥瑝的大槍頭剛全部進入男兒花,就爽得受不了,讓他激亢地怪叫。
他娘的,他還從未玩過如此美妙極品的男兒花!
不同他的舒爽銷魂,丹荷一直痛叫哀嚎,眉頭皺得緊緊的。男兒花被異物強行撐大不停進入,雖沒有像女兒花被大虎鞭入侵時的要命劇痛,但也夠難受的,男兒花脹痛得讓自己連呼吸都會痛。
真希望能痛暈,這樣就不用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虎哥哥以外的人,進入體內肏幹淫玩的。
自己真的好恨、好恨虎王,他後宮有這麼多美人,為何要來姦汙自己,自己的男兒花可是連虎哥哥都沒有進去玩過。自己的身體被他弄髒了,自己還怎麼有臉去見虎哥哥,以後自己要怎麼辦……
「嗬嗬,你這死醜奴的男兒花,像本王想的一樣,撐開後再大的雞巴都吞得下,這麼快就把本王的大雞巴吞進一半了,真是貪吃的騷穴。」琥瑝開心地淫笑道,俊臉上的快意更濃了,被慾望籠罩,比平時紅的雙眸裏滿是迷戀。
這死醜奴的男兒花真是寶穴,皺折還未完全撐平,就已經成功容納了他的大金槍,而且不像普通的男兒花被他的大金槍開苞,會流很多血,隻是流了一點血,明明比普通的男兒花小。
最稀奇的是它不似普通的青澀男兒花,有異物入侵會本能地擠出去,好不滑爽的甬道竟像活物般,騷浪地狠狠夾吸他的大金槍,恨不得把他的大金槍吃得食骨無存……
「噢啊啊——他娘的,看本王怎麼教訓你這死醜奴騷死了的男兒花!」琥瑝的大金槍爽得還未全部進去,就忍不住想肏幹姦淫無比淫蕩勾人的男兒花了,熟練無比地抽插、轉弄起來。
因大金槍不僅沒有老虎精的大虎鞭粗壯,還不像老虎精的大虎鞭那麼粗糙,極其敏感的男兒花在感覺到更勝先前的鈍痛時,還感覺到了類似被大虎鞭肏幹姦淫女兒花時的奇妙快意。
滿是淚水的臉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他竟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肏幹姦淫出快意,雖不是很強烈,但也不能原諒。
丹荷更恨琥瑝了,他不但講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讓自己羞恥無比,還讓自己有了絕不可以有的快意,如果不是怕他殺了虎哥哥,自己真想死。
「噢噢……騷奴才,你的男兒花怎麼比女人的蜜花還淫亂,隻是被本王隨便肏幹轉玩了幾下,就爽得蠕動起來了,你一定快活得很想淫叫吧?」琥瑝發現丹荷的男兒花蠕動起來,微微驚訝後,笑得更淫穢了,大金槍更淫邪地搗幹轉動,想要讓丹荷更有快意,逼出丹荷快活的淫叫聲。
丹荷咬緊牙關,不管男兒花越來越爽快,堅決不吐出一聲淫叫。若是爽得淫叫出聲,他更加對不起虎哥哥了!
他真恨身體為何如此不爭氣,還沒像上次被虎哥哥捅進很深肏玩,就越來越有快意了,幸好仍舊沒有虎哥哥肏玩女兒花時那麼快活,否則他真是太對不起虎哥哥了……
「死賤貨,你想裝死魚,本王看你能裝多久!」琥瑝雖沒看到他的臉,但多少也猜得出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俊臉上揚起一抹冷笑。他惱怒地更加用力,越幹越深,兩隻大手還頗有技巧地愛撫起丹荷醜陋難看的臀部。
隻有過一次歡愛經驗的丹荷,在情慾上還青澀得很,對快意的抵抗力並不強,他開始咬不住牙關,想淫叫出聲了,他驚慌地急忙用力咬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