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琥瑝見他這麼做,真是怒火中燒。自己倒要看看,是他厲害,還是自己厲害。

琥瑝倏地抓緊丹荷的雙臀,大金槍瘋狂地往異常緊窄狹小的甬道裏使勁擠,很快就貫穿了幽長的甬道,捅到了男兒花很深的地方。隨即槍頭狂轉亂捅,像在尋找什麼,當碰到一個隱密的凸起時,剛毅的唇角揚了起來……「呀啊啊啊啊啊——」男兒花深處像被雷擊中般,迅速湧起的強烈電流,讓丹荷再也受不了,放開被他咬出血的手,張開嘴大聲淫叫,並且張開了一直緊閉的淚眸。

虎王碰到他什麼地方了,怎麼像被虎哥哥碰到女兒花的花芯般刺激舒爽,讓他無法不叫出聲……

「嗬嗬,這叫聲可真響亮淫媚,明明是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你這騷婊子知道嗎,你的花芯像男兒花一樣騷死了,竟比普通男兒花的花芯大出一倍多,明擺著是專門給人捅肏淫玩的。」琥瑝開心地笑罵道,大槍頭狂捅狠壓有大半顆花生米大的凸起。

他在心中暗暗驚訝,普通男兒花的花芯一般隻有黃豆這麼大,比這死奴才的花芯小多了,被捅肏淫玩的快感,肯定也沒有這死奴才的強。

有如此騷淫得驚人的男兒花和花芯,隻要繼續肏幹淫玩下去,這死奴才很快就會淫態畢露,騷得難以想像。他絕對會如自己先前希望的,爽得死去活來,比妓女叫得還騷浪,還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主動求自己肏幹姦淫他,嘿嘿……

「啊哦啊哈……求你不要再說了……啊哈哈……不要再羞辱我了……嗚啊……噢哈……你快點做完出去吧……嗚哦……噢噢……」丹荷羞憤欲死,再次轉過頭,怨恨地瞪著他哀求道,雙眸淚流不止。

他怎麼如此之壞,他讓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虎哥哥還不算,還要如此羞辱自己。

「本王哪有羞辱你了,本王是在誇你,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歡你這種擁有奇特淫穴的騷婊子,你若是到妓院接客,一定會有很多男人搶著肏幹姦淫你奇特的淫穴,不過不知他們會不會被你的絕世醜顏嚇死。」琥瑝更過份地說道。

大槍頭壞心地頂著花芯瘋狂旋轉,槍身跟著強烈轉動,要把無比嬌嫩的花芯和花筒都摩擦得起火了,讓丹荷痛極了,也爽極了,刺激無比,叫得死去活來……「哦哈哦呀呀呀……求你不要轉了……要爛了,真的……哦哈哈……要爛了……哦噢噢……疼死我了……哦呀啊呀……我真的要疼死了……求你馬上停下……哦噢噢噢……太恐怖了……呀啊啊啊……」丹荷非常激動地張大嘴用力哭喊,比平時還幹啞的聲音裏滿是情慾的嫵媚,竟不再難聽,還有些勾人。

強烈無比的辣痛和甜美至極的快意,不斷襲擊花芯和花筒,讓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還是爽,隻知道非常刺激,刺激得前麵兩個羞人的地方都有感覺了,小玉莖還開始硬了。

他怎麼能如此下賤無恥,被一點都不愛的人姦汙,竟能爽成這樣!莫非他真是一個騷婊子,天生淫蕩?不!他不是天生淫蕩下賤的騷婊子……「死騷貨,你休想騙本王,你哪是疼死了,你明明是爽死了,你的男兒花可是爽得都流淫水了。」琥瑝亢奮無比地笑罵道,對把丹荷的男兒花,搞得不但蠕動得比先前厲害,還開始濕了,非常自豪。

他在心中暗歎:真是名副其實的騷穴,男兒花第一次被肏玩就爽濕,可是非常少見。

「我沒有……啊噢啊……呀呀……我一點都不爽,你……不要……哦哈哈哈……冤枉我……哦噢噢……呀哈哈……求你別再轉了……啊啊……真的別再轉了……啊噢噢……快點停下……呀哈哈……」丹荷本能地馬上使勁搖首,心中又驚又羞。

想不到男兒花流的是淫水,他還以為是虎王弄的太狠,又流血了。他的身體真的是徹底背叛了虎哥哥,他真是一個賤人,一個天生淫蕩下賤的騷婊子,他不配讓虎哥哥愛!

「你這臭婊子真不要臉,竟敢說本王冤枉你,本王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最清楚。」琥瑝揚起英挺的濃眉怒罵道,隨即露出有些恐怖的危險冷笑,「既然你一直求本王不要轉停下,本王就好心成全你,不過你別後悔!」

發現體內的大金槍瞬間全部停下,丹荷鬆了口氣,若再被猛轉下去,自己不知會變成什麼樣,自己……

丹荷還未想完,就發現男兒花所有地方,尤其是花芯,雖因大金槍變得老實,不像先前那樣辣痛無比了,但卻瘙癢起來,說不出的難受,十分渴望大金槍像先前一樣劇烈地摩擦。

濕漉漉的淚眸閃過一抹驚恐和慌亂,丹荷羞恥得耳根子都紅了。身體怎麼會如此淫賤無恥,虎王停下不姦淫了,竟然飢渴地發騷,希望繼續被虎王姦淫,他還有什麼臉說深愛虎哥哥,嗚嗚嗚……

「臭婊子,是不是開始後悔了,男兒花好癢、好飢渴,好想被本王的大金槍姦淫?」琥瑝得意地穢笑道。其實不用看他的眼神和表情,自己也知道,因為他的男兒花正瘋狂地蠕動,拚命的吸吮自己,連花芯都蠕動起來,開始吸吮自己,讓大金槍好酥好麻,直想射精。

丹荷用力狂搖頭,但是身體卻出賣了他,臀部忍不住不斷加劇的瘙癢,飢渴無比地輕輕扭動了一下。

「你這騷婊子還敢騙本王,你的屁股都騷渴得扭起來了,你就老實承認很想被本王姦淫吧。隻要你老實承認了,本王馬上讓你騷渴無比的男兒花得到滿足,爽得狂流淫水,濕得一塌糊塗……肏,本王被你厲害無比的絕世騷穴弄射了……」

琥瑝笑得更淫穢了,可話還未說完,因丹荷扭臀,被男兒花更激烈刺激的大金槍,最終沒有忍住酥麻至極的快意,精關失守了。

一直被大槍頭輕輕抵著的花芯,被突然衝出的灼熱濃精,噴燙得一陣痙攣,爽得難以形容。從花芯流淌下的濃精,很快就燙得花筒也微微痙攣,非常舒爽。

前麵也受影響,小玉莖和女兒花更有感覺了,小玉莖已經完全硬了,丹荷禁不住呻吟出聲……

因花芯和花筒痙攣,大金槍被強烈按摩的琥瑝,爽得瞇起雙眸,對丹荷不屑地笑道:「本王隻是射個精,你都能很爽,真是太淫蕩了。你這淫娃蕩婦,就誠實麵對自己天生淫蕩,喜愛男人姦淫的本性,快求本王狠狠姦淫你,玩得你快活死。」

丹荷再次用力狂搖頭,緊緊咬住下唇,生怕會再吐出可恥的呻吟,他心想隻要忍到琥瑝射完精就好了,就不會爽得想呻吟了。

豈料琥瑝射完精了,沾滿火精的花芯和花筒,仍舊燙爽得不停痙攣,而且瘙癢又回來了,比先前還嚴重,濕癢無比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好想伸手去抓。

他知道若不管這股要命的濕癢,會被折磨死,會像在地獄一樣痛苦,隻要求虎王就能解脫,不但不會再濕癢難受、飢渴痛苦,還會爽到極點,但他絕不可以求虎王。

一旦開口求虎王,就不止是身體背叛了虎哥哥,連心都背叛了虎哥哥,若是夠愛虎哥哥,又怎麼會受不了肉慾的折磨。

身體被逼背叛虎哥哥,虎哥哥可能還會原諒自己,若心背叛了虎哥哥,虎哥哥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見丹荷倔強地堅決不求自己,因春藥的關係,大金槍又迅速硬起來的琥瑝,怒不可遏,氣得不行。

普通人像這死奴才這樣,早就被慾火折磨得喪失理智變成欲獸,乖乖哀求自己了,他會如此拚命忍著,肯定是因為他愛得要命的情郎。

可惡,他越不願意求自己,自己就越要讓他求自己,讓他向自己屈服!

琥瑝剛想說丹荷若不求自己,就把他的情郎找出來折磨至死,就見丹荷因拚命強忍慾火,加上內心痛苦不堪,竟吐血昏厥了。

琥瑝愣了一下,立即無比惱怒地想弄醒丹荷,但想不到丹荷竟變成了一朵枯萎得就要死了,難看至極的荷花。

丹荷受的是內傷,而且傷得不輕,所以才會吐血,雖不會死,但卻變回了原形。

琥瑝再次愣了一下,臉都氣青了。好個死奴才,竟變回原形了,這樣自己就真的沒辦法再肏幹姦淫他了。不過,沒想到他的原形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仙子,隻是要枯死了,難怪會奇醜無比。

因丹荷的虎牙被花瓣完全遮擋了,所以琥瑝並未發現虎牙的存在,琥瑝也始終沒有發現丹荷是陰陽人。

盛怒中的琥瑝,想伸手把丹荷捏得稀巴爛,但又想起他的男兒花有多美妙銷魂,以前嚐過的男兒花沒有一朵比得上,失去他的男兒花包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金槍,馬上變得脹硬無比。

算了,為了能再品嚐這死奴才絕美銷魂的男兒花,就饒了他的賤命吧。

不知這死奴才如此愛他情郎,他情郎到底有何好的?他情郎肯定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可這死奴才卻為了他情郎,堅決不求自己,不向自己屈服,還憋出內傷,吐血變回原形。

琥瑝發現心裏竟有些嫉妒,臉色更難看了。對這死奴才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有何好嫉妒的,別忘了他的身份。但對方嚴重傷了他的自尊,他絕對饒不了對方,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當著這死奴才的麵折磨至死,哼——不過,得先找個人幫他洩火,金槍又好想肏穴了。

他娘的,這死奴才為何要這時吐血昏厥,還變回原形,讓金槍得重新找穴肏,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重新找到人肏穴……

琥瑝把硬梆梆,有些髒濕的大金槍收回褲內後,就把丹荷放進寬大的衣袖裏,爬起來匆忙離開去找人……

丹荷變回人形,甦醒過來,已經是三日後的深夜。身體虛弱無比的他,感覺眼皮像有千斤重,費了很大力才撐開。

映入眼簾的是有很多精美虎紋,無比瑰麗奢華的天花板,丹荷向下移動視線,看到的是比「金桂宮」更金碧輝煌、氣派寬敞的宮殿,看極其精美奢華的擺設,應該是寢宮的內殿。

這是何處?他為何會在這裏?

因為頭昏沉沉的,丹荷想了好久,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悲傷的眼淚馬上湧出眼眶,他的心痛得要碎了。

他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他好髒、好噁心,他為何還要醒來,他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