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嗯……人家不知道……哦啊啊……情哥哥把男兒花……操幹出水,不就……啊呀呀……知道了……啊哈哈……哦啊啊……好愛郎的大金槍太能讓人爽了……呀哈哈……人家的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啊啊……呀哈……」
還在迷戀地吸吮男人手指的丹荷,一臉妖媚地對男人癡笑,迷離的雙眸已經失焦,媚得要人的命,那模樣說不出的迷人勾魂,看得男人猛吞口水,胸膛裏的那顆心震動起來。
「他娘的,你這騷蹄子現在的樣子真像一頭欲獸,實在是迷死人不償命,讓人好想把你操幹姦淫壞!」琥煌異常激亢地虎吼道,施法讓他的雙腿自動纏到自己結實粗壯的虎腰上,讓自己能更深地操幹姦淫他。
大金槍終於不再折磨已經腫脹得像大葡萄,也分泌出很多淫水,濕潤爽滑得讓它又酥又麻,快活得不行的大花芯,向比大花芯還深的神秘處捅去,戳刺小小的軟口。
在男兒花裏的兩根粗指,也進入得更深,不但狠狠捅刺操幹,還翻攪亂轉,讓男兒花爽得開始發濕,就快要流出花汁了。
被丹荷吸吮的手指,也像男兒花裏的手指一樣,在丹荷的小嘴裏插玩轉幹起來,讓丹荷流出很多的口水,非常漂亮的下巴再次變得濕答答的,好不髒汙淫穢。
「呀啊呀……啊哈哈……大雞巴愛郎,你操幹奸……淫騷蹄子的……啊啊……子宮口……呀啊啊啊……會刺激死的……噢唔唔……而且好酸哦……呀哈哈……唔嗯……」丹荷激動得吐出男人的淫指,瘋狂地搖首大叫,下體輕彈了一下。
過了好幾個月,再次被虎哥哥襲擊子宮口,還是那麼刺激、那麼酸,讓他想發瘋。
一想到虎哥哥可能會像上次那樣,把子宮口幹開,操進子宮裏狂捅亂刺,他就好害怕,同時全身興奮到了極點。小肉棒竟然馬上翹到了最高,腫脹得難受,好想再像先前那樣被虎哥哥玩弄。
「這聲大雞巴愛郎真是太騷了,聽得你虎爺爺熱血沸騰,好想馬上捅進你的子宮裏,狠狠操幹姦淫,讓你刺激舒爽得叫的更騷浪下流!」琥煌比先前還激亢。
因插得太深,完全進入女兒花的大金槍,不管舒爽敏感得已經受不了大刺激,再幹子宮口,可能會被極緊的子宮口夾得高潮,猛捅子宮口,想要讓子宮乖乖打開,放它進去。
姦淫著男兒花的淫指,動作也變得恐怖起來,猛地全部捅進去,隨即用力分開,把男兒花撐開到最大,指甲故意戳著深處極敏感的嫩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大雞巴好相公、大雞巴……情哥哥……哦啊啊……大雞巴親爹爹……你饒了騷蹄子……臭婊子、死淫婦吧,別……啊哦……呀呀呀……別再捅子宮口了……哦啊哦……太要命了……會弄死人家的……嗚唔唔……啊啊啊……」
丹荷扯開嗓子狂叫,都半翻白眼了,不但淚水狂流,還流出了鼻水,口水更是像洪水一樣湧出來,紅通通的小臉髒汙得驚人,也淫美得驚人。
男兒花又痛又爽,還很刺激的感覺,遠比不上子宮口不斷傳來的,刺激得讓全身劇烈痙攣,卻又酸痛得讓整個子宮直發抖的感覺恐怖。
他眼前都出現幻覺了,竟看到兩位好友的原形,一顆無比俊秀挺拔,碧綠得閃閃發亮的翠竹,和一株冷艷無雙,美得無法形容的雪梅。
「操,你這騷蹄子竟連大雞巴親爹爹都叫出來了,你想當老子的兒子啊,哈哈哈……」琥煌亢奮死了的放聲大笑,彈了下因主人太刺激,完全沒有被碰觸就站起來,現在還開始冒出欲珠的小玉莖。
正當他想讓大金槍瘋狂轉幹子宮口,一定要讓它張嘴時,突然想到上次攻擊丹荷的子宮口,丹荷並沒有這麼激動,難道丹荷懷孕了?
他嚇得頓時停下一切動作,有些焦急地問:「騷蹄子,你是不是懷孕了?」
丹荷被他玩得太狠,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他隻好輕輕拍打丹荷的臉,讓丹荷能清醒點,隨即重複剛才的問題。
這次總算聽到他在說什麼的丹荷,搖首回道:「沒有啊!」
他離開穀裏後,自己剛開始以為懷了他的孩子了,十分歡喜,可是肚子一直沒有變化,才知原來是空歡喜一場,自己並未懷孕。自己記得弟弟說過懷孕後,肚子會大起來。
「這怎麼可能!」琥煌挑起英挺的濃眉,上次幹進他的子宮裏,射了那麼多體液,他怎麼可能會沒有懷孕。
恢復法力的琥煌,馬上施法檢查丹荷的肚子,隨即露出無比欣喜的表情,他感覺到了三個強壯的小生命的存在,丹荷懷孕了,而且懷了三胞胎。
「騷蹄子,你怎麼如此遲鈍,還說你沒有懷孕,你都懷孕好幾個月了,而且懷了三隻小老虎。」琥煌笑罵道,懲罰地彈了下他一直脹鼓鼓的絕艷大花珠。
「真的?可是人家的肚子一直沒有大起來啊!懷孕了肚子不是會大起來嗎?」丹荷迷惑地挑起黛眉。
「笨花妖,懷孕後肚子不會馬上大起來的,要幾個月後才會逐漸大起來。」琥煌寵溺地刮了下他的俏鼻頭,印上了他的朱唇,不但和他唇齒相貼地甜蜜熱吻,還把舌伸進他嘴裏,情色地舔舐他的貝齒、牙肉和小舌。
琥煌暗自慶幸他的孩子命真大,丹荷先前受那麼重的傷,都沒有流產。不過很奇怪,禦醫為何之前救他時,沒有發現他懷孕了?真是一個庸醫!
丹荷為自己懷孕的事,好不開心,可是前後兩個小穴很快就因大金槍和淫指們不動,難受死了,又想被操幹姦淫,像先前一樣刺激爽樂。
他忍不住吐出男人的舌頭,淫蕩地哀求道:「啊唔……大雞巴好……相公別一直……不操騷蹄子……快像之前……那樣狂操猛日人……家的兩朵淫……花兒,隻要你成……全了人家……人家全……聽你的……」
剛才被虎哥哥吻得小嘴酥美極了,害他現在講話結結巴巴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就像正被虎哥哥操幹姦淫時一樣。
「噢——死淫婦,不許狂夾亂吸你虎爺爺的大雞巴和大手指,瞧你這騷浪飢渴的樣子,真像一頭發春的母狗,淫賤死了!」琥煌發現他的兩個小穴竟飢渴得忍不住狂夾亂吸,讓自己的大金槍和兩根手指爽得直顫慄,激亢死了的大吼一聲,笑罵著拍打了一下他的美臀。
大金槍又動起來,但怕弄傷他肚子裏的孩子,不敢再操幹子宮口,退了出去,前後左右地劇烈捅幹濕潤得驚人的花壁,大槍頭不時頂上花芯轉磨幾下。
女兒花被操得「噗哧、噗哧」地直叫,淫水都氾濫成災了,噴濺得到處都是,不但把兩人的下體緊緊黏在一起,還把他臀下的褥子弄得濕的能擰出水了。
男兒花裏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加起來有正常男人陽具粗的手指,在幽長狹窄的美妙菊筒裏又幹又轉,還亂摳狠揉,讓早濕了的菊筒快活得終於也流出了花汁。透明的花汁,像女兒花剛開始流出的淫水一樣,沒有什麼香味,可能是菊筒還不夠爽。
「哦噢噢噢……呀呀呀……人家就是一頭發春……的母狗……噢哦啊……大雞巴好相公……呀啊啊……大雞巴親爹爹……把人家操幹姦淫得……酥美的都要化成……春水了……呀啊……啊啊……爽翻天了……啊啊……哦噢噢噢……小肉棒爽得……又出精了……呀啊啊……」
丹荷快活得又失去理智,腦袋變成漿糊了,騷浪死的胡亂叫喊。
前後兩朵小花,尤其是女兒花,傳來的爽美刺激得無與倫比的極樂,讓他要癲狂了,小玉莖爽得再也受不了第二次噴精了。因為小玉莖噴精,他的兩朵小花本能地縮到最緊……
「死母狗,老子被你夾出來了!」早就爽得粗喘不已的男人,被他夾得馬上乖乖交出體液,男人氣惱地擰了一把他的美臀,讓他痛得輕哼。
「唔唔……對不起……哦唔……人家不是故意的……」累得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的丹荷,一邊被男人的火精燙得嚶嚀,一邊望著自己還沒有射完的小玉莖,癡笑道:「虎哥哥,人家好像……啊唔……變得越來越淫蕩了……唔嗯……你看人家的小肉棒從勃起到射精……啊唔……一直沒有被玩過……唔哦……全靠被你操穴的快感刺激……」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丹荷,明顯還未清醒過來,不然絕不會說出這種淫話,他清醒後想起來,一定會羞死。
「操他娘的!老子懷疑你不是荷花妖,是母狗精,不然怎麼如此淫賤騷浪,如此會勾引人!他奶奶的,老子剛射完就又硬了!」琥煌被他刺激得要發狂了,拔出剛射完就瞬間再次脹硬的大金槍和把男兒花玩得濕淋淋的手指,變回了原形。
「虎哥哥,你變回原形做什麼?」丹荷不解地問。
女兒花裏的濃精因失去大金槍的堵塞,全部流了出來,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讓花汁看起來更淫美,竟讓花汁裏的牡丹香更濃了,還散發出一股催情藥的香味,刺激得兩人的情慾都更高漲了。
「廢話,當然是為了要用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你這騷母狗精了,你的男兒花不是還未被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過嗎!」琥煌淫笑道。
雖早把他的男兒花開苞了,但還從未用虎鞭品嚐過他男兒花滋味,之前他就決定用人形陽具嚐完他女兒花的滋味後,就要用獸形陽具品嚐他男兒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兒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覺得空蕩蕩的,煩惱不已,所以聽到男人的話,不但不害怕,反而興高采烈地歡呼:「太好了!求好愛郎快把大虎鞭,捅進騷母狗精的男兒花裏,男兒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操幹姦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陽具操幹姦淫還爽美刺激!」
垂眸望著那根蔥濃密雜亂的腹毛中探出頭,比人形陽具還粗長雄偉、威風凜凜,但莖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卷毛和恐怖的怪異倒刺,嚇得人心肝狂顫的大虎鞭,男兒花居然騷渴地縮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他還覺得口幹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還舔了幾下朱唇。
琥煌瞪大虎睛,完全為他瘋了,大虎鞭對準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濕了的荷花,更美麗迷人了的男兒花,凶狠地用力捅了進去,同時亢奮無比地叫罵道:「操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兒個不把你這騷母狗精活活幹死,把你的男兒花操開花!」
琥煌雖因人亢奮,動作完全失控,沒有進入女兒花時的輕柔小心,但因為男兒花先前已經被他的淫指充分開拓過,現在很濕、很鬆軟,所以男兒花並未受傷出血。
隻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絕美無比的男兒花撐得平平的,看不到一絲皺折,但丹荷並未像初次被大虎鞭進入體內時痛暈,隻覺得說不出的脹痛,但脹痛中還有怪異奇妙的麻酥感,讓他忍不住喜歡。
「啊啊啊……好愛郎的無敵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騷母狗精的男兒……花好難受……哦哦……但也……好快樂……呀唔……」丹荷騷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張大男兒花,方便大虎鞭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