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3)

「他娘的,你真是越來越像騷母狗精了,真讓人愛死你了!」琥煌伸出駭人的長長血紅色粗舌,憐愛地舔舐他美艷得難以形容的小臉,十分高興他的反應。

琥煌放心地讓大虎鞭繼續凶狠地向前捅,把被手指玩了很久,卻仍舊很狹小的菊筒,越來越多的部分撐擠到極限,十分享受被無比緊窒濕軟的嫩肉強烈夾吸的無上快意。

「啊噢噢……無敵大虎鞭……好毛人……好刺人……哦啊啊……好癢、好酥啊……呀唔唔……再進去些……騷母狗精還要大雞巴……愛郎再進去些……啊噢……裏麵也想被無敵大虎鞭……毛、刺……得到那種……啊啊……又癢又酥的感覺……哦啊啊……呀……唔唔……」丹荷更加騷淫地叫道,露出驚人的浪狀和媚態。

進去得越來越多的大虎鞭,雖弄得菊筒更脹痛了,但也更麻酥了。而且大虎鞭上的硬毛和倒刺,恐怖地摩擦著菊壁,讓菊壁除了火辣辣的,還癢酥得鑽心。幾種感覺加在一起,刺激無比,非常吸引人,讓他不禁沉迷其中。

還沒有被入侵,享受到被填滿的幸福,仍舊很飢渴的淫亂深處,強烈渴望也得到淺處正獲得的刺激感。

「看來懷孕讓你這騷母狗精更敏感淫蕩了,老子記得上次用無敵大虎鞭開苞你女兒花的時候,你可是非常痛苦,哪像現在這樣,妓女見了都要甘拜下風。」

琥煌為他的淫蕩有些咋舌,喜歡死他的反應了,大虎鞭捅得更猛了,沒多久就幹到了深處,因菊筒實在太美妙銷魂了,等不及頂幹到花芯,就忍不住抽插起來狂奸他。

「啊噢噢……呀哈……大雞巴愛郎、好……雞巴相公……太猛了,爽……呀哈哈……哦哦……爽極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被無敵大虎鞭……啊……操幹姦淫……比被手指操幹……哦哈哦哈……姦淫爽……呀啊……太多了……呀哈哈……噢噢……」

丹荷快活得尖聲浪叫,一臉激動,男兒花被操幹姦淫得辣痛無比,但也癢酥無比,被手指姦淫無法比的猛烈快意,源源不斷地升起,傳遍四肢百骸,讓全身好不舒服。

「廢話,老子的手指哪有老子的大虎鞭粗,當然沒有老子的大虎鞭操幹姦淫得你這騷母狗精爽了!你這騷母狗精,真是一個罕見的絕世淫婦,妖界若搞一個淫婦比賽,你一定是第一名,哈哈哈……」琥煌笑罵道。

長舌舔弄起兩朵精美勾人的乳蕊,愜意地品嚐它們比朱唇還濃的甜美,十分厚實的大獸掌小心翼翼地揉玩濕美至極的女兒花。

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不停地在無比粉嫩嬌美的男兒花裏進進出出,要把異常精緻的花蕾操幹得翻開了,淫水橫流,好不下流。

「呀哈哈……噢噢啊……大雞巴親爹爹……為何不操幹姦淫……哦哦……騷母狗精的男……兒花花芯……呀哈哈……騷母狗精記得上次被……啊啊……你操幹姦淫男兒……花的花芯可爽了……呀唔唔……」

「哈噢哈呀……騷母狗精還想……更爽,求大雞巴好……丈夫快操幹姦淫……人家的男兒花……哦哦……花芯……哦呀哈哈……噢噢……」

多個敏感處被淫玩,讓丹荷爽得全身癱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但他並不滿足。因為他突然想起上次被男人操幹姦淫男兒花花芯,是多麼的快活刺激,就像被男人操幹姦淫女兒花花芯一樣,爽得都想死了。

「好!你虎爺爺,正想操幹姦淫你這騷母狗精的男兒花花芯。你這大淫貨記好了,是你求你虎爺爺的,你虎爺爺把你的男兒花花芯玩破了,你可別怪你虎爺爺。」

琥煌對他的哀求求之不得,大虎鞭馬上向隱藏得很深的花芯插去,那裏還像上次操幹時一樣,異常的大,觸感絕妙,操幹起來銷魂至極。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爽上天了……呀哈哈哈……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哦哦……騷母狗精竟然……又被大雞巴親……爹爹操硬了……呀哈哈……大雞巴好相公……太神勇了,真的、真的太會……操了……哇哈哈……噢噢噢……呀呀……」丹荷爽得狂眨淚眸,狂打激靈,瘋狂騷叫,激動死了。

被特別粗糙堅硬的「大虎頭」,操幹男兒花花芯,比他想像中的還爽樂刺激很多倍,全身每個角落,包括腳趾都被特別美妙的強烈電流包裹了,讓他第三次勃起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騷母狗精,太會叫床了,叫得你虎爺爺、虎相公,真想死在你身上……他娘的,你的男兒花像你的女兒花一樣,真是一個極品銷魂窩,太爽妙了,讓老子的無敵大虎鞭酥美死了。」琥煌呼吸混亂地粗喘道。

被嫩滑濕軟死,還有極強吸力的菊芯和菊壁,劇烈按摩、吸吮的大虎鞭,快活得像在神仙洞一樣,酥爽得難以言喻,巨大的快意順著大虎鞭不停地傳送到全身,讓全身像大虎鞭一樣直顫慄。

「啊哈啊呀啊噢……唉呀呀……爽瘋了……呀哈哈……美死了……哦哈哈哈……爽美得太要命了……哦哦……發……騷了……哦啊……母狗精的女兒花……又發騷了……呀哈哈……也好想被無……敵大虎鞭操幹……哦呀哈……噢噢……」丹荷瞪大淚眸,爽得要把屋頂叫翻了,女兒花空虛飢渴地亂磨狂蹭大虎掌。

隨著男兒花裏的大虎鞭,威武霸氣地一次次征服菊芯和菊壁,讓菊芯和菊壁快樂得發抖,和男兒花緊緊相連的女兒花,不禁大受刺激,瘋狂的想被大虎鞭寵幸疼愛。

「可是你虎爺爺隻有一根無敵大虎鞭……有了,你虎爺爺馬上餵你這騷母狗精的淫蕩牡丹花,吃像無敵大虎鞭這麼巨大粗糙的美味棒子,你可要好好謝謝你虎爺爺,嗬嗬……」琥煌剛開始有些犯難,但很快目光無意中看到了自己的尾巴,腦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邪惡得不能再邪惡的壞主意。

他拉過屁股後毛茸茸,有大虎鞭粗的長長虎尾,戳進了騷渴得直流淫水的女兒花,讓丹荷驚慌地怪叫……

「呀呀呀……大雞巴親爹爹,你怎麼……哈噢……拿尾巴來操……哦哦……騷母狗精,你……太壞了……呀哈哈……唔嗯……噢噢……你快拿出來,人家……不要你的尾巴操……毛死人、癢死人了……好可怕……哦噢噢噢……」丹荷想伸手把虎尾拔出,可是他的手酥軟得完全動不了,他隻能哀求琥煌。

被又粗又大的虎尾插入,先前才被狂操猛幹的女兒花,完全不覺得疼,隻覺得十分酸脹,但虎尾上的毛比大虎鞭上的還多還硬,毛、刺得女兒花像有很多大蚊子狂咬般惡癢難忍,恐怖死了。

「好個臭婊子,是你自己說女兒花又發騷了,老子好心送你又粗又大的虎尾操女兒花,你竟敢挑三揀四,真是可惡,看你虎爺爺怎麼收拾你!」

琥煌佯裝大怒,壞心地用力把虎尾往女兒花裏狂擠,大虎鞭亂搞狂幹男兒花,所有角落都逐一戳幹擦磨,最後又回到花芯上,狠狠旋轉碾磨,讓丹荷哭得死去活了……來。

「呀嗚哈啊啊……虎尾已經要……幹到底了,別再進去了……哈嗚嗚嗚……再進去就要……操到花……芯了……哈啊啊……哦唔唔……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得……哈啊哈啊……男兒花……要融化了……啊噢噢……爽美得魂都……要飛出來了……呀哈哈……噢噢……」

女兒花整個甬道都被大虎尾佔領,惡癢得讓他都想咬舌自盡了,可男兒花被大虎鞭玩得快活的讓他神魂顛倒,這種像在地獄,又像在天堂的感覺,讓他要崩潰了。

「騷母狗精,你虎爺爺聞到你的男兒花花汁,有一股好聞極了的濃濃荷花香,老子終於把你的男兒花也操幹姦淫得流出有花香的淫水了,哈哈哈……」琥煌發現被自己過猛的動作,操得開始翻開的男兒花,流出了充滿甜美迷人得不行的荷花香的花汁,無比激亢的大聲虎吼。

他故意讓尾巴向前狠捅,幹到了丹荷的花芯,丹荷受不了花芯被毛刺的感覺,刺激得差點昏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騷母狗精……被……啊啊……被大雞巴親丈夫弄死了……嗚嗚嗚……求大雞巴親爹爹……哦哦……別再讓……虎尾碰騷……母狗精的女兒……啊啊……花花芯了……啊呀呀……哈噢……」

「你這死淫婦、騷母狗精,叫得也太誇張了,你哪裏死了!」琥煌對丹荷可憐無比的妖媚哭求聲,沒有絲毫憐惜,讓大虎尾大操女兒花,到處亂刺猛戳,尤其愛淫玩花芯,把女兒花弄得不斷湧出大量散發著無比醉人的牡丹香的花汁。

大虎鞭比大虎尾還淫邪,竟在男兒花裏狂攪起來,恨不得把花芯和花筒全部攪廢,莖身上的陰毛和倒刺,像虎尾上的粗毛一樣,瘋狂摩擦嬌嫩濕勁的肉壁,都要把肉壁摩擦起火花了。

「哈啊啊啊哈哈……夠了……夠了……呀呀呀呀……騷母狗精的兩朵……淫花受……不了了……呀哈哈……求大雞巴愛郎……哦哈哈……大雞巴……好相公……哦哈哈……別再玩了……呀哈……」

「哦呀呀呀呀……再玩,兩朵淫……花就……要廢了……呀哈哈……真的刺……激死了……哦哦……還恐怖死了……嗚嗚……呀哈哈……要爽美得升天了……呀哈哈……哦噢……呀呀……」

丹荷哭喊得嗓子都要啞了,被大虎尾操穴,比被另一根大虎鞭操穴還可怕,奇癢雖因不斷被操幹消失了,但是激猛得不行的快意,刺激、恐怖得讓他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頭皮直發麻。

男兒花也被大虎鞭攪幹得升起刺激、恐怖得讓心髒都痙攣起來,爽得不能再爽的快意,讓他再次出現幻覺,這次眼前浮現出弟弟的原形,金光閃閃、粗大至極的蓮藕。

琥煌已經激亢、快活得失去理智了,忘了丹荷是孕婦,玩太狠可能會傷到他肚子裏的胎兒,竟讓尾巴也激烈地攪幹起來,玩得女兒花也翻開了,像還在被大虎鞭狂野地猛攪的男兒花一樣,發出情色淫穢得不能再情色淫穢的攪穴聲,並且爽樂刺激得竟然噴出多得嚇人的花汁。

前麵的小玉莖,也爽得第三次高潮了,但這次噴出的不是精水,而是淡黃色的尿液。

「你這騷母狗精真是叫人驚訝了,你竟然被老子玩得潮吹了,而且射得沒精水,都射出尿了,哈哈哈哈哈……」琥煌無比震驚旋即開懷大笑,笑聲中滿是得意。

大虎尾和大虎鞭,都被潮吹的女兒花和男兒花瘋狂湧出的大量花汁,沖淋得爽的彈跳起來,即將高潮。它們更淫邪變態的玩弄兩朵淫花,同時死頂著兩個花芯,像有深仇大恨般拚命地轉幹,把兩個花芯弄得要破了,不斷被強得不能再強的電流擊打刺激,瘋狂痙攣。

飽受刺激的丹荷,無法承受排山倒海的快感,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爽暈了……

在丹荷爽暈過去的瞬間,也爽美得像升天了的琥煌,再也忍不住精關失守,一瀉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