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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俱都是為人頭一遭為人父母,對孕期性事一無所知。元徵焦躁地抵著他的頸窩喘了喘,握著莖頭發泄似的,狠狠碾著挺立的小噲蒂,說:“不進去,就這麼弄。”

岑夜闌長腿打了個哆嗦,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拒絕的話說不出,元徵又低頭去親他,舌頭糾纏吻得色氣十足。

這麼不上不下的磨了許久,岑夜闌噲蒂都磨腫了,元徵才射在他雌穴裏。

高潮時,岑夜闌聽元徵說:“阿闌,再多愛我一點吧。”

第86章

第二天岑夜闌就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是岑家在京都的府邸,百年老宅。岑家世代鎮守北境,府上常年無主,隻留了幾個忠仆打理。

元徵幼時曾為尋岑夜闌來過幾回,後來他離了京,元徵負氣過一段時日,其實後來自己也偷偷來轉過幾回,可那時年紀小,來時府邸空空,鬧了個沒趣自也就不再來了。元徵說起這段往事,皺著眉毛,還有幾分委屈。

他自小就受寵,鮮有人敢駁他麵子,偏偏隻有一個岑夜闌,屢屢讓他受挫。他那時個子小,同岑夜闌說話還要仰著臉看他,可瞧也瞧不清楚,索性拉著他,讓岑夜闌蹲下身。

元徵要麵子,沒求過人,揚著下巴矜貴又任性,說:“你不能走,乖乖留在京裏,做我的伴讀。”

岑夜闌正當年少,掩不住的鋒芒,銳氣還未磨平,瞧不上這麼半大個孩子,直接就道:“不留。”

元徵不高興,道:“不知好歹,你可知我的伴讀是多少人想做的。北境偏遠苦寒,有什麼好的,你若要榮華富貴,我給你。”

岑夜闌哂笑了一聲,站起身,居高臨下道:“多謝殿下美意,道不同不相為謀,岑夜闌心領了。”

說罷,轉身就要走,元徵急得抓住他的衣袖,“岑夜闌!”

元徵不甘心,說,“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岑夜闌垂下眼,看著小孩兒繄繄攥著他衣袖的手指,輕聲說:“殿下如果想要個玩伴,京都多少世家子弟供你挑選,我要隨義父回北境,北境才是我該去的地方。”

他慢慢抽回衣袖,抬手躬身行了一禮,道:“殿下珍重。”

元徵望著他的背影,氣惱地踢了一腳身邊亭亭的海棠樹,越想越委屈,蓊鬱的枝葉都仿佛在嘲笑他,“不知好歹,當我稀罕你麼!”

“不稀罕!”

“滾吧,滾回北境遭罪去!”

元徵停下腳步,看著橫斜而出的海棠花枝,正當花期,花開的極好,楚楚有致艷若晚霞。他抬起眼睛,岑夜闌回過身,正看著他,十餘年過去了,當初那點孩子氣的委屈和不甘好像都已經被時光抹去。

兜兜轉轉,眼前人還是眼前人。

元徵說:“你走之後我來過兩回,又不好意思叫人知道,隻好把身邊的人都甩了自己過來。有一次還碰見了人販子,將父皇和舅舅都嚇壞了。”

岑夜闌微微睜大眼,“後來呢?”

元徵哼笑道:“我那時是一不留神才會著了道,區區幾個下九流的人販子,還能對我怎麼樣?”

“經那一回,舅舅特意尋了人教我練武,父皇也不讓我出宮了。”

岑夜闌哭笑不得,他看著元徵,輕輕嘆了聲,道:“陛下身份貴重,本就該虛虛小心的。”他意有所指,元徵眉梢一挑,道:“這可是岑將軍府上,何方宵小敢在岑將軍麵前放肆,嗯?”

岑夜闌心說,這天底下最放肆的主兒可不就在眼前麼?想是這麼想,可看著元徵,卻想起元徵年幼時的模樣。時日過得太久,他以為他已經不記得年少時的事了,沒成想,竟依舊清晰如昨。

他性子孤僻清冷,身邊知交親朋寥寥無幾。

隻有元徵不管不顧,一而再再而三地闖入他的生活。

一陣風吹過,幾片海棠花打著旋兒落下,元徵伸手撚去岑夜闌肩頭的落花,又碰了碰他眼下的小痣,說:“其實我後來想,若是當初執意求父皇留你在京,便不會蹉跎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