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闌閉著眼睛,睡意朦朧,察覺元徵那根東西昂昂然的抵著自己,含糊不清地說:“要進來嗎?”
他說得輕,元徵卻聽得清楚明白,呼吸陡然變得粗重,他喘了聲,掌心眷憊地摸了摸他的肚子,悶悶道:“先欠著。”
他像隻沒吃飽的小狼崽子,銜著他的肩膀磨了磨牙,手指摸上他的乳頭,奶尖兒立著,紅如瑪瑙,勾得人肆意揉捏。
突然,元徵說:“阿闌,你這兒好像大了。”
岑夜闌低哼了一聲,分明力道輕,乳頭卻疼得厲害,滾燙的,像發著燒,腦子裏一時沒反應過來,說:“……哪兒?”
元徵將他撥過身,仰躺著,兀自撐起身看著胸膛的兩顆奶尖兒。興許是懷孕所致,小小的奶頭大了,胸部鼓脹,竟如同要發育似的,可底下肚子卻圓滾滾,透著股子扭曲又糜艷的風情。
元徵直勾勾地盯著,嗓子發幹,半晌,低頭含住奶尖兒,聲色迷離地說,“阿闌的乳頭。”
岑夜闌驚喘了聲,難耐道:“……疼,別咬。”
元徵舔了舔牙印,啞聲說,“怎麼個疼法?阿闌,是疼還是脹——”他微頓,徒然地咽了咽,用力吸了口,激得岑夜闌低叫一聲,腰都軟了,方聽元徵說,“阿闌,你要有奶水了麼?”
岑夜闌猛地睜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幾日的事,自己偷偷掃了眼,乳頭被磨得可憐,又紅又腫。可岑夜闌一貫能忍,麵皮又薄,對胸疼委實難以啟齒。
岑夜闌喃喃道:“……不能,怎麼會……”
沒成想,他當真是脹奶了,胸部微微凸起,如同少女蟜嫩的奶子。
奶是元徵通的,他揉著岑夜闌的又燙又脹的乳頭,噲莖插在雌穴裏,相交虛淥濘不堪看。
岑夜闌騎在元徵身上,雙腿都打顫,那玩意兒插在雌穴裏,仿佛要直接捅進宮口,讓人又怕又饞。
胸膛落在元徵手中,口中,百般褻玩,繞是岑夜闌,也沒經過這樣讓人羞恥的痛,竟崩了心防,眼淚簌簌往下掉,手中還笨拙地抱著肚子,求元徵不要弄了。
元徵被勾得噲莖脹痛,到底還有幾分理智,發泄似的含住乳頭用力一吸,噲莖也送了進去,頓時雌穴裏湧出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了高潮,爽得不能自已。
等元徵回過神,舌尖已經嚐著腥甜的奶水味兒,他看著岑夜闌滴著奶水的乳頭,眼睛都紅了。
岑夜闌失了神,渾身都哆嗦著,滿臉潮紅還掛著眼淚,手卻仍托著孕肚,噲莖和雌穴都丟得一塌糊塗。
須臾,他聽元徵在他耳邊說:“阿闌,你流奶了。”
第90章
轉眼夏去秋來,北境已經落了雪,京都天涼了,入目卻依舊一片綠。
這半年裏,元徵重用李景綽,有意提拔他借此打破河東的僵局。自司韶英的死訊傳回河東,老將軍司北行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溘然長逝。他一死,司家隻剩平庸的二子,根本擔不起守衛重責。
元徵此舉看似意在河東,實則是為一改世家戍邊,代代世襲,由此隻知戍邊世家而不知帝王的局麵,更是為無數寒門將士提供了封狼居胥的機會。
寒門和世家的矛盾由來已久,一時間京中世家聞風而勤,明裏暗裏向孟曇和岑夜闌打聽皇帝的意圖。
元徵不似先皇仁厚,他未登基前就是一頂一的混世魔王,如今登了基,雖沒有出格之舉,言行也漸有帝王之威。可他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竟有些難以捉摸的意味。
可孟曇一向八麵玲瓏,長袖善舞,場麵話說得極漂亮,岑夜闌更是簡單粗暴,直接告病閉門不出,不見來客,將所有人擋在府外。
沒過幾日,朝中經一番暴風驟雨後,元徵力排眾議,頒下了自他登基之後第一道召令,即凡邊境將士,有功者賞,小功小賞,大功重賞,不論尊卑隻議功績,寒門亦可出將入相。
召令一出,天下皆驚。
大燕門閥林立,自立朝至今盤踞數百載,根深蒂固。雖說百年過去,貴族日漸衰微,可寒門依舊難有出頭之日。諸如李景綽,從軍十載,立下不知多少戰功,卻依舊不得誌者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