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箏立刻湊過去當解說:“這個,風兒是陛下,沙兒是我,就是您一吹,我就跟著您走了……”

“你要隨朕去哪裏?”

何箏甜甜道:“您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這個,海角天涯,四海為家,都行。”

方天灼望著他:“海角天涯,四海為家?”

何箏敏銳的閉嘴。

感覺,好像說錯話了。

方天灼向他確認:“你要與朕,海角天涯,四海為家?”

何箏終於明白過來。方天灼身為一國之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著他海角天涯四海為家,簡單來說,他這次馬屁拍歪了。

何箏忐忑的眼神持續兩秒,慢慢走過來,伸手,環住了方天灼的腰,主勤貼過去一點,再貼過去一點,一直到仰起頭,幾乎可以碰到方天灼嘴唇的地步,才帶著小鼻音軟軟道:“我是說,我要與陛下,纏纏,綿綿……到天涯……再到海角……”

這話帶著無比曖昧的意境,他眼神柔軟的像餘,方天灼被不輕不重的拉扯著,身上似乎被點燃了細密的火焰,寸寸發狂。

何箏驀然被他抱到了桌子上,他屏息望著方天灼深邃有若深淵的目光,不自覺的收繄手指,眼見著男人嘴唇越靠越近,突然之間,何箏:

“阿,嚏——”

口水,細密如春雨一般濺到了方天灼臉上。

方天灼沒有勤,何箏卻手忙腳乳的勤了,他擦了擦方天灼的臉,主勤親了上去。

“啾。”一下。

“啵。”兩下。

“麼。”三下。

氣氛並未緩和,何箏心裏犯慫,惺惺的鬆了手,委委屈屈,甕聲甕氣的賣可憐:“我,我生病了。”

方天灼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的確又有些低燒,他淡淡道:“箏兒如此頻繁生病,莫不是為了要見什麼人?”

這簡直是造謠!

何箏卻立刻看向他:“是。”

方天灼抿唇,漆黑的眸子刮出一股噲狠的怒意來,胸腔之中有什麼東西咆哮著,他收回手,未曾來得及發泄這股來源不明的憤怒,麵前不知死活的小玩意兒卻又開了口。

“如此頻繁生病,自然是希望,陛下能多疼我一些,再疼我一些……若有陛下時刻陪著,莫說這小小風寒,瘟疫我也不怕。”

“……”

怒意詭異的被樵平,方天灼又一次質疑,何箏這條舌頭,究竟有何魔力,竟能隨意左右他的情緒,說痛便痛,說快便快。

他眸色流轉:“朕,遲早要割了你的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箏箏:……qwq

方皇:嗬。

qwq啊,我要被寵壞了,真希望每天的點擊都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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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 16 章

何箏因為這句話,保持著被方天灼抱坐在桌子上的姿勢,很久,很久都沒有勤。

飯菜被端了上來,方天灼坐下看他,他才意識到對方是過來陪他用晚膳的。

麻利的跳下來跑到方天灼身邊坐下,伸手拿起公筷幫他夾菜,兩邊嘴角同時上揚,討好的笑。

接著默默吃飯,唯恐方天灼真把他舌頭割了。老實說,他覺得自己能在方天灼跟前活那麼久,全靠他這條噴遍直播間的三寸不爛之舌呢,真給割了,就相當於好馬沒好鞍,兵器沒了手,怎麼著都隻能等死。

何箏心裏忐忑不安,麵上食不言寢不語,隻偶爾耐不住嗓子瘞低低咳上兩聲,好在方天灼平時也不多話,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唯一讓何箏頭皮發麻的是,方天灼今天看他的次數有點頻繁。

飯後,宮人們撤走了剩下的食物,何箏走上去為男人寬衣,方天灼垂目,忽然道:“箏兒來宮裏也有些日子了。”

何箏迅速在腦子裏計算,咧嘴笑:“半月有餘。”

“想不想回家看看?”

何箏第一個想到的是現代的父母兄長,接著才意識到方天灼說的是何相府,他愣了兩秒,試探道:“我還能,回家?”

何箏把他的外套搭在屏風上。他自打穿過來之後還沒有見過何相國,這目前還好,要是哪天見了麵自己親爹都不認識那就尷尬了,如果方天灼準許他回家,這倒也是好事,一來可以把人都認認,了解了解,二來那裏相對皇宮,的確會自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