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背後的動作(求訂求粉求推)(1 / 2)

一個“等”字就像是一隻小針,輕輕戳上馬娉婷膨脹的大大的心房,頓時“噗”地一聲就泄了氣,她整個人頓時軟綿的靠在沙發上。是啊,找不到人,她再著急也沒用。可是在現在到處都是對盧芳不利傳言的情形下,盧芳究竟回去哪裏呢?

輕蹙著眉頭,馬娉婷陷入深思,她發覺她對盧芳並沒有她認為的那樣了解,因為她現在對於盧芳會去到哪裏完全沒有概念。

帝鴻懿軒見她一臉沉悶,輕笑著彈了彈她的鼻尖,馬娉婷頓時反應過來,有些惱地張嘴就要去咬那隻修長的中指,卻不料帝鴻懿軒縮手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沒咬到,馬娉婷也並不在意,皺了皺鼻子,她有些不安的低聲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帝鴻懿軒,昨天你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麼?”

“昨天我們說了那麼多,不知道丫頭你指的是哪一點?”看著縮回來的中指,帝鴻懿軒淡淡道。

“盧家……真的會敗落下去麼?”馬娉婷聲音很低,幾乎是喃喃。

帝鴻懿軒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盛就有衰,如果內部沒有善於經營的人,再加上外邊還有人虎視眈眈,內外夾擊之下,不論過去有多繁華,最終也會是一場空。”

聽著帝鴻懿軒那頗有深意的話,馬娉婷眼睛落在別處,怔怔地有些出神,像是在和帝鴻懿軒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道:“隻希望盧老師能夠平安。”

盧家的祖宅裏,盧芬也是在喃喃自語著不可能,不過一天一夜,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盧家大宅被一群持著槍的軍人包圍,盧家下人全部被遣散;盧嶽林病倒了,人事不知,隻有秦雨能夠貼身照顧;盧芳不見了,新聞上,報紙上播報的都是盧芳弑親奪權的消息,她也被關在盧家大宅裏,出不去,整個盧家就像是一個囚籠,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盧芬很不解,明明就應該是盧芳滾出盧家,自己成為盧家唯一的繼承人,掌控學院,手握大宅,為什麼自己不僅被剝奪了學院的管理權而且連人身自由都被限製住,這些個軍人為什麼都湧進了自己的家裏?她想找人商量,可為什麼莫麗薩不接她的電話?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高跟鞋踏地的清脆聲響由遠及近,猛地抬起頭,逆著光,著一身繡著暗紋牡丹大紅色旗袍,姿態嫵媚的秦雨便入了她的眼。

看著秦雨那白裏透紅的臉蛋,良好的氣色,不急不躁的態度,盧芬隻覺得礙眼極了,從床上下地,連鞋都來不及穿,盧芬一個箭步衝到秦雨身邊就要去抓她的領子,卻不料下一秒就有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自己的腦門。

盧芬驚得立刻收手,這才看清秦雨身後居然是跟著兩個持槍的軍人,這根本就不像是被監禁的人該有的待遇,想著這兩天自己連盧嶽林的麵都見不到,秦雨卻可以隨身照顧;盧芳失蹤後,秦雨卻沒有半點反應;盧家被包圍,秦雨卻仿若如魚得水,盧芬腦中靈光一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雨,“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哦,原來小芬才反應過來啊,真是讓我這個做大伯母的有些失望呢,我以為憑借小芬的聰明才智應該早知道是誰動的手腳才是,怎麼,居然是要我以這種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你麵前你才能看得出來,那我還真是高看你了。”秦雨聽著盧芬不相信的低喃,嗬嗬笑道。

“秦雨!”盧芬聽著她的明嘲暗諷,尖聲叫道,“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你把爺爺怎麼了?你把爺爺怎麼了?”

盧芬的確是嫉妒盧芳不假,但是對於這世上唯一的長輩盧嶽林卻還是很有感情的,畢竟盧芳不在的那十年,盧嶽林對她的好並不比曾經對盧芳差。所以一旦想通其中的關節,她便反應過來,盧嶽林一定是出事了。

“我黑心肝?”秦雨笑著看向盧芬,嘲諷道,“我可沒有害死一個人,怎麼能和買通威逼司機小劉殺死一個無辜的少女的你比較呢?以那麼卑劣的手段嫁禍盧芳,盧芬呐盧芬,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誰都不知道麼?”輕哼了哼,秦雨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盧芬。

盧芬眼瞳頓時內縮,驚恐道:“不是我,不是我,你胡說,你在胡說。”

“我胡說?”秦雨扯了扯嘴角,“難道夜半夢醒時,被你害死的司機小劉和盧芳的那個學生就沒有來找過你麼?難道你自己的心裏就沒有一點虧欠麼?你說,如果我把真相公之於眾,別人會怎麼看你,你覺得在上京,在首都還會有能容你的地方麼?隻怕到時候你盧芬就要成為一隻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