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狗”咬“狗”(6000+,上)(2 / 3)

看著唱作俱佳,一時間聲淚俱下的傅珊珊,馬娉婷覺得真是她和傅昀像極了,都是那麼會臨場做戲,那麼會演,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她也不反駁,就那樣站著,等待傅珊珊發泄。

等到傅珊珊哭得嗓子都快啞了,馬娉婷淡淡一句,“哭好了嗎?說完了麼?”弄得傅珊珊就是一愣,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卻還是怔怔的點了點頭,“那我來說,”馬娉婷睨她一眼,“其一,真相是什麼,當事人最清楚,我相信秦雨嬸嬸心裏有一把好尺子,知道自己到底做過些什麼;其二,不說王紜、朱圓圓、閻譽、傅哲瀚,你不也認識我麼?是不是你們的同學其實根本不需要問的,去首都初中查一查花名冊就行了;其三,我和閻譽沒有任何其他的男女關係,如果真要說有什麼,那麼也隻有一個,我和他是合夥人,一起做了點小生意而已。

還有,傅珊珊小姐,我不是隻認得我們這些同學的,要真正說起來,俞家的俞方老爺子和我可算是舊識了,俞越校長,我們也算是比較認識的,還有你們口中的神秘商人言懿軒先生,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次的車禍,要不是他恰好救了我,我也不可能好生生地站在你們大家麵前了。”

不過是三言兩語,該解釋的都解釋了,現場能聽明白的也都明白了,可是傅珊珊卻是不肯放過,“你胡說,譽哥哥家裏要什麼有什麼,還需要和你做什麼生意,就這一點,我就可以戳穿你。”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馬娉婷無奈的瞄了傅珊珊一眼,然後望了望閻譽,抿了抿唇,丟給他一個眼神,見他點點頭,便也不再顧慮什麼,“看來今天我隻好揭開自己的底了,我就是閻氏服裝旗下的設計師,九分。不知道這個答案能不能令大家滿意。”

有的人立刻就反應過來,“你叫九分,前些時候好像有一個小畫家挺有名的,也叫九分,我家孩子吵著要她畫得那隻狐狸娃娃,好像叫什麼狸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隻狐狸娃娃叫阿狸!”這前一個人聲音才一落,後一個人就立刻跟上,搶答似的。

“怪不得閻氏服裝新出的那些衣服那麼漂亮,看看人家今天的打扮,多好看啊,剛剛求我就一直看著她的衣服呢,都恨不得問一問是在哪兒買的,現在一聽她居然就是那個九分,甭說了,這衣裳肯定是她自己設計的唄……”

“就是就是,真漂亮……”

傅珊珊本事想讓馬娉婷狠狠跌上一跤,卻沒料到自己的行為反而讓馬娉婷被眾人讚許,這種前後落差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她現在隻想一巴掌扇掉馬娉婷那臉上的安然與鎮定。

就在眾人都議論不已,激動又羨慕看著馬娉婷的時候,她那淡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盧芳老師早就知道了我的這個身份,我不敢誇大,但是我相信憑我自己掙得的這些足以支付我在首都的生活,就算是再加上一兩個人也不在話下,即使盧老師不回盧家,隻是在首都任一一所學校當一名老師,我們也可以在首都生活的很好,更遑論要去貪圖什麼盧家的財產,這些錢財有人看的重要,可我知道在盧老師並不在乎這些。”

“小姑娘,什麼都是你知道,你又沒有把你老師的心破開,怎麼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些什麼?”來賓中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回答這個聲音的是盧芳那堅持而認真的話,“馬娉婷說的,就是我心裏想的,隻要我的爺爺盧嶽林能夠好好活著,隻要盧家還能是原本的那個盧家,我盧芳願意放棄盧家的繼承權,絕不貪圖盧家一絲一毫。

但是我絕對不能原諒讓盧家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罪魁禍首,我受多大委屈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秦雨和傅振漢就是凶手,為什麼我和爺爺受了迫害,他們卻能夠逍遙法外,拚上我的性命,即使是我的母親,我也無法原諒。

而且,我是有證據的。”盧芳眼神微暗,不經意的朝帝鴻懿軒在座的方向飄去一眼,但之後還是緊緊抿住雙唇,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些東西,一些她本來不想拿出來的證據。

那是一隻鋼筆,扒開筆蓋,露出來的是一小節錄音機的樣子,做的十分小巧精致,盧芳輕輕按下筆尾,秦雨和傅振漢兩人的聲音便從中傳出。

“盧嶽林,我告訴你,識相的乖乖合作,否則……”那天所發生的一幕幕伴隨著手上的錄音筆一點一點呈現在眾人麵前,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測加信任的問題,那麼現在才是真正的證據。

情勢一下子逆轉地有些快,從開始的傅家占著上風到現在盧芳瞬間的翻案,讓在場的賓客們一時間無法消化,就連馬娉婷也有些呆住了,盧老師居然會有錄音筆,還做了記錄,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而且明明有這樣的東西,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等於說自己在這台上為她說了做了這麼半天,求全部都是白費勁。

頓時,馬娉婷很有些埋怨起盧芳來,盧芳要是知道了也是得大聲喊冤枉,這隻錄音筆根本不是她的,是帝鴻懿軒單獨交給她,並且讓她回憶著當時在盧嶽林房間的一切,盡可能地原貌恢複,然後經過變音合成,才有了這一段,而且這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用的一種方法,她以為有了馬娉婷作證,秦雨和傅振漢再怎麼樣也會心虛,甚至認錯,可是那兩個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毫無羞愧之心,她無法容忍被這樣人所陷害,無法容忍他們對爺爺的傷害,無法容忍這所有所有……

所以,她按照帝鴻懿軒說的做了,是,她的這種手段也算不上光明磊落,但是帝鴻懿軒有句話打動了她,黑和白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以戰止戰,以黑吃黑,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卻也是一種最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