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沒時間,抽空在白天寫好了,親們早點看,也好早點睡覺覺,(*^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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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處於下風,想著也許服軟會讓傅振漢或者莫麗薩對自己和秦雨的態度稍微好一點,但是莫麗薩那一巴掌讓盧芬壓抑在心底許久的直脾氣倏忽就衝了出來,對著她大吼出聲,莫麗薩身前可沒有在盧家大宅時隨時跟隨在秦雨身邊的執槍警衛,而且這裏是監獄,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傅振漢和莫麗薩走進這間監舍,難不成莫麗薩還能在這裏殺了自己不成?
可是,盧芬卻是低估了傅振漢睚眥必報和莫麗薩的滿心算計,就在她以為他們不敢明晃晃地動手的下一秒,傅振漢那隻沒有抓住秦雨頭發的左手已經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黑色手槍,那槍口對準的方向就是盧芬的眉心位置,像是在玩好玩的遊戲一般,瞬間,傅振漢的手槍卻又輕輕移動到盧芬咽喉的部位,上上下下猶疑著,口氣也是無比輕鬆地和莫麗薩說著話,“寶貝兒,你說,盧芳都這副樣子了,還敢和你大小聲,我是該給她一個痛快呢,還是應該讓她永遠說不出話來呢?”
見盧芬被傅振漢那黑黝黝的槍口嚇得立刻噤聲的模樣,莫麗薩輕掏了掏耳朵,朝傅振漢飛過去一個媚眼,嬌笑道:“振漢,你啊,還真是愛較真,不過我喜歡,誰叫你是為了我呢!但是,你也說了,盧芬她都這個樣子了,現在咱們想要殺她就和殺一隻臭蟲一樣容易,為了她,浪費一顆子彈,哪裏值得,我看啊,咱就甭費這個勁兒了。”
“寶貝兒說的是,我聽你的。”傅振漢附和著莫麗薩的意思,下一刻就把手槍別回了腰間,他其實是不在乎殺上一兩個不聽話的棋子的,尤其是妄圖反撲自己的女人,可是莫麗薩剛剛說話間卻是朝他遞過來一個別樣的眼神,暗示他盧芬還有些作用,現在不到殺她的時候。
傅振漢想想也是,反正在軍事和權利這一塊,上京怕是誰也不敢不買他傅家的賬,秦雨和盧芬被收監在監舍裏,等於是在他的看所之下,就算是想有什麼小動作,怕是也翻不起什麼浪來,也就順著莫麗薩話裏的意思,隨她去了。
傅振漢放下槍後,盧芬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她先前怎麼也想不到,傅振漢居然毫不顧忌這監舍之外就是監獄巡警的情況,拿起槍來就想要射殺自己,更讓盧芬心悸的是,傅振漢剛剛看著她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沒有絲毫感情與猶豫,如果莫麗薩阻止他的聲音在晚上個兩秒鍾,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腦門或者是喉頭現在肯定已經被洞穿了。
即使此時傅振漢已經放下了手槍,盧芬的心底仍舊是微微的顫抖,話音都有些不穩了,“莫麗薩……你,你到底想幹什麼?為……為什麼要救我?”
“呦,盧芬,我怎麼覺得你這段時間變聰明了許多啊,記得以前可是我給你吩咐什麼,你就會忙不迭地去做些什麼,難不成這被監禁,還有促進智力發育的作用?”莫麗薩聽見盧芬微顫的問話,輕快地朝她笑道,瞬間眼神卻是陡然銳利起來,
“救你?你未免把自己看得也太高了,我留你一命是因為我還沒有折磨夠你,你不會以為背叛了我可以簡簡單單的牢底坐穿或者一死了之吧,這監獄裏的暴徒可是多得很,殺人放火、作奸犯科過的,在這裏可是數不勝數,我會交代獄警,讓那些暴徒好好招待你的,盧芬,你可要堅持住了,好好享受我送你的這份大禮。”
此刻,莫麗薩嘴邊的微笑在秦雨眼中完全就是毒之花,莫麗薩是一個不輸給傅振漢的徹頭徹尾的惡魔,瘋子,這女人是個瘋子,盧芬看著莫麗薩,隻覺得她美麗的容顏和毒辣的心完全成正比,以前和她的交易,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莫麗薩卻沒空理會盧芬心裏的想法,她蓮步輕移,紫色紗裙的裙邊在半空中蕩漾出嫵媚的弧度,和這灰暗單調的監舍以及狼狽不堪的秦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回到傅振漢身旁,莫麗薩雙手拽住他的一隻胳膊,吳儂軟語道:“振漢,這裏好悶啊,咱們監也探過了,話也問過了,早點出去吧,我累了。”
傅振漢一聽到莫麗薩喊累,也管不得去抓秦雨了,立刻起身,粗壯的臂一伸就環住了她的細腰,“怎麼了,剛剛教訓人的時候力氣不是挺大的麼?這時候就沒力氣了,來,我看看是哪裏把我的寶貝兒累壞了。”說著,在還有旁觀者的情況下就作勢要把手探進莫麗薩的衣裙內。
“你這個壞家夥,”莫麗薩立刻阻止了他的大手的動作,腦袋靠近傅振漢的頸邊,像是非常親密的磨蹭起來,嘴巴卻是絲毫不放鬆的在他耳朵下方小聲道,“在我們剛剛給秦雨和盧芬的壓力下,她們是不可能說什麼謊話的,況且傅老爺子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去追截盧芳手裏的那塊玉璧,就算是想找人詢問秦雨,這監獄裏難不成就沒有人看見,可我們進來的時候,那些巡警臉上完全就是一種驚喜巴結的樣子,如果傅老爺子已經派人來過,這些獄警在我們來的時候怎麼都不寒暄兩句呢?
而且,你也說了,傅老頭子現在已經有懷疑你的跡象,所以為今之計,最重要的就是把盧芳手中的那塊玉璧趕快給弄到手,然後交到傅老頭手中,你再趁機表明一下心跡,打消他對你的懷疑要緊。
你不是也說了,傅老頭他一直在尋找什麼重要的寶藏,投他所好就是在為咱們爭取最大的利益。
這秦雨和盧芬,我告訴你,在對付盧芳那個女人的時候,會展現出非同一般的威力,你可別看盧芳親口指正了秦雨,我對她了解著呢,在盧嶽林現在沒有一絲意識的情況下,秦雨和盧芬算是她在盧家的最後的一點親緣,重感情的她可以看著她們在牢獄中受苦,但是絕對看不得她們沒命的。能不能拿到那塊玉璧,也就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