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到了玉璧,你想怎麼對付這兩個女人都好,那時候,反正也用不到她們了,不是麼?”
聽了莫麗薩在他耳邊的一番分析,傅振漢隻覺得腦袋一鬆,今天鬱悶了一天的心情都舒爽了不少,更加摟緊了莫麗薩,他拍了拍她長年舞蹈而顯現出驚人彈力和圓鼓的臀部,大笑道:“果然是我的寶貝兒,你真是我的好寶貝!”
這句對莫麗薩的讚歎聲一落,傅振漢那鼓起的虎眼便往秦雨和盧芳瞧去,無限施舍地說了句,“看在我的麗薩的份兒上,今天我就留你們一命,但是能不能在這個監獄裏好好地呆下去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哈!”
大笑兩聲,傅振漢摟著莫麗薩的腰間便大步的朝監舍外走去,留下倒地的一身狼狽的無意識的秦雨和站在門邊聽懂兩人話中含義,對著以後的監獄生活,漸漸絕望的盧芬。
秦雨的狼狽和盧芬的絕望盧芳是完全不知道的,暫時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去關注,她現在已經被盧嶽林的病情給緊緊縛住,半刻不得閑。
每天早中晚三次她要在貝銘的幫助和指導下給盧嶽林注射營養劑;每隔兩三個小時,她要檢查盧嶽林是否有排泄的現象,如果一不小心弄濕或者弄髒了衣服和床單,她還要立刻為盧嶽林更換;每一個鍾頭,她得幫助盧嶽林換個坐姿或者臥姿,以免產生褥瘡,每天還要早晚兩次的給盧嶽林進行肌肉按摩,避免長期臥床使盧嶽林的肌肉產生萎縮。
這三兩天來,盧芳幾乎都沒怎麼合眼,任勞任怨,對於伺候在病床上的盧嶽林沒有半點馬虎,她心間身體除了累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感想。
馬娉婷人小力微,盧芳又不假他人之手,所以除了幫助盧芳給盧嶽林燒些擦拭身體的熱水和打掃打掃房間裏的灰塵,讓空氣流通外,也沒做什麼過度的體力勞動,但她在一旁看著盧芳那滿頭是汗的樣子和眉宇之間的疲倦,真的很心疼,不過短短兩天,盧芳的身形已經有了微微的消減。
不是沒有想過請個專門的護理,可以現在盧家大宅空空如也,除了馬娉婷、帝鴻懿軒和貝銘還有影子保鏢螟外,連一個可以派得上用場的人都沒有,而馬娉婷要恢複正常去上學,帝鴻懿軒也有自己的生意和首都初中的代課,貝銘也是專注地在研究著能使盧嶽林醒來的方法,螟則是進行著對盧家大宅的全方位的保護,可以說也都不是閑人。
說要從外麵招人吧,並不是不可以,可是誰又能夠像是盧芳對待盧嶽林那樣專心細致、一絲不苟地進行照料呢?畢竟不是自己的親人,少洗一次身子,少換一件衣服都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現在傅家的人還在一旁虎視眈眈,高調招收進來的人選誰也不敢保證不是傅家專程派來的。
馬娉婷雖然人在學校裏,可是心裏卻是時刻掛念著盧芳,生怕她一個不支就倒下了。重新回到學校也有兩天了,此刻,她坐在教室裏,滿心都是擔憂。
朱圓圓和王紜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那憂慮的心情,這兩天來也盡可能地向馬娉婷多說些其他的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可是效果都不怎麼顯著,也隻好默默地看著她,精神上支持她了。
十分鍾的下課休息時間一到,輕緩的和旋音律便提醒著上課時間的到來,班主任俞汐踩著厚高跟站上A班的講台,靜靜俯身看向她身前做的一班學生,眼神瞟過馬娉婷的時候,卻有著微微的怨氣,如果是平時的馬娉婷一定會感受到這股不一樣的氣息,可是這兩天,她真的對外界的反應很遲鈍。
見學生們都在,俞汐暗斂自己的脾氣,努力綻放出一抹笑容,高聲道:“今天,老師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繼轉學生馬娉婷同學之後,我們現在將迎來第二名新同學,請大家鼓掌歡迎。”
和馬娉婷到來時,有人的刻意刁難不同,今天整個A班的學生都顯示出和俞汐的無比配合,雖然掌聲並不怎麼熱烈,但是好歹也是拍了手的。
隨著稀鬆的掌聲落下,一個綠色輕紗的身影緩緩的走進了教室門,站在講台前麵的是一個短發的女生,綠色的百褶半裝帶著輕紗擺邊的馬甲套在純白的掛有金屬星星胸飾的白色襯衣外邊,一條百綠格紋相間的褲腿上也掛滿了兩顆金屬星星,整個人給人一種帥氣中性的感覺,如果不是紗擺的上衣柔化了整個金屬飾品的堅硬感,如果不是那飄逸的綠色,那麼眼前這個女孩子被人認作清秀的小男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在眾人或驚訝或奇特的眼光中,講台前的女生靜靜向A班的眾人鞠了一躬,然後那爽朗的聲音便飄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裏,“首都初中A班的同學們,大家好,我是蔣若,以後就要在這裏和大家一起度過這中學裏最重要的一年,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官方的話說到這裏,她話音一轉,“我來這裏,是為了一個人,一個我們曾經有過約定的人,她很聰明,畫畫很棒,也很會設計服裝,我身上穿的衣裳,就是根據她畫的圖紙請專人製作的,她就我最親愛的同學兼死黨,馬娉婷!”
大聲的宣告像是一陣重錘敲醒了怔愣的馬娉婷,看著講台前那抹綠色的身影,她不可置信地眨巴眨巴眼睛,陡然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壓抑的兩天來第一次這麼興奮,大叫道:“蔣若,你來了。”
沒等俞汐做出反應,蔣若就自行走到了馬娉婷身邊,開心道:“是啊,我來了。我可是說了,我要盡快追上你的步伐,你到首都這麼久了,舞蹈一定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我也不會輸給你,你不在我們那個小城的日子裏,我可是很努力很努力哦,下課後,咱們就去比一場,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