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假戲真戲?(6000+)(1 / 3)

如果說看見傅哲瀚是讓馬娉婷感到欣喜和心安,因為總算他看起來沒有因為把自己從傅家放走的那件事情受到傅昀的遷怒和虐待,那麼看到溫然的那一刻,馬娉婷簡直就是驚詫了。

在現在這樣的敏感時刻,傅昀對於和自己和俞家有關的人簡直是煩到心底,是一定會把他們狠狠壓製住的;溫然怎麼能夠如此大喇喇地出現在傅家,而且還是來到這個傅昀視為密室的地下研究所,這是在和她開玩笑麼?

兩種可能性浮現在馬娉婷的腦海,第一種是溫然也是被傅昀抓來的,不過溫然和寶藏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直接的聯係,傅昀幹什麼要費大力氣去抓她?第二種情況就是溫然是被傅昀請來的,但是,溫然明明是和自己一路人,傅昀怎麼會腦袋發燒請一顆定時炸彈來傅家嘛。

這兩種猜測在馬娉婷心底兜兜轉轉,看了半天,馬娉婷見溫然說話的鎮定自若的模樣,又聽她一既往話中帶刺的去挑傅哲瀚的毛病,話罷還一副無謂模樣,語氣中竟然還隱隱透露著向傅昀打小報告的意思,馬娉婷不得不相信,她認為不太可能的第二種情況也許是真實的。

假如真的就像是她猜想的那樣,那麼傅哲瀚和溫然同時出現在地下研究所,一同站在自己麵前,而且兩人都是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隱情呢?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是配合還是和麵對傅昀時一樣撒潑耍渾?

最後馬娉婷決定取個折中的辦法,雙管齊下,再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對症下藥。

深吸一口氣,馬娉婷迅速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從那張單人床上坐起身來,淡淡開口道:“貝銘,來者是客,既然傅少爺和這位先生都已經走到了咱們房門口,不放他們進來似乎不太好。畢竟,這裏,可是傅上將的地盤,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咱們這麼不給他麵子,把他的孫子拒之門外,隻怕傅上將會生氣地小肚雞腸,連每天的飯食都不給咱們送了。”

聽見馬娉婷的話,貝銘耳朵微動,雖然不明白馬娉婷心底是怎麼想的,但是經過這幾天被囚禁在傅家的相處,他早已意識到馬娉婷不是個隻會在帝鴻懿軒身邊撒嬌鬧騰的小姑娘,在離開帝鴻懿軒身邊的時候,她會展現出驚人的堅強和理性。

微微側身,讓開被自己擋住的玻璃房門,貝銘一個閃身,掠過利用身高優勢先行擠進房門的傅哲瀚,瞬間便回到馬娉婷的床邊,守護者般站立在馬娉婷身側。

這種速度與力量讓跟隨傅哲瀚一路走來的守衛軍人肌肉都反射性地緊繃起來,他們的右手已經不自禁地把住了腰際的槍托,準備在貝銘突然有什麼威脅性的動作之時,瞬間將他擊斃。這並非傅昀向他們下達的命令,這是同為經過殘酷訓練的兵士們對於更強者一種與生俱來的懼意和謹慎。

但貝銘隻是施施然站立在馬娉婷身邊,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一雙冰冷的眼睛不斷掃視著來人。

溫然見這緊繃的氣氛,直覺有些不對勁,狀似十分輕鬆地踱步進屋,然後連忙出聲道:“我說傅小少爺,這人你也看見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要殺要剮、是清蒸還是紅燒,你倒是快點拿個主意;前外可別告訴我,看見人家小姑娘水靈靈的你又舍不得下手了。我想,傅上將,應該很不喜歡一個優柔寡斷的孫子罷。”

傅哲瀚就站在溫然前麵,和馬娉婷的床隔了三米遠,聽見溫然和私底下完全不同的腔調話語,他真是覺得溫然這個人一定是有精神分裂的,即使是演戲,你也用不著這麼逼真,每一句話都咄咄逼人的。

被這麼一逼迫,傅哲瀚無法,剛剛準備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卻聽見馬娉婷有些微弱的清涼嗓音再次響起,“我倒是奇怪了,和這位先生比起來,傅上將不在場的情況下,傅少爺應當才是傅家的主人,人家都說客隨主便,怎麼現在到了這位先生這裏倒是顛了個個兒呢?

還有,在你說話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報上名來,做人最基本的禮儀,看來這位先生也不太了解,真不知道,這位先生的家長是怎樣教導的。”

“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哦,”溫然聽見馬娉婷那毫不服輸地挑釁,隻覺得腦門上青筋都開始蹦躂。她一直都知道,馬娉婷對於不喜歡的人,那張小嘴的攻擊力,可以達到百分之兩百。由於盧芳和蔣若的關係,一向馬娉婷都是非常尊重溫然的,也對溫然三番四次出手相助充滿了感激。

但是現在,被那小丫頭當做一個敵人來痛斥,聽著她口中毫不留情的話語,溫然表示,隻要不是無臉無皮的人,聽見這看上去彬彬有禮,實際上卻是針尖似的紮人話語,心裏還挺痛的。怎麼痛的?當然是生氣!氣疼的!

“我的名字很簡單,溫度的溫,然後的然,溫然!”雖說心裏還真有那麼幾分不舒服,可是這戲也必須演下去,要是現在漏場,麻煩可就大了,指不定傅家那個死老頭子就在哪裏偷窺他們的一舉一動哩!

“溫然啊……”馬娉婷尾音拖得很長很長,“倒是很想我認識的一個人,她也是一個醫生,我和她之間……”

“咳……咳……”溫然聽見馬娉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生怕馬娉婷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這時候漏老底,趕忙,清咳兩聲,希望馬娉婷能明白過來,別說漏了嘴巴。

可是馬娉婷像是完全沒會到意一樣,繼續道,“我和他之間,算是不死不休!”這話一出,才讓腦袋發緊的溫然長吐了一口大氣,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更為驚訝,“說起來,也太巧了,我認識的這個人,和先生你同姓溫,隻不過他的名字叫溫邑,是我見過的最瘋狂、最神經質的一個人。”

話到此處,馬娉婷話鋒一轉,瞥向溫然,“他和你一樣,也是一雙丹鳳眼,不過,他比你要妖媚的多,光看他那一張臉,真不像個男人;你們都姓溫,興許百年前是一家人呢!溫家的人,長得還真是誘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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