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麵都嫌多餘那種。
而且兩人都站著的時候,儲欽白比周聲高了大半個頭。
他不屬於粗獷的類型,甚至是精致中又帶有些野性的淩厲感。肩寬腿長,麵對如今單薄寡瘦的周聲,氣勢上完全是壓倒性的。
但周聲隻是很平靜地迎視著他。
他甚至有心情回復一句:“並不好玩。”
陳燈燈頓感敬佩。
敢接老大這句話,基本上是在找死了。
儲欽白果然笑了。
他大概是覺得現在周聲勇氣可嘉,所以還問了一句:“行,說吧,這次究竟要什麽?”
“婚姻關係內的一些合理權益罷了。”
周聲很淡然,既然不能心平氣和解決問題,他也總不能任人宰割。
周聲看著儲欽白說:“儲先生,我想你既然如此不喜歡我,卻又和我結了婚。那證明我的存在對你是有價值的,我猜想,你有不能離婚的理由對嗎?你覺得這個理由,夠威脅你嗎?”
儲欽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這個時候陸銘及時站了起來。
他走到儲欽白旁邊,用手掩著嘴巴小聲說:“有備而來啊。你小心一點,周啟淙雖然看不上這個兒子,但人畢竟是親生的。既然已經結婚了,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得罪周家。你也不想被你爸抓住把柄吧?”
陸銘說著不顧儲欽白的反應。
轉頭就對著周聲說:“嗐,不就是住在這裏嗎?住!這麽大個房子還住不下你啊。”
“我有條件。”周聲說。
這下連陸銘的臉色都跟著變了一下。
周聲當做沒看見。
他並不想挑釁,但他看得出來對方也不願把事情弄得太糟。
談判場周聲經歷過無數,知道關鍵時候佔據主動就顯得尤為重要。
“我需要這個房子的臨時使用權,使用時間不定期,但不會超過半年。在此期間我們互不幹涉,合理範圍內的需求我需要被滿足,比如日常所需,部分信息知情權。當然,這一切都是從我個人出發,絕對不會涉及到儲先生的隱私和日常習慣。半年後我會將一切所得折現,歸還至儲先生的帳戶當中。”
陸銘都傻眼了。
這不就等於白嫖加空口承諾嗎?
可人家站在那兒,半點看不出心虛。
陸銘都佩服這人的厚臉皮,沒想到生死關頭走一遭,成了進化版流氓。
麵對周聲的要求。
儲欽白的反應更直觀,他盯著周聲的眼睛,“你覺得是我腦子不太好,還是我看起來很像個冤大頭?”
周聲:“儲先生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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