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第一~三章

陳家村又要辦喜事了,陳德盛娶媳婦了,這也算是了卻了他家老太太的一樁心事。說起陳德盛,陳家村的人都會忍不住歎息。

鄉下地方,可比不上京城大戶裏,看的是相公的學問家室,陳家村有女兒的人家,都是想給自家女兒物色一個身強體壯,能勞作的夫君。

陳德盛前兩年的時候,剛滿十六,村裏的媒婆可是把陳德盛家的門欄都踏破了,陳德盛是家裏的獨子,家裏隻剩他和老娘,窮是窮了點,但是好在陳德盛年輕,身強體壯,是做事的一把好手,況且陳德盛家裏還有個一畝三分地。

好日子總歸要成了親才會慢慢來,可誰曾想的,陳德盛不久就把右手給傷了,傷的還挺厲害,下地幹活都累,右手不大能做事,光靠左手,這讓不少想嫁女兒的人家,都望而卻步了,嫁一個殘疾,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嗎?

兩年了,村裏都沒人願意把女兒嫁到陳德盛家裏,外村的更別說了,日子是一天天的晃,陳德盛從十六晃到了十八,他還是天天該下地的下地,該幹活的幹活,右手使不上勁,做事是不太方便,陳德盛已經習慣了左手,慢是慢了點,日子總歸是能拖走。

可是這急壞了陳德盛的娘,好好的一個大小夥,眼看著沒人願意嫁到她家來,這不是要讓陳德盛打光棍嗎?她家可不能絕後啊!

媒婆也是為難,左右告訴陳德盛的娘,「德盛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如果沒出這檔子事,多少閨女願意嫁到你們家。」

德盛娘也是急,「您多少幫忙出個主意,我們家德盛今年都十八了,村裏十八的小夥子,孩子都滿院子亂跑了。」媒婆一拍大腿,「德盛娘,你們家什麼情況,我們鄉裏鄉親的都清楚,德盛爹去的早,你太不容易了。」

德盛娘聞言也淚津津的,媒婆說道,「想要在村裏找,不給個雙倍的彩禮,人家不願意把女兒嫁到你們家來,這樣行不行,我幫你們德盛去鎮上看看。」說罷音調都降低了,德盛娘看不見,媒婆湊到她耳邊,「總歸是有賣女兒的。」

媒婆不負所托,真的從鎮上買了個小丫頭回來,帶到德盛娘跟前,「這小丫頭長得水靈,就是家裏急著給她哥哥娶親,實在沒辦法,才賣了她。」

德盛娘信媒婆的眼光,握著小丫頭的手問道,「叫什麼名兒啊,多大了。」

「叫…應憐,十四了。」應憐聲音有些發顫,像是怕生人一樣,不再說話,德盛娘一連說了幾個好。

陳德盛家的喜事得辦了。

夜裏送走了鄉親,德盛娘拉著德勝囑咐著,「你媳婦生的小,你省著點,娘等著抱孫子了。」

德盛平日裏見著過應憐,說是十四歲,感覺身子還要小點,說話也唯唯諾諾的,樣子是端正,整個陳家村都找不出來比應憐好看的。

之所以會賣到他家,是因為應憐左耳有問題,聽不太清楚聲音。

德盛洗了手就往床邊走,小娘子蓋著蓋頭在等他,好像是聽到有人進來了,手上一緊張,抓著衣角在胡亂的揉著。

手也生的白嫩,一點都不像鄉下的丫頭,倒是像個富家小姐,德盛掀了蓋頭,蓋頭下紅撲撲的小臉就露出來了,帶著幾分膽怯和猶豫。

陳德盛吃了點酒,看著床上的小媳婦,酒勁兒一下就上來了,坐到應憐身邊,等著應憐伺候他脫衣服,應憐看都不敢看他,朝旁邊移了移。

德盛心道,「這般害羞。」側身把人拉到了跟前,不讓應憐再躲,強硬的讓應憐坐在他腿上,幫著應憐解嫁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應憐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一把摀住了胸口。

戰戰兢兢的坐在德盛腿上,應憐低著頭不讓德盛脫他衣裳,眼眶裏都淚盈盈的,看的德盛心裏直癢癢,還沒見過這麼害羞的小娘子。

生怕自己說話聲音大點,就嚇到了應憐,柔聲哄道,「成了親就得做這事兒,別怕,我不弄疼你。」

應憐還是不敢抬頭看他,縮成一團,不讓德盛解他衣裳,德盛又狠不下來心,轉而去脫應憐的褲子,褲子沒有衣裳繁瑣,褲帶一拉,外麵的一條直接被德盛扯了下來。

應憐一驚,不知道該捂哪裏了,德盛趕緊捏住亂抓的手,應憐的手腕很細,德盛一隻手就把他擒住了,「別動。」

德盛把應憐的腿夾在他雙腿之間,想要連內層的褲褻都扯掉,應憐害怕極了,「不要。」這是這麼多天來,應憐主動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聲音發著抖,但還是聽的出來又軟又糯,村裏出閣的女人,哪個不是大嗓門的,在田裏吼著幹活,這聲不要聽的德盛渾身一個激靈。

束著應憐,急吼吼的扯下褲褻,兩條白嫩細長的腿就露出來了,小腳丫子蹬在德盛的小腿上,德盛有些著急的摸到應憐的腿上,大腿跟他胳膊差不多粗細,生的太小了。

「你別怕,我輕點。」德盛說著就要往應憐身下摸。

應憐夾著腿,擰著手腕想要掙開德盛,「求求你了,不要。」

應憐開始後怕了,他怎麼能裝閨女騙人了,他害怕陳德盛看到他身子後的反應,他怕挨打,愧疚和恐懼把應憐折磨著。

應憐掙紮的越厲害,陳德盛心裏的火的燒的越旺,光著腿在陳德盛腿上,還這般扭捏,蹭的德盛胯間竄火,不顧應憐的掙紮,一把把人丟進了被子裏。

喜被是新作的,軟的很,跟應憐聲音一樣,又軟又滑。

應憐下意識就想往前爬,被德盛扯著腳踝拉了回來,德盛一隻手按住應憐的腿,另一隻手艱難的去掀蓋在下身的裙擺,裙擺一扯開,德盛就愣住了。

應憐知道他看見了,趴在被子上抽泣著,自己是不是又要挨打了,腿間忍不住想要夾攏,德盛把應憐緊緊按住,湊到應憐下身,應憐隻覺得有東西撥開了那裏。

德盛看到應憐下身先是一愣,這小娘子帶著把兒,可是那根短小的東西下,怎麼還長著女人的東西,粉粉嫩嫩的,德盛還是頭一次瞧見這樣的。

忍不住把手指從小花\/穴的縫裏插進去,長期幹活的手指,顯得格外的粗糙,摸著裏麵的軟肉,真是要命,德盛啞著嗓子問道,「這是什麼?」

手指還在小花\/穴裏摩擦,漸漸都磨出水來了,應憐埋著臉搖頭,德盛靠著應憐的下身很近,呼吸都打在了半軟著的小東西上。

這玩意跟應憐一樣小,硬起來了也沒多大,應憐胯間也沒生毛髮,幹淨的不行,那裏的風景都一覽無遺,小口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做弄著,貼服的著德盛的手指,內裏在涓涓的淌著水。

德盛又問了一遍,「這是什麼?你到底是閨女還是漢子。」指甲剮蹭著蒂頭,應憐腿纏在被子上,腳趾都繃緊了,答不出德盛的話,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要命,這小媳婦真是個吸男人精氣的妖精。

德盛把手指抽出來,應憐以為自己要挨打了,戰戰兢兢的抬眼去看他,眼眶紅的不像樣子,眼睫毛都被淚水打濕了,嘴唇微微張開,在換著氣,真的是妖精。

預期中的拳打腳踢沒有下來,德盛解開了褲子,順道連應憐的衣裳也扯了下來,胸脯平平的,不像是閨女,隻是小肉粒和乳暈比男人的大。

跪到應憐身子的兩側,低著頭說道,「你不說,我就自己摸摸了。」

小口第一次被人這樣玩弄,突然的撤出讓應憐還沒適應,下麵還在不受控製的往外吐水,德盛把頭埋到應憐的下身,張口就含住了下麵的小口,把流出來的水往嘴裏嘬。

應憐還是個雛兒,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整個人軟在被子上,雙手緊抓著被子,嘴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這地兒剛剛洗過,應憐平日也不是用這裏出尿的,又軟又滑的,沒有難聞的氣味,德盛舌頭在裏麵攪弄著,舌頭上的小顆粒,磨的應憐一直在發抖,軟肉討好的纏著德盛的舌頭。

一邊吸著小\/穴裏的水,一邊用手去揉著應憐的小東西,沒大一會,小東西就可憐兮兮的吐出了白液,穴裏流水流的更厲害了,德盛沒有嘬完的,順著縫隙往外流,把被子都打濕了。

剛剛還在亂蹬的腿,現在已經順從的搭在德盛的肩上,屁股微微抬起,像是主動往德盛嘴裏送一樣,德盛換著花兒的舔\/弄著,應憐身子猛的向上抬起,穴裏發了大水,又重重的砸進了被子裏。

德盛一抬頭,就瞧見應憐口涎四溢,胸口一上一下,迷迷瞪瞪的,已經不知道天上地下了。

德盛爬到應憐的身上,應憐沒有掙紮,傻癡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男人健碩的身體和應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古銅色的膚色,襯的應憐更白淨了。

德盛牽著應憐的手,往他胯那按,孽根已經完全的硬了起來,應憐一摸到東西就一哆嗦,想要把手抽回去,太大了,跟他手臂差不多粗長,知道男人想把這玩意插到他身子裏,應憐害怕,被這東西弄一晚上,會沒命的。

應憐抓著孽根又哭了起來,「…嗚,不…不要。」身下的人兒哭的太可憐,德盛心道是把人嚇著了,把應憐抱著哄,「我今次不進去,不弄疼你,你夾著腿幫我弄出來就行。」

應憐抽搐著,沒有回應,德盛當他是默許了,把孽根插到應憐兩腿中間,開始動了起來,想要弄出來也不容易,隻能拉著應憐的手,摸著上麵的小球,又去嘬應憐的嘴。

親的應憐的幾乎別過氣去,懸液又從嘴角往外流,胸口也被德盛嘬腫了一圈,更像是在發身的時期的小丫頭了,大腿根都被德盛磨紅了,前端才唸唸不捨的吐出白液來。

一抬頭,應憐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德盛扯著褲褻胡亂擦了一下,摟著人睡進了被子裏。

應憐昨日太緊張,洩出來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今日一早醒來。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陳德盛還有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手摟著他的腰,兩個人依偎在被子裏,太親熱了。

應憐不敢動,怕陳德盛醒了,怕他酒勁過了,找自己算賬。

被子下兩人都光著,應憐的雙腿被德盛夾在腿中間,巨大的孽根,半軟著尺寸都讓應憐心驚,戳在應憐的腿上,腰上的手突然摟緊了,陳德盛要醒了。

應憐驟然閉上眼睛,陳德盛看著應憐眼睫毛顫抖著裝睡,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但是對昨晚的事情都還記得,又害怕是自己做夢了,掀開被子就去看應憐腿間,不是做夢。

應憐嚇了一跳,這人是不是酒醒了,想到對自己動手了。

小花\/穴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看著,應憐攏了攏腿,陳德盛才回過神,昨天被手指和嘴弄得有些紅腫了,輕輕撥開就能看到裏麵的嫩肉,小口被人看的有了反應了,一張一合的像張嘴一樣,陳德盛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手指還在兩片軟肉上摩擦著,「你到底怎麼回事?」自己這小媳婦,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應憐想躲,手指作弄的他太奇怪了,比昨晚還要奇怪,身子像是被勾起火起來了一樣。

應憐躲不掉,隻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男人的問題。

應憐原是一戶商人家的小少爺,是小妾所出,本以為生了兒子,就衣食無憂了,哪曾想到,小少爺是個半男半女的妖怪,又得路過的道士算命,說他男生女相,天生的禍端。

再怎麼是個怪物,應憐的爹還是心疼孩子,沒有把應憐丟出府,隻是不怎麼重視,有吃有穿的養著,府裏連最低賤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爺不受寵,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負,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半年前,應憐家家道中落,第一個丟的孩子就是應憐,應憐被賣給了一戶農家,農家以為買了個小姑娘,給自己兒子當媳婦,沒想到洞房當晚,把農家的兒子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