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家花錢買了個怪胎,不男不女的,農家人的態度都變了,應憐又不會幹活,挨打挨罵是常事,全當應憐是丫鬟使用。
哪想到農家的老漢,一晚喝醉了,拉著應憐就要脫他的衣裳,應憐嚇壞了,哭喊聲把大娘招來了,大娘一看這情形,嘴裏就開始罵道,「小賤貨不要臉,長得不男不女的,還勾引起老頭子來了。」
本來是想領著應憐賣到鎮上的窯子裏去,結果就碰到了媒婆,農戶家也是被騙了,以為是個閨女就買了,現下又故技重施,把應憐賣給陳德盛家裏。
陳德盛聽完,手上還沒停,小媳婦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自己也像上戶人家一樣,看不起他,對他又打又罵。
手指在前麵做著壞,進進出出的帶出了不少的汁液,蒂頭被手指都磨到紅腫,隻要輕輕一碰,應憐就會情不自禁的夾腿,收縮著穴口,下麵被搗鼓的咕嚕嚕作響。
應憐說不出來是舒服還是難受,隻覺得整個人都好奇怪,一會像是在雲端,一會又像是跌落穀底,摔的他腦子不清醒。
從唇縫中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陳德盛覺得自己在找罪受,還得起床下地了,這會弄的小媳婦神誌不清,漲的難受的還是自己。
等著應憐酥的骨頭都軟了,陳德盛才抱著人蹭出來,收拾了一下,兩人一起出了房門。
應憐還雲裏霧裏的,沒反應過來剛剛經歷什麼,陳德盛沒有像之前的男人一樣,把他當成怪物一樣丟出家門,也沒有言語侮辱,拳打腳踢。
德盛娘早就在堂屋裏坐著了,德盛倒了杯茶,遞到德盛娘手邊,德盛娘笑嗬嗬的,「起了啊。」
德盛把應憐往娘麵前帶了帶,示意他叫人,應憐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娘。」德盛娘樂嗬嗬的答應著。
德盛娘瞎了以後,一直都是德盛做飯,德盛娘心疼他,男人進廚房是委屈德盛了,如今娶了媳婦,洗衣做飯的事情,終於有人幫德盛做了。
可這小媳婦站在一旁好一會,也聽不到動靜,德盛娘提醒,「得做飯了,早點讓德盛下地去。」應憐抬頭去看德盛,德盛心想,小媳婦一看就不是會做飯的人。
「誒。」德盛答應著把應憐拉著去了廚房,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吃的東西也沒多細緻,幾個黑麵饅頭往炤上一蒸,熱了一些昨日酒席的剩菜,今日一天的吃食也齊活了。
應憐站在一旁幹著急,他什麼都不會,他不想挨打,也不想被趕出去,「我…我來吧。」德盛把人往身後牽了牽,「有時間再慢慢教你,這會等著吃飯了。」
回頭看了一眼應憐,小媳婦可憐的站在一旁摳手,也不敢去堂屋,也不敢亂動,見德盛在瞧他,無意識的嚥著口水,抿著嘴唇。
等陳德盛去地裏了,應憐才偷偷回到臥房裏,也不敢出去和娘說話,自己獨自待在房內。
陳德盛怎麼沒打他也沒罵他,難道不覺得他是個怪物嗎?身下被陳德盛碰過的地方,還在發著燙,陳德盛指腹摩擦在穴裏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手指是怎樣碾壓這著裏麵的軟肉,沿著褶皺的地方,一點一點的深入到裏內,指甲摳在肉壁上,蒂頭被兩根手指揉搓著,應憐隻覺得下腹一熱,又想夾腿了。
抱著被子胡思亂想著,沒大一會就渾渾噩噩的睡著了,直到德盛娘在敲門,「德盛媳婦,德盛媳婦。」
應憐一驚,摸了一把臉,急急忙忙的去開門,「娘。」
這娶了媳婦是好事,可是德盛這媳婦一點都不靈性,做飯洗衣的事情,都還是一副木愣愣的樣子,這都什麼時候,還不去做飯,晌午也不去送飯。
想到新媳婦頭一天,德盛娘也沒擺架子,他們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沒那多規矩,「得去給德盛送飯了。」
應憐連連答應,想著早上的時候,德盛是怎麼生火做飯的,磕磕碰碰的把饅頭都蒸上了,給德盛娘放好饅頭,挎著籃子去找德盛了。
不知道德盛家的地在哪,出了門也不知道朝那個方向走。
隔壁老大的媳婦見應憐出來,主動招呼上了,「德盛媳婦,送飯去啊。」應憐點點頭,看著老大媳婦,「姐姐,你知道…地在哪嗎?」
應憐不知道怎麼稱呼德盛,倒是老大媳婦人精,覺得新媳婦不好意思,「你順著路往東邊走,一會就到了。」
路不算遠,也好找,德盛正在地裏翻地,正是入春時節,早早的翻了地,才能盡快的種上莊稼。
陳德盛老遠就看到她家媳婦,提著個籃子,東張西望的朝這走來,放下手中的活,朝應憐走過去。
旁邊田裏的人不懷好意的笑道,「德盛,你媳婦來了。」
陳德盛手受傷的這一兩年,家中的田地都險些被旁邊的人家佔了,要不是陳德盛天天來翻地,種地收割,一點都不敢耽誤,才勉強保住家裏的地。
村裏有不少人說閑話,陳德盛一個殘疾,媳婦這麼俊,還是個外村,是不知道陳德盛家裏有多窮,被騙了才敢嫁過來。
又嫉妒陳德盛媳婦好看,村裏人沒見過這麼溫婉的女人,一個個成了親的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還能幹活,陳德盛媳婦比鎮上窯子裏的姑娘還香還軟,看的人心裏直癢癢。
應憐受不了這些男人打量的眼神,本能把自己藏到德盛身後,「給你送飯。」德盛把背後的目光一隔,接過應憐手上的籃子,「以後不用來了,等天氣熱起來了,我就早上來的時候自己帶點。」
可這天還冷著了,才入春沒多久,還得送一段時間。
應憐又偷偷去看其他男人吃的東西,大家都差不多,饅頭饃饃,好點的有鹹菜,農作這種體力活,應憐不知道要帶壺水來。
看了眼汗津津的陳德盛,明明還不算熱,人已經是滿頭大汗,「你等等我。」還沒得陳德盛問他幹嘛去,小媳婦一路小跑著回去了。
「喲喲,德盛你媳婦去哪了。」不少男人的媳婦都是這個時間來送飯的,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德盛媳婦,但是偷瞄的目光一直都在,德盛壓著氣,沒搭理他們。
應憐再回來了的時候,手裏抱著茶壺,跑的呼哧呼哧的喘,「喝水。」把茶壺往德盛懷裏一塞,茶壺還是暖的,一路被應憐揣著過來的,沉甸甸的。
應憐跑的臉紅撲撲的,鼻翼翕動,雙眸亮亮的看著德盛,這眼睛跟會說話一樣,褐色的眼珠,越看越覺得深不見底,神色期待的看著陳德盛,在等他趕緊喝一口。
德盛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是有點口幹舌燥的,抱著茶壺猛噸了兩大口。
旁邊的女人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去了,應憐不想走,他不知道回屋子可以幹嘛,乖乖站在田坎上看著德盛。
自己媳婦收拾東西回去了,這些男人沒人看著,又開始大膽的說胡話,「德盛,你媳婦捨不得你,還不肯走了。」
德盛皺了皺眉,瞪了旁邊的人一眼,那人馬上就不說話了,陳德盛虎的狠,平時老實巴交的,惹毛了會揍人。
「回去吧。」應憐沒走還從坎上下到地裏來了,小心的看了眼德盛的右手,有些無力的垂在身側,揮鋤頭都是左手,太不方便了。
「我幫你。」應憐直勾勾的看著他,站在田中央,進退兩難,德盛也沒逼他,應憐也幫不上什麼忙,隻是順手給德盛遞個工具,或者倒杯水,德盛一轉頭就能看到他媳婦跟在身後。
頭一次覺得,一下午的時間,過的這麼快。德盛提著工具和籃子,讓應憐空手跟在他身後。
德盛娶媳婦的事情,全村都知道,大奶奶看著德盛領著應憐從門口路過,「德盛,這就是你媳婦啊。」
德盛昂了一聲,「小憐兒。」德盛喊的時候自己都噎了一下,應憐看著他,「喊大奶奶。」應憐喊了人,還沉浸在德盛的稱呼裏,小憐兒像是在喊小丫頭一樣。
德盛一到家,德盛娘就急吼吼的喊道,「德盛,你媳婦跑哪去了,送飯送了一天。」德盛娘看不見,德盛又是個殘疾,買來的兒媳婦多少不放心,總擔心她偷偷跑了。
應憐小聲喊了一句,「娘。」德盛把東西遞給應憐,讓他拿進去放好,「他在地上陪我做事了。」德盛娘一聽,這媳婦雖然不靈喚,好歹知道下地做事,心裏才多少有些放心。
德盛進進出出的,像是身後跟著個小尾巴一樣,應憐也一刻不停的跟在他身後,好幾次都想讓應憐去屋裏坐好,一轉頭就見他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德盛心想,算了,跟著就跟著吧。
這過了晚飯,德盛娘坐到院子裏,和幾位老太太家長裏短了,德盛燒著熱水準備讓他媳婦洗洗,地裏站了一天了,怎麼地也得沾了不少灰。
應憐躲到浴桶裏,腳丫子踩在桶邊,白嫩嫩的雙肩露出來,看的德盛心猿意馬的,天兒真是越來越燥熱了,應憐光著屁股在德盛跟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屋子就這麼大,他能讓德盛出去嗎?應憐身上幹淨的很,一桶水洗了還是清亮的,德盛就著他媳婦的洗澡水也胡亂淋了一番,本來想招呼德盛娘去洗漱了,結果房門被拍的轟轟直響。
「德盛!德盛。」德盛娘嗓門大,德盛趕緊去開了房門,好在德盛娘看不見,兩人穿著內衫在屋裏也不丟人,「娘,怎麼了?」
說著給德盛娘到了熱水洗漱,德盛娘顯得不大高興,枴杖在地上杵了杵,手指指著前麵空曠的地方,「昨晚你沒跟你媳婦圓房!」
洞房的事情給德盛說了不少,德盛怎麼還這麼糊塗,一夜也不見應憐落紅,床單都沒出去曬,這不是丟他家的臉嗎?剛剛一起的老太太都明裏暗裏的笑話了。
德盛一愣,「昨晚我…睡著了,今晚就圓房。」德盛娘還拄著拐訓道,「太不像話了,你媳婦也不知道叫醒你。」
送了德盛娘回房,德盛才領著應憐回裏屋。
應憐不懂,媒婆隻跟他說了兩人脫了衣裳睡一起,這就叫圓房,其他的事沒人跟他講,坐在床上的時候,還傻乎乎的問德盛,「我們不是圓房了嗎?」
德盛被問的猝不及防,這種隱晦的閨房事情,真不好拿到明麵上來說,媒婆跟他講的時候,弄得德盛都不好意思。
小媳婦傻癡癡的,一臉單純,德盛突然就起來壞心思,想要逗他,「得落紅。」一邊說,一邊就去解應憐的內衫,「什麼是落紅。」
並沒有注意到,德盛已經把他抱在了腿上,衣裳都被剝開了,「今晚就讓你落紅好不好?」應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坐在了德盛的腿上,內衫被解開了,露出了裏麵的肚兜。
猛的好像懂了德盛要幹嘛,要做昨晚那種事情了。
應憐沒有反抗,任由德盛拿捏,褲褻也被拽了下來,全身上下,就穿著件肚兜,紅色的肚兜繡著刺繡,平平的胸口,穿著肚兜也讓德盛血脈噴張。
德盛目光如炬,灼灼的有些燒人,應憐想要躲開,被德盛按在了懷裏,下身都光溜溜的貼在一起,燥的慌,好像跟昨晚不太一樣了,應憐偷偷看了眼德盛的孽根,那個醜東西又硬起來了,嚇人。
知道小媳婦怕他的大傢夥,德盛牽著他的手,靠在應憐的右耳跟他說話,「摸摸。」應憐左耳聽不清,右耳就顯得異常靈敏。
低沉的音調,像鼓槌擊打著鼓麵一樣,應憐耳蝸裏癢癢的,雙手握著德盛的孽根動彈不得,太羞人了,光是捧著都讓應憐臊的慌。
小媳婦青澀的反應,讓德盛有些欣喜若狂,德盛還是挺在意,之前收養應憐的人家,怕他被欺負,還有不甘心,嘴上情不自禁的問道,「別人這樣碰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