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 / 3)

這麼羞人的事,怎麼還會跟別人做,應憐拚命搖頭,手上像是捧了個燙手的山芋,應憐的回答更是讓德盛心肝兒都在跟著顫,小媳婦還什麼都不會了。

「摸這兒。」捏著應憐的手指,按在孽根的前端,應憐好想閉上眼睛,不看這個醜東西,猙獰的嚇人,但是又怕弄疼德盛,隻能硬著頭皮盯著。

細嫩的食指在眼兒上搓撚著,細細膩膩的摩挲著周圍的褶皺,隻覺得孽根又大了幾分,燙手一樣,應憐嚇哭了,沒見過這樣的,「嗚…你…不要變大了。」

要命啊,連哭鬧都這樣甜膩。

德盛就一隻手能使上力,捏著應憐的下巴,從眼角一直往下麵舔舐著,舌頭濕軟著觸及到臉頰,應憐一下子就不哭了,也不知道躲,嘴唇半張開著看著德盛。

德盛的舌頭一下子就鑽到了他嘴裏,像是條活魚一樣,靈活的在嘴裏的攪弄著,懸液從嘴角溢出來了,濕漉漉的睫毛在發著顫,好奇的看著德盛。

「唔…」應憐終於因為喘不上氣來,發出了嗚咽聲,德盛這才把人放開,腿故意蹭到應憐的胯間,穴裏已經漸漸濕潤了。

隔著肚兜,能看到應憐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德盛隔著布料扣弄著,應憐突然彈了一下,這裏很敏感了,穴裏的水都流出來了不少,蹭到了德盛的腿上。

肚兜材質順滑,但是輕薄,凸起的地方看的特別的明顯,德盛隔著肚兜去嘬,唾液滲透過布料,應憐覺得小肉粒尖上都是涼絲絲的。

雙腿更是不受控製的加緊了,德盛左手摳著另一邊,根本扶不了應憐,應憐骨頭都酥了半截,在德盛腿上已經坐不穩了。

顫顫巍巍的,主動抱住了德盛的脖子,德盛嘬的更凶了,這個姿勢,咬的更多,小肉粒一圈的軟肉,都被德盛吮吸著,像是小孩吃奶一樣。

坐在德盛腿上的穴口,不是德盛的腿堵著,估計都在往外滴水了,德盛一隻手摸到下麵,小媳婦知道他要把他手指放進去了。

主動抬了抬腰身,乖乖的把手指吃了進去,肚兜被應憐自己的東西頂起來了個小帳篷,頂起來的前端,布料都被浸濕了。

穴裏已經是濕漉漉的了,也習慣了德盛的手指,主動收縮著往裏吸,手指進不到太裏麵,隻是穴口被幾根手指撐開了一點,蒂頭也被德盛揉撚的快要滴血了。

手掌捂著穴口處,拿上來一看,一手都是水,小媳婦真的是水做的,流不完的水。穴裏沒有手指的撫慰,應憐突然覺得空虛得很,隻剩下火辣辣的灼燒感,就是無法滿足一樣。

腳趾死死的往裏摳著,床單都被應憐擠起來了,太難受了,德盛為什麼不摸了,還想要。

但是這種話應憐說不出口,隻能謹小慎微的看著德盛,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怎麼喚他,德盛看著手上的水漬,情難自控的喊了聲,「小憐兒。」

應憐被喚的又起了反應,雙腿不自覺的收攏,可穴裏的水已經流了出來,打濕了德盛的大腿,「嗯。」

哪怕就一個字,都聽的德盛險些控製不住,滿是水漬的手又去抬應憐的下巴,「你怎麼都不叫我?」應憐被問的為難,叫什麼呀,叫名字,還是叫相公,還是叫主人。

德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叫相公,不好意思,就喊我的名字。」應憐抱著德盛的脖子不撒手,頭也靠在他身上,怎麼都不肯再起身了,是害羞了。

德盛早就摸得胯下漲痛,像是要著火了一樣,應憐乖順的坐在他懷裏,手上的撫慰不能滿足了,扶著被應憐玩硬的孽根,就往應憐身下捅。

應憐一低頭就瞧見那個醜東西,把穴口蹭開了,應憐一哆嗦,「疼。」這玩意可不是手指的粗細,下意識的想要逃。

德盛抱著他摸了這麼久,應憐還是怕他的大傢夥,隻能柔聲哄著,蹭著應憐的耳邊親吻著,鬍渣刮在嫩嫩的耳垂上,「不疼,我輕點,一會就不疼了。」

說罷,德盛又去摸了摸紅腫的蒂頭,應憐像是被捏住了軟肋,骨頭都從裏到外酸酸麻麻的,不再躲開德盛的孽根了。

孽根朝著裏麵又進了幾分,應憐突然感覺像是被撕開了一樣疼,抱著德盛的脖子,抬著頭去求他,「疼,相公,我疼。」

要是沒這聲相公,德盛說不定還會停下來,一聽到應憐喊他相公,這個人像是抓狂的野獸,滿腦子都是把要他媳婦按在身下狠狠欺負的樣子。

孽根還在往裏進,吃到一半的時候,德盛開始動了起來,沒有完全進去,每一下都挺在軟肉上,應憐整個人掛在德盛的脖子上,嘴上隻喊著,「嗚…疼,相公。」

想讓應憐適應一會了,再往裏麵去,跨坐的姿勢,每一次頂弄,孽根就被吃進去一點,德盛也是煎熬,不進不退的,每次都是徘徊在瀕臨的邊緣。

抖動著腰上,在孽根上顛動著應憐,應憐哼哼唧唧的哭著,德盛騙人,明明這麼疼,他都喊疼了,德盛還不出去。

反覆抽送著,孽根猝不及防的整個被吃了進去,德盛隻覺得一瞬間,自己差點舒爽的交代了出來,懷裏的人頓時不哭了,穴裏在死命的緊縮,柔軟濕熱。

德盛整個進來的時候,應憐幾乎昏死過去,像是活生生的被人從中間撕開一樣,張了張嘴,想喊疼,可是發不出來聲音。

德盛抱著人沒動,想要溫存一會,可懷裏的人一直沒動靜,這才低頭去瞧他,應憐小臉煞白,眼神都有些渙散,頻頻的翻著白眼,嘴唇也被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應憐的前端已經噴出來了,全部弄在了肚兜上,穴裏的軟肉在瘋狂痙攣,像是要把的繳斷在裏麵一樣,德盛也是被夾的難受。

哄道,「小憐兒,鬆一點,讓相公動。」應憐本來就沒多少力氣,穴裏已經漸漸失去了力道,等著德盛侵入。

還是被這種侵佔嚇著了,頻頻求饒,「不要…不要了,疼。」

德盛摟著人開始上下動了起來,每一下都戳在應憐的敏感處,一次次的被德盛撞得失了神智,一開始喊著疼,漸漸發聲音都變了調,像小貓叫\/春一樣,嗯嗯呀呀的,撓人心癢。

疼的煞白的小臉,也出現了紅暈,不止是臉上,連身子都因為情\/欲,逐漸的通紅起來, 一直都專攻身下的德盛,突然伸手擰了一把小肉粒。

應憐眼淚簌簌的往下落,嘴裏咿咿呀呀的叫\/床聲也戛然而止,隻是一個勁兒的顫慄,三個小洞都在往外溢出水來。

穴裏更像是被水沖洗過一樣,啪嗒啪嗒的澆灌在德盛的頂上,德盛捏著他的腰,抽送的更凶了,知道應憐得了趣,不覺得疼了,穴\/口像張小嘴一樣,吸著德盛,微微翕動著,就連內壁的褶皺,都貼合著德盛孽根的紋路。

又是百來下的進出,口上的軟肉幾乎被磨破皮了,應憐這才感覺到了疼,「不要了,疼。」

又叫疼了,德盛掐著應憐的小東西,想要給他揉立起來,「哪疼?」應憐怎麼說的出口,伸手去摸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地方,「疼。」

現在讓德盛退出來,還不如一刀殺了他,隻能哄著應憐,「小憐兒夾緊點,給相公弄出來就不疼了。」

知道德盛沒打算出來,應憐隻能聽他的話,收縮著那裏,德盛誇了他好乖,然後拚命的動了起來,又是數不清的抽動,應憐都覺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才聽到德盛低吼了一聲,噗噗的洩到了他身體裏。

德盛一退出來,就朝下邊看,難怪應憐喊疼,口上都被磨的破了皮,穴\/口一圈又紅又腫,有些地方還滲著血跡,血跡還不少。

德盛以為自己做的太厲害了,把應憐給弄壞了,仔細尋了一下口子,才發現。大部分的血跡是從穴裏帶出來的,是自己把人弄落紅了,連孽根上都還沾著。

那裏看著太可憐了,像是被人欺負的很慘,兩片軟肉都因為過度的進入,合不攏了,微微張開,能看到一直在往外吐的白液。

德盛弄了不少在裏麵,應憐肚子都鼓起了一點,口上腫的厲害,德盛用手一碰,應憐就哭著求他,「不要了…嗚…相公我疼。」

哭的德盛心都軟了,把人放到床上,曲起應憐的一條腿,靠近去看那裏的傷勢,哄著應憐,「不碰了,相公不碰了。」

偏偏白液順著小口流出來,又朝著應憐股溝後流去,菊口呼哧呼哧的吞下了不少的白液,看著糜爛又色\/情。

德盛看著那裏吞著口水,「相公碰這好不好。」說著手指插到了菊口,應憐腦子轉不過來,隻覺得花\/穴疼的他直打顫,隻有德盛不進去,用哪都行,「好…嗚嗚。」

菊口比前麵還小,如果不是事先吃進去了那麼多白液,裏麵估計是又幹又澀,現在被潤濕了,軟軟的,還有些滑膩。

應憐隻覺得後麵的作弄,沒有弄前麵舒服,漲的厲害,不是難受,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應憐仰著躺在床上,自己抱著腿,讓德盛埋著頭在他那裏弄著。

手指是一根一根的加,應憐沒覺得菊口難受,隻是實在是沒有力氣抱著腿了,小聲喊道,「相公,我抱不住了。」

話音剛落,德盛就見一隻白嫩嫩的腳,搭到了他臉上,德盛一把抓住,輕輕了在腳背上咬了一口。

村裏的女人不講究裹腳,光著腳在田裏幹活,皸的不像樣子,應憐這樣又白又嫩,真的還沒有,應憐一驚,自己怎麼能踩到德盛臉上去,德盛還沒生氣,居然還咬著他的腳不鬆口,太難為情了。

應憐嗚咽了一聲,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往被子上趟,「相公讓我趴著。」德盛鬆開應憐的腳,應憐就翻了個身,把白花花的後背和屁股,還有細長的腿對著德盛。

膝蓋上微微用了點力,半跪在了床上,腹部還被德盛墊著枕頭,撅著屁股,讓德盛好好開開菊口。

不知道德盛弄了多久,應憐隻是突然感到德盛的大傢夥靠在他背上摩擦著,從脊椎骨一直順著股溝往裏蹭。

在口上的時候,應憐一個激靈,有些緊張的抱著枕頭,德盛貼著背抱他,「別怕。」

孽根吃進去了半個頭,應憐就覺得不容易了,這比前麵難多了,菊口像是被掙開了一樣,漲的難受,德盛慢慢悠悠的滿頭大汗,這可不是前麵,突然進去,他媳婦估計得丟半條命。

伸手去摸應憐的小東西,想讓他放鬆一些,應憐整個人軟在被子上,隻有腿還是跪著的,太難熬了,德盛這樣卡在中間。

應憐摸索著手在屁股上,把屁股上的肉往兩邊掰了掰,「相公進來。」德盛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被電的七葷八素的,小媳婦這麼主動,德盛幾乎想不顧他疼,直接插到最裏麵。

「嗯~」應憐低聲叫了一聲,回頭去看德盛怎麼還沒動靜,德盛看著自己的菊口在發呆,應憐夾了一下,可憐狀,「相公。」

德盛這才回過神,扶著應憐的腰,逕直的抽動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應憐猝不及防,呻吟聲幾乎破口而出,「嗯嗯啊…」

斷斷續續的已經沒辦法喊相公了,隻能像小奶娃一樣叫喚。

後麵的緊致是和前麵不一樣的,前麵濕潤軟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應憐頂壞一樣,後麵緊的磨人,應憐不用力,德盛都忍的滿頭大汗。

這麼小的地方,也能吃下德盛的孽根,德盛有些好奇的摸著小口上,不敢像剛剛一樣沒輕沒重了,幾乎在草紅的時候,德盛就退了出來,弄在了應憐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