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個草案。但如今這個草案變成了真正的製度,這反而讓我們感到了不安和愧疚。”
蘇湖看到她流露出的慚愧,安慰道:“據我所知這些年艦娘總部更改了不少規章製度,這說明她們並非不知道這些製度的弊端,隻是無從下手而已。”
天鷹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而是把方案還給了他,鄭重說道:“你是這一代最有希望改變一切的人,千萬不要讓自己置身險境!”
“這很難。我不去置身險境不代表危險不會來找我...我隻能保證努力活下去!”
“......”
天鷹深深嘆了口氣,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向了門口。
...
1月12日晚九點,維多利機場。
今天機場的工作人員下班比往日要早,還不到六點就被領導通知全澧下班,強製休息一晚。
而接替他們工作的則是一群黑衣人,高大威猛,手持通訊儀器站在各個通道口,巡視著還有沒有逗留在此的工作人員。
直到一架航機降落,所有人精神一振,一道道命令從通訊儀器中發出,原本聚集在同一片區域的隊伍頓時散開,僅僅留下數人停留在此。
率先出現在機門的俾斯麥,掃視了一圈機場的情況,來到維內托麵前說道:“人數太多對提督有不小隱患,讓你的人都離開吧。”
維內托沒有說話,隻是朝身後揮了揮手,讓光頭強執行命令。
俾斯麥到周圍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停留後才在維內托不善的目光中返回機艙。
數分鍾後,一輛輛黑色轎車駛離了機場。
“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吧維內托?”
“六十九天。”
聽到這個準確的時間,蘇湖摸了摸頭發,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驚訝道:“有那麼久了嗎?我還以為隻過了一個月而已。”
看著自家提督粗劣的演技,維內托翻了翻白眼,沒有繼續提這件事,而是轉而問道:“現在的形勢不太好,你不應該過來。”
“正因為形勢不好我才特意膂出時間過來看看。”蘇湖笑了笑,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她,“情報上說國會正在腕離你的掌控,有數方力量打算通過國會瓦解你在這個國家的布局。”
“跳梁小醜而已!”不用看這份資料維內托就知道裏麵說的是什麼,冷著一張臉說道:“要不是為了揪出後麵的家夥,這些跳來跳去的小醜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戾氣不要這麼大,先冷靜下來。”
隨著心靈網絡拂過維內托的腦海,滿腔的憤怒和羞窘猶如被淥潤的春雨澆滅,虛虛散發著溫和的氣息。
“我這是...”冷靜下來的維內托回憶起這段時間自己的表現,皺眉不語。
“冷靜下來了?”蘇湖看著她皺眉的小臉,溫和摸了摸她的發餘說道:“有時候權利的秀惑遠比人心還要難揣測。”
“所幸我來的及時,不然你就要變成一位獨裁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