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圈下來,哥幾個腰痠腿脹,有氣無力。楊誌遠連連給哥幾個使眼色,大家會意,安茗再讓楊誌遠試衣服,哥幾個都一個勁地點頭,說:“安茗,好眼力,楊誌遠帥呆了。”
安茗說:“這衣服真就這麼好看。”
哥幾個異口同聲,說:“好看,絕對一流。”
哥幾個使勁地誇,楊誌遠積極地配合,衣服穿上去,就不願腕下來。如此一來,哥幾個終於得以腕離苦海,走出西單商場,得以重見天日。
此時已到午餐時間,大家就近找了一家幹淨的餐館坐下,點了菜。
張憫說:“安茗,你看看我們一個個被你折騰得有氣無力的,你得犒勞犒勞我們,得有所表示才行。”
安茗笑,說:“怎麼表示,要不這餐我請。”
張憫笑,說:“哥幾個雖然荷包不鼓,但誌遠到北京來,怎麼著也不能讓你們來付賬。要是這樣,說出去,情以何堪。”
安茗笑,說:“那我就不知道該怎麼犒勞了。”
李長江笑,說:“你這還不知道,張憫無非是惦記你們臺裏的那些美女,安茗,你就隨了他們的願,安排晚上的飯局好了。”
安茗笑,說:“行了,我這就打電話。”
安茗在打電話的間隙,笑著問:“李長江,要不要給你也解決一個?”
李長江擺手,說:“我已有女友,可不想犯錯誤。”
楊誌遠笑,說:“長江,有女朋友了,怎麼也不帶來讓我們見見。”
李長江說:“誰讓你到了北京也不先告之一聲,安茗你先安排好,晚上我叫上她一起聚聚就是。”
楊誌遠說:“行,就這麼辦。”
謝智樑問:“下午怎麼安排?”
李長江說:“這事情你得看誌遠是何考慮。”
楊誌遠一笑,說:“哥幾個都累了,我看還是回賓館,打撲克去。”
哥幾個齊聲叫好,一致擁護楊誌遠的這個提議。臨近晚餐時分,楊誌遠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跟哥幾個告假,說自己有事需要外出一趟,就不和哥幾個一起吃飯了。哥幾個也沒和楊誌遠客套,揮揮手,讓楊誌遠快滾,有安茗陪著就行,晚飯後在三裏屯的酒吧碰麵就是。
楊誌遠出得酒店,打了個的士,趕到老張的那家小飯店。時間剛剛好,楊誌遠前腳進店,剛和老張打了個招呼,聊了幾句,李澤成他們後腳就跟了進來。
楊誌遠一看,隨李澤成一同進來的就是上次的原班人馬:於慶喜、李儒、張慶昂、鬍子良。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大家見麵,沒有了上次時的生疏感,大家握手問好,很是自然。大家一起往裏間走,李澤成邊走邊問,說:“誌遠,怎麼樣,昨天那酒沒把自己喝醉吧。”
楊誌遠笑,說:“謝謝師兄關心,酒是比平時多喝了不少,是有些酒意,但說醉應該還不到那個地步。”
於慶喜嘖嘖,說:“誌遠,在來的路上,我可聽你師兄說了你昨天晚餐在陳府海拚的事情,你們那哪是什麼喝酒,分明就是喝命,這樣喝酒我可喝不來。”
張慶昂說:“誌遠,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多大的酒量,你喝多少酒纔會醉。”
楊誌遠笑,說:“這我可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喝酒的狀態和心情有著很大的關係,這人的心情一好,興致一高,過些量也不會醉,真要遇上不痛快,幾杯酒下去也就醉了。”
張慶昂說:“那誌遠,你有沒有醉過?”
楊誌遠搖頭,說:“印象中這樣的時候不多。”
張慶昂笑,說:“這麼說來,誌遠你的心情一直不錯。行,我情願你這一輩子都別醉,千萬別有什麼不痛快的時候出現。”
這話有些祝福的味道,楊誌遠忙說:“謝謝慶昂兄。”
鬍子良笑,說:“誌遠,你和陳將軍遲早會成爲翁婿,難不成你們今後一見麵就這般喝酒,你們真要窩裏鬥就有些意思了。”
此時大家已經坐下,老張讓服務員給大家每人上了一杯好茶。李儒喝了一口茶,說:“誌遠,其實你那未來的嶽父這般喝酒是有典故的,不是第一次,你這次和他海拚,純屬誤打誤撞,正好對了他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