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戰始
白少爺跑到府衙,推開白郡守的辦公房的門就高聲呼道,「爹,不好了,妹妹闖大禍了!」接著,快速的把白柔所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
白郡守呆了,白柔不可能是瘋了吧。心存希望的問,「她不是說那藥是假的嗎?」
「不是,隻是反應的慢,端看公子到現在還躺著,就知道藥效多厲害。爹,你趕緊想想辦法。」什麼藥也不可能立竿見影,他這妹子難道不長腦子嗎。
「都怪我,早讓你母親給她定下親,就不會有這一出了。」白郡守悔不當初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白少爺說著心裏的火氣忍不住了,「都是母親慣的,將軍和公子已經成親了,她還見天的往將軍府裏跑,一個剛及笄的姑娘,成何體統!」
「怪我。」白郡守歎了一口氣,「我見國家的強軍都在將軍手裏,將軍又是個潔身自好的,她即便嫁過去當姬妾,也比王宮裏的嬪妃來的風光和自在。」
「爹,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白少爺為自己剛才的語氣感到羞愧,他也有想過當護國大將軍的娘舅呢。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咱們走吧。」白郡守心痛的打量著待了近六年的地方,「朝堂亂了,連請辭的折子都省了。」不禁自嘲了起來。
「爹,將軍能放我們走嗎,我們又該去哪裏呢?」多處都亂了……
白郡守也想到了現實,無論到哪裏,都有可能成為那被殃及的魚池。「到外城,不在公子麵前,大將軍應該不會為難我們。雖然到處是村莊,但是,至少能睡個安穩覺。」
「妹妹如果不願意怎麼辦?」
「由不得她!現在就回去收拾吧。」他要把公務理好,到陳鋮麵前才好說話。
在白少爺處理家產,白郡守向副手交接公務的時候,陳鋮正扶著蘇瑒起床。
「阿瑒,我抱你吧?」陳鋮見他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亂動,「要不坐在我的腿上?」
「陳鋮,你給我閉嘴!」蘇瑒瞪了他一眼,現在他這樣是為了誰。「昨夜不是有敵襲嗎?」
「隻是一小股流民,曹參軍早就安置好了。」陳鋮見蘇瑒把碗放下,自己吃到一半的饃饃也放下了。
「曹彪不是你的謀士嗎?」蘇瑒奇怪了。
「是。因為現在沒有大仗,曹參軍就自告奮勇的去管理雜事去了。」陳鋮扶蘇瑒剛出了帳,見白郡守遠遠而來。濃眉一橫,「我還沒去找他,他倒好,自己送上來了!」
「陳鋮,這事是我惹出來的,怪不得別人。」蘇瑒抬起頭,盯著陳鋮,猶豫了一會,「咱們已經這樣了,就試試吧。」
「試,試試?」陳鋮震驚的緊抓著蘇瑒的胳膊,「你,你同意了!」
「對。不過,我本不愛男人,可能我永遠不會像你對我那樣對你。」
蘇瑒看了看陳鋮又接著說,「我知道男人都愛齊人之福。」比如以前的自己,「你一定要想清楚,我絕不允許你納妾,即便隻是為了留後!」
「不用想!」陳鋮很是認真的說,「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孩子?讓陳帆和陳揚多生幾個。」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白郡守走到了兩人麵前。弓著腰,卑微的請罪。末了才說,「某年齡太大,城務心有餘而力不足。」
「哦,那回去好好養著吧。」眼見他這麼知進退,想到他這幾年的功勞,陳鋮有些不捨。但是,他不走白柔也在這邊,遲早是個事 。
蘇瑒見白郡守說走就走,「陳鋮,兒女都是債!」
「白郡守這一走,郡守的位子就空出來了。」陳鋮看著蘇瑒,「我怎麼記得你外祖家的表兄以前也是位郡守?」
「你沒有記錯。不過,他是在在南方,這邊的情況他不一定瞭解。」
「沒事,讓白郡守同他說說。」陳鋮說著就喊衛兵去通知劉琦,讓他到府衙報道。
卻說白柔聽到她父親再也不是郡守,她再也不是郡守家的小姐,而且過一會兒還要搬出內城。想到被陳鋮護著的蘇瑒,白柔的牙關咬的死死的,她一定還會回來的。
即便她走了,蘇瑒也別想順當,想著就讓丫鬟去備車,直接去了陳鋮的姨母表妹秦麗家。
白柔一進秦麗的閨房眼淚就唰唰的往下流,整的秦麗不知所措,「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還不是那位公子,他知道我那一天去見將軍,想要整治我,我父親都請辭了……」
「他怎麼能這樣,我去找表哥!」說著一下子站起來,沒想到公子居然有一副蛇血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