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3 / 3)

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的宇嶽滿麵春風,端著酒杯在席間一處一處敬酒,被幾個平日裏一同辦事的店夥計哄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量不怎麼樣的他愣是喝了個滿臉通紅。這洞房花燭夜若是新郎官喝個爛醉可不好。

好在,後來南宮煦夜出麵勸阻了,才沒讓新郎官繼續喝。待前來賀喜的賓客散盡,新郎官被扶著進新房。

看著被扶著進新房的宇嶽,南宮煦夜和玉傾之相視而笑。南宮煦夜牽起他的手,“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

玉傾之點了點頭。

進了寢房,玉傾之依舊要幫他寬衣,這三年一直沒有沒有變。為他解了腰帶,寬下了外袍,將外袍搭在手上。南宮煦夜說:“傾之,袖子裏有一件東西,是給你的。”

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玉傾之低下頭翻了翻衣袖,隔著柔軟的衣料摸到了一件東西,伸手拿了出來,看到的是一件做工精細的玉佩,玉質是晶瑩通透的和田白玉,玉身是鏤空的,鏤空部分上麵正是鏤著玉傾之三個字。

南宮煦夜每次送東西都是送玉,因為實在找不出別的什麼材質可以送的,好像這世間的事物隻有玉這般溫潤清雅的東西才是最適合玉傾之。

看著那塊在燭火下泛著幽光的玉佩,玉傾之眉間浮著一絲淺笑,抬頭看著正在等評價的南宮煦夜,“都老夫老妻了,怎的還送東西?”

“誰說老夫老妻就不能送東西?”南宮煦夜從他的身後攬住他,“我幫你戴上。”

玉傾之將玉佩交到他手上,南宮煦夜便從後麵為他係在腰帶上,而後在他耳邊低聲道:“傾之可有東西要送我?”

“那你想要什麼?”

“以身相許如何?”說著,南宮煦夜便攔腰抱起了他。

玉傾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豈不是虧了?”

南宮煦夜將他放在床榻之上,解下床幃,再覆上他的身,解著他的衣帶,由上至下看著他,道:“不虧,你若是以身相許,我也以身相許,至多也是我虧了一塊玉佩。”

“當初就不該讓你做生意,學得越來越狡猾了。”玉傾之一邊說著一邊為他解開褻衣。

南宮煦夜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赤裸的上身貼上他的身子,交頸而臥,“若是不狡猾一些,怎麼能養得起我心愛的傾之。”

玉傾之淡淡一笑,“油嘴滑舌。”

南宮煦夜在抵住他的額頭,“我是不是油嘴滑舌,傾之可要嚐嚐?”

話音落,便覆上他的唇,先是允著他的唇瓣,再將舌深入他的口中,在每一處都落下了印記。吻過唇再遊移到脖子,手上也沒閑著,便去褪下他的衣裳。身下人被他吻得酥軟,雙手手掌貼著他的後背遊移。

身下人的衣物被除盡,兩具身子摩挲時便會發出摩擦聲,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和偶爾的一聲呻吟。床幃之中,南宮煦夜一手撐在床麵,一手摟住身下人的腰,在玉傾之體內緩緩律動。待一股溫熱的液體在他體內流出,南宮煦夜才停下了動作,看著身下微喘的人,他抬手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他雙手撐床慢慢退出,玉傾之卻撐起了身子,雙手摟住了他的背,胸膛貼上他的。

“夜。”玉傾之在他耳邊喚道。床笫之間,玉傾之已然不是第一次喚他夜。

“嗯?”

“你方才說,若是我以身相許,你也以身相許,可是當真?”

南宮煦夜明瞭,用手掌順著他背後的青絲,“傾之想要?”

玉傾之身子往他身上靠,將他推到了過去,雙手撐在他耳邊,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那就看你是不是誠心了。”

“你想要的,我何時不誠心過?”

玉傾之唇角上揚,俯下身在他脖子上吻著,南宮煦夜雙手摟住他,撫著他的背。玉傾之吻過他的脖子,便在他的胸膛處停留,伸舌在他胸腔的紅梅處舔舐,輕允。

為了迎合他,南宮煦夜還特地將腿打開。

隻是,玉傾之並沒有做下去,而是在他身邊躺下。

南宮煦夜側著身為他將臉頰邊的濕發拂開,微喘著,“怎的不繼續了?”

“累了。”玉傾之握住側臉的那隻手,唇角向上彎,“不過,你這次欠下的,我可是記住了。”

其實不過是心疼他,不願讓他委身於自己罷了。

“傾之……”南宮煦夜喚道。

“嗯?”

南宮煦夜將他攬入懷中,“隻是,想叫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