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太危險了!

景良途用盡最大的力氣也無法將他推開,心中著急的不行,眼眶也紅了半圈。

鄔傾抓住了景良途推拒的手,目光幽暗深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吸入那深不見底的幽色之中。

“夏塔,我已經長大了。”

“你的力氣,已經敵不過我了。”

第120章

景良途是第一次見到鄔傾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臉,什麽都沒有變化,可是他卻在無形中生出了巨大的壓迫感。

鄔傾整個人的氣質在這一瞬間同以往完全不同。

剛來到鄔家的時候, 鄔傾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樣, 目光中沒有身材, 沒有陽光, 沒有這個世界上任何美好的事物,墨染一樣的眼睛裏幾乎沒有任何情緒,空洞的像一張白紙。

那時候, 景良途感覺鄔傾這個人可能異於常人,不會有類似傷心難過之類的情緒。

但是現在, 他能莫名的感覺到鄔傾的真實感情。

那就是他現在不開心, 很不開心。

鄔傾一步步地逼近他, 景良途的喉嚨上下吞咽了一下,心中狂跳。

對危險的敏感通過每一根神經指揮著他的行動,景良途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後腿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床沿, 身體不穩,後背重重的撞在了床上,摔得他眼冒金星, 頭昏腦漲。

鄔傾的手支在他的身體兩側,屈起右腿抵在中間,讓他無法動彈,無論如何也推拒不了, 頭髮淩亂地散在額頭上, 看起來格外地好欺負。

鄔傾俯下身來, 指腹從景良途的嘴唇上蹭過,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可怕。

“除了這個地方,他還碰了你哪裏?”

原來是在意這個...

景良途一時緊張,嗓音有些發顫:“沒有了...沒有別的地方了。”

這種強烈的佔有欲似曾相識,但是景良途其實是害怕這種感覺的,因為每一次他都會被折騰的直不起腰。

不過,鄔傾畢竟是一個才剛剛成年的人,而且從小到大也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接觸外界的知識也幾乎全部是從書上掌握到的,他應該不懂那方麵的東西吧。

這個認知讓景良途的內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但是景良途的嘴唇現在還在發酥發麻,鄔傾過於優秀強勢的吻技還歷歷在目,讓他不敢思考這孩子到底是怎麽學會的。

難不成,真的是天賦異稟?

但是他一個霸道總裁,看過無數嬌妻文學的霸道總裁,為什麽至今吻技還是稀爛,跟這種剛剛成年的孩子接起吻來都會支撐不住,被親到缺氧,永遠無法掌握到主動權。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