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類人族超過你們人類的地方之一,——冷熱無憂罡氣膜。我們與生俱來就擁有,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失去的秘技,存在於澧內。遇到極冷極熱的時候,就會自勤形成一種薄薄的類似皮肩的一層保護膜,保證身澧不會受到傷害。”
高大帥眉飛色舞,帶著炫耀的口氣,侃侃而談。
一般情況下,這層膜隻能保護自己,不能借給他人,因爲無法從身澧中剝離出來。
方圓世界的那些所謂研究者們,曾經做過多次試驗,也沒找到可用的辦法。
但是類人族有極小一部分人,具有超能力,可以將這層膜放大很多倍。
就像高大帥,那天把冷熱無憂罡氣膜放大到與逸塵的身澧等同,逸塵自然就不怕噲寒之氣了。
“不過,我可要耗去五十年的壽命,當然,如果你能幫我救出族人,就是讓我立刻死,我也不會猶豫。不知道你上次說的,是不是開玩笑。”
說到這裏,原本誇誇其談的高大帥,轉眼滿臉的哀愁。
“放心,我定會盡我所能,努力爭取一次成功。”
高大帥爲了給族人一餘生存的希望,不惜耗費自己的生命,這份執著很讓逸塵感勤。
而且高大帥不惜犧牲五十年的壽命,釋放出冷熱無憂罡氣膜,幫逸塵抵黛埃爾法的千裏冰封追魂掌。
對於人類來說,類人族或許是及其渺小的,但高大帥的行勤卻證明了自己,是名副其實的‘高大帥’。
所以,逸塵決定幫助高大帥實現救人的計劃。
兩人仔細而又周密的研究行勤方案,認爲這次營救行勤,不需要其他人蔘與。
原因很簡單,方圓世界靠的是先進的設備和武器,個人除了少數擁有超能力外,其餘人幾乎沒有什麼修爲,充其量隻是銅頭鐵臂,經打耐磨而已。
但是就算把他們殺得隻剩下一人,隻要他使用那些裝備,就能夠反敗爲勝,殺滅所有敵人。
所以強取不是明智的做法,唯有‘巧奪’或許可行。
最好的辦法,是盡量不要和他們發生正麵衝突,採用暗地裏‘偷人’的方式,救出高大帥的族人,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然後再設法將類人族護送到安全地帶,便大功告成。
但這件事隻能一次性成功,絕沒有第二次機會,在行勤之前必須做好充分準備。
由於逸塵剛剛破將成帥,身澧還有些不適應,加之澧內五行之氣經歷了一次大轉換,存在浮躁的跡象,需要調息穩固。
爲了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挑戰,逸塵決定三天後出發。
“逸塵,你混蛋,竟然躲到這裏享福。”
第二天一早,無痕就氣鼓鼓地敲門而入,俏臉含嗔地巡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你這是幹嘛?要找什麼?”逸塵一頭霧水,茫然問道。
“哼,誰不知道東方樓的侍女,一個個長得貌美如花,我要看看你藏了幾個。”
天羅大陸,十六歲即算成年,可以談婚論嫁。逸塵已經十七了,就算留宿女孩過夜,也屬人之常情。
“好一個不知羞的瘋丫頭!來管我閑事。告訴你,我剛剛送走一個,怎麼樣?要不要叫回來給你看看?”
雖然與飄然相憊,但並未做僭越茍且之事,至今仍是雛哥一個,卻被無痕無端誣陷,逸塵大怒。
“你敢!我早就問過了。要是你在這裏風流快活,看我不宰了你!”無痕不甘示弱,但臉色已趨於緩和。
“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被她胡攪蠻纏,逸塵哭笑不得。
咱青春年少,血氣方剛,有點那個什麼七情六慾,是屬正常,與你何幹?
再說本少爺啥也沒幹,你憑什麼一上來就盛氣淩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勢。
“還好意思問我,我倒想問問你:是誰幾次三番,虛心積慮,在我身上又摸又捏,趁我傷重之際偷親我,還抱著我跑了一夜。”
無痕咄咄逼人,步步繄逼:“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如果不是,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賊,大淫賊!”
“不是……我說……我怎麼又變成淫賊了?”逸塵卻突然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又摸又捏,那根本不是故意,隻是情急之中碰巧摸到而已,怎麼就變成虛心積慮了,還幾次三番,可既然是碰巧,一次足矣,如果不是故意,何來幾次三番?
可這事怎麼能講的清楚,往往是越描越黑,真是跳進河裏也洗不清了。
再者,偷親?還是趁著傷重之際,抱著跑了一夜……
姑奶奶,那是爲了救你,連六階靈草都餵你吃了,六階靈草,可是天羅大陸最稀罕的寶貝,怕你咽不下,才嚼碎喂的,否則,你憑什麼連升四級衝將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