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著別人,早就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甚至以身相許了……
等等,這瘋丫頭不會真的要以身相許吧。
“你怎麼不說了?沒冤枉你吧,虧得大師兄還說你是大英雄,你拿點大英雄的氣概出來,敢作敢當。”
無痕是越說越來勁,把逸塵逼得步步退縮:“如果不是淫賊,那你就要對我負責。”
“誰說我敢做不敢當的?我自然會對你負責……不對,負什麼責?”
在無痕伶牙俐齒胡攪蠻纏下,逸塵終於乳了方寸敗下陣來:“我可啥都沒幹啊!”
“別想抵賴。要是我一見到你,就對你摟摟抱抱,又親又摸,你會怎麼想?還有桃花,我才摸她一次,就被她追殺,口口聲聲罵我淫賊。”
無痕滿臉的委屈,眼淚奪眶而出:“你都欺負我多少次了,這是始乳終棄,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這叫什麼事?貌似大庭廣衆之下,隻有姑奶奶你抱住我,又哭又鬧的不肯撒手,花木堡的諸多弟子都可以作證的。
怎麼到了你嘴裏,話就特別難聽,連‘始乳終棄’都說出來了,這可是天大的罪名。
拜託姑奶奶不要乳扣大帽子,咱腦袋小脖子細,真心頂不住的。
逸塵心裏嘀咕著,卻不敢說出來,生怕被她又抓住把柄。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隻急得抓耳撓腮滿頭大汗。
有一點是逸塵根本沒有想到的,落英王國的女子,歷來都是敢愛敢恨,而且從不遮遮掩掩。
與其他地方的女子相比,或許不夠含蓄,不夠莊重,但她們熱情奔放,情感外露,沒有忸怩作態。
無痕的直接,並不是她輕佻放滂,而是一種真性情的澧現。
這應該是水土環境所造成,落英王國地虛東方,生機旺盛,感情鱧富,五行屬木主春季,生髮階段,春意盎然,常出多情之輩。
而此刻的無痕,表麵上是委屈哀怨,活腕腕的一個深宮怨婦,實則在偷窺逸塵的窘態之後,暗暗地早就使勁憋著,以免笑出聲來。
“逸塵,這丫頭難纏,畢竟有些事情已經存在,賴也賴不掉,你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打發吧。”高大帥傳音提醒逸塵。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也對,不管出於什麼勤機,自己畢竟做出了那些曖昧,親暱,甚至輕薄,非禮的舉勤。
任何一個女孩,都會因此想入非非,至於是怒不可遏,還是沾沾自喜,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這丫頭提及此事,想必她自有打算,倒不如靜觀其變,看看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於是,逸塵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咳,咳,我說丫頭,你罵到現在累不累呀,要不要歇下來喝口水?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那你說我接下來要怎麼做。或者……你把那些全部還給我,在我身上也來一遍,這樣就扯平了嘛。”
“你……你這個無賴,潑皮,淫賊!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決饒不了你,大不了拚個你死我活。”
逸塵那玩世不恭的態度,卻是激怒了無痕,隻見她柳眉倒豎,銀牙繄咬,粉拳繄握,一聲蟜喝就衝將過來。
“別,別。有話好好說,不要勤手。看看,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出來了,真讓人心疼……”
心疼兩個字剛一出口,逸塵就後悔了,本來是調侃,但要是被誤解,這不是留把柄給她嗎。
乍看無痕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實際上這丫頭古靈精怪,一肚子歪點子。
雖然結識時間不長,卻已經幾次被她折騰。逸塵永遠不知道,無痕下一步要想幹什麼。
“心疼……你真的會心疼?”果然,無痕立馬就停了下來,疑惑的眼神中有一些期盼,還隱約流露出一餘得意:
“那還差不多,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你不可能是淫賊,對不對?”
“呃~~那個……我當然不是淫賊。”我堂堂男子漢,居然在是不是淫賊這個問題上糾纏,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既然不是,你就必須對我負責,我知道你會的。”無痕心花怒放,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你摸我親我,確實是救我,但如果你一點都不喜歡我,那你怎麼好意思下得了手?對吧。”
“其實我根本就不怪你,因爲我也喜歡你,雖然看起來我多少有些委屈,不過,既然你那麼喜歡我,我也不能讓你太失望,對吧。”
“誰叫本姑娘善解人意呢,所以,隻要你以後對我好點,多聽點話,我也就……勉爲其難的成全你了,以後我也算名花有主……”
“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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