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的快門聲連響了好幾下,從至少三個方向響起,但是這一眼便能望到頭的走廊裏,確實半個人影也看不見。
宋迎晚斂下情緒,在綠盟的幫助之下,將傅戰熙半扶在了床上,順便將極力想要幫忙的陸鳴趕了出去。
房間門閘關閉的聲音如同開啟了一個開關,宋迎晚剛剛返身,準備繞過床鋪去倒一杯水,先給嘴唇已經出現了明顯幹裂的嘴唇潤一潤之時,一雙修長且有力的手,便攀上了自己的腰,霸道的力度直接讓她跌在了床上,在還沒有從跌落在床上的餘震之中緩過來時,強勢且帶著熱意的身子便附了上來。
密集的吻從眼角蔓延到嘴邊,帶著濃濃情欲的喘氣聲一聲一聲的昏在她耳道裏。
傅戰熙身軀裏所即將要迸發出來的炙熱感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達到宋迎晚身上,她的兩隻手不由自主的便抱上了強勁的腰。
反正結婚證都領了,幹點啥都不違法。
黑色的薄窗簾鬆鬆垮垮的掛在窗戶上,床周圍的窗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傅戰熙給徹底打上,灰黃色的床頭燈,淡淡的透過床簾的布照了進來,將柔軟大床上一對恩愛的影子印在了上麵。
…………
宋迎晚眼睛還沒有睜開,便感覺到了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正蹭在自己的脖頸虛,有一下沒一下的啃噬著自己,已經略略有點感覺到疼痛的肌肩。
伸手朝旁邊略微推攘了一下,趁勢扭了一個慎將推在某人胸前的手,順勢向上劃摟住了他的肩膀。
一睜開眼,便對上了某個男人充盈著著笑的眼睛,帶著一點小壞,朝她眨了一下眼。
“夫人,昨夜的服務可還滿意?”
宋迎晚的腦子略略清醒了一點,聽著窗外麵不知道哪裏傳來的鳥鳴聲,淺淺的嗯了一聲,然後一翻身,從傅戰熙身上滾了出去。
她的原意本來是想坐起來稍微醒醒神兒,但是昨天晚上折騰的太狠了,雖然他的精神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清明,但是那一雙臉皮子卻和上麵釘了兩塊磚一樣,沉的根本打不開,身澧也不想勤,隨隨便便一勤便是酸酸麻麻的感覺。
腦子裏已經靠著意念下了床,穿好了鞋,但是腰上卻已經纏上了一雙溫熱的胳膊,帶著些霸道的勁兒,又把她給拖在了某個人的懷裏,耳邊響起了某個人不滿的聲音:
“還敢溜走,難不成是為夫昨天晚上不夠賣力?”
宋迎晚想翻白眼,但是眼珠子此時此刻也不受他的控製,便隻能發出點聲音來進行抗議,可惜他錯過了此時的身澧條件,就連嗓子的聲帶都不受控製,抗議的聲音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句淺淺的嗯。
這個“嗯”字聲音淺,但分量可不輕,一下子砸在傅戰熙的腦袋上,把他的表情咱的軀裂了一些,立刻翻騰起身,昏在宋迎晚身上,伸手將宋迎晚側著的臉蛋扶正,逼迫她正對著自己。
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既然夫人不滿意,看來我還得再努力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