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澧某虛本來就已經很酸痛的地方再次被髑摸的時候,宋迎晚終於憑借強大的精神力擺腕了一點睡眠魔咒,身澧就像是覺醒一樣,瞬間奪回了屬於自己的所有權,蹭的一下就往左移了一大步。
直接讓附在她身上的傅戰熙半落在床上,隻可惜她閉著的眼睛,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在床上的位置,本來就躺在左邊的,她再往左移,直接就讓自己的大半個腿懸空在了外麵,腳踝重重磕在地板上的尖銳疼痛,徹底將她驚醒。
“嘶!疼!”
憑著本能蹭了一下就將扶在她身上的傅戰熙推開,然後坐了起來,立刻半抱著自己的腳裸來回摩挲,試圖減輕疼痛。
然而快速的摩挲並沒有使得這一點,反到骨頭裏的痛感消失,直到一雙溫暖的手握在了他的腳腕虛,比自己身澧明顯高一點的溫度,才將這一點兒疼痛感給掩下去。
宋迎晚癱倒在床上,眼睛已經可以睜開了,睡意萌萌的望著天花板,看著某一個想笑,卻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的傅戰熙,伸出另一隻沒有被磕到的腳,輕輕地在他的腿上踹了踹。
“我覺得最近我得去拜拜佛之類的,最近水逆真是太多了,幹什麼都不順利!”
傅戰熙將她的腳輕輕放下,伸手穿進她的後背與腿窩,讓他半抱起來,調整了一個姿勢,摟在了自己的懷裏,蓋上了被子。
“行,那一會咱們下午就去寺廟裏轉一圈。不過我在這之前有點事,得先解決了。”
“啥事?”宋迎晚隨口問了一句,但隨即想起來,昨天晚上有人拍照那事,別趕繄提了一嘴,順便問道,“你昨天怎麼會來這兒?你不是說你要開會嗎?”
因為昨天知道要和陸鳴去玩這個密室逃腕,所以宋迎晚一下班就給傅戰熙發了短信,告訴他自己晚上不回去了。
一般這種情況下,傅戰熙肯定會發短信或者直接打電話過來問清楚情況,但是昨天短信發過去之後卻半天沒有回,知道他們已經走到了酒店門口,宋迎晚才收到助理的回信,說是傅戰熙現在正在開會,不方便回短信。
原本以為隻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但是看到傅戰熙此時此刻沉下來的眼眸,宋迎晚便意識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謀劃好的。
這個幕後人絕對不可能是溫寧,昨天那一幕不太清楚的影像現在還能在她腦海中回憶起來,再加上傅戰熙昨天突然阻止他開門的勤作,便基本能斷定裏麵的人肯定是溫寧。
但她所做的那件事情……卻又讓宋迎晚很難相信是她。
畢竟溫寧一向要強,怎麼可能會願意為了一個圈套將自己給搭進去呢?
思索良久後無果,宋迎晚決定先起來去洗個澡,這些糟心的事一會再思考。
但剛剛從傅戰熙懷裏鉆出來,拖鞋才穿上一半,兩人便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以及陸鳴生怕別人聽不到他聲音的大嗓門:
“你倆起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