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童秋含羞帶臊地窩在霍知行懷裏睡著了,自從兩人離婚,他從這個家搬出去,極少再跟別人睡在一起,幾個月來唯一的一次就是霍嬌結婚,他憋了一宿,睡得那叫一個不痛快。
可這回不一樣了,童秋前所未有的舒爽。
身體舒爽,心裏也舒爽,靈魂跟肉體一起高chao迭起快樂齊天了。
睡前霍知行上了兩個鬧鍾,倆人這一宿沒怎麼消停,淨專心考試了,可不管怎麼說,明天一早還得起床去上班。
老師因為半夜監考第二天缺課,這事兒不可以發生。
淩晨才睡,七點童秋就被鬧鍾叫醒了。
他裹著被子哼唧了一聲,又翻了個身,屁股疼得他立刻清醒了。
幾個月沒做過那事兒,這做一次比以前一年做的加一起都暢快,跟蓋中蓋似的,一片兒頂過去五片。
可暢快的結果就是天亮了他腿還叉開著,一動就疼。
童秋不僅屁股疼,腦袋也疼,畢竟前一宿喝了假酒。
他抬手摸摸腦袋,覺得好像有點兒發燒。
童秋正在被窩裏難受得哼唧,已經做好早飯的霍知行推門進來了。
「難受?」霍知行還係著圍裙,看起來簡直就是個英俊又貼心的家庭煮夫,他走到床邊,直接俯身,兩人額頭相貼,童秋直接就屏住了呼吸。
「好像是有點兒燙,」霍知行微微起身,又用手摸了摸童秋的額頭,「今天有課嗎?實在不行就請假吧。」
「不行,我得去。」童秋抓著床單想起來,結果霍知行眼疾手快,直接上去,雙手插在對方腋下,把人給撈了起來。
童秋整個人懶洋洋地掛在霍知行身上笑:「我好像殘疾人。」
霍知行也笑他:「要不要我去隔壁借個輪椅送你去上班?」
「別了,」童秋四處搜尋著自己的衣服,「馮凱文一準兒多想,以為你家暴我,弄得我都截肢了,跟你說,我那學生,愛師心切,能跟你拚命的。」
霍知行在他耳邊輕笑,笑得童秋耳朵癢癢的,哪兒哪兒都癢癢的。
「哎……」童秋在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終於在髒衣籃旁邊發現了自己的……丁/字/褲。
「嗯?怎麼了?」霍知行扭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又笑了,「昨天沒來得及說你,監考老師進考場的時候穿丁/字/褲,心機深重啊。」
童秋不吭聲了,把臉埋在霍知行脖頸間,隻覺得臊得慌。
「我看你早自習是來不及過去了,沒記錯的話你下午的課,不急著去學校。」霍知行一個用力又把人抱了起來,「先去洗個澡,你那……你朋友那丁/字/褲昨天弄髒了,別穿了,家裏有新的內褲,我給你找一條。」
霍知行把童秋抱到花灑下麵:「等會兒吃完飯吃藥,我可能得先走,鑰匙還在鞋櫃的抽屜裏,你走的時候記得拿上,幫我鎖門。」
童秋站在花灑下麵看他:「你要走了啊?」
霍知行上前,捏了捏童秋的tun肉:「捨不得我?」
「……沒,走好。」
霍知行笑著出去了,給他關好門,又進屋給他找衣服去了。
等童秋洗完出來,霍知行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先吃飯,藥我放在茶幾上了,你今天上班也別穿昨晚那身衣服了,怕你學生受不了,我給你拿了一套我的,可能有點兒大,湊合穿吧。」
童秋呆愣愣地擦著頭髮看他。
「我先走了,有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霍知行打開鞋櫃,把鑰匙放在上麵,「走的時候記得拿鑰匙。」
那串鑰匙還是童秋搬走時放在那裏的,上麵還掛著結婚時兩人一起在路邊攤買的小掛件,是個灰色的醜了吧唧的豬。
霍知行招招手,示意童秋過來。
裹著浴巾的童秋走到門口,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呢,已經被人偷了個香。
「行了,今天有力氣去工作了。」霍知行使勁兒扒拉了一下他濕漉漉的頭髮,「我走了,晚上見。」
霍知行終於出門了,童秋自己站在門口,半天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翻著白眼嘀咕:「誰跟你晚上見啊!」
忍著屁股疼坐下來吃飯的童秋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一切都挺不對勁的。
他雖然不至於說千杯不醉,但真不可能幾杯就倒,而且當時的狀態也不是平時喝多的感覺,手腳發麻,渾身無力,可意識清醒。
童秋咬了一口雞蛋,是他最喜歡的溏心荷包蛋,一邊繼續疑惑,一邊忍不住想贊美霍知行。
他想起在酒吧的時候,霍知行去洗手間,酒保端來一杯酒,說是新品,給顧客試喝,童秋想明白了,一準兒是那杯酒有問題,那酒保跟後來粘著他的男人保不齊就是一夥兒的。
他琢磨著,以後還真不能自己去酒吧,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有人惦記呢。
想到這兒,童秋還挺開心,這說明自己魅力不減當年啊!
吃飽喝足,童秋去換了衣服,照鏡子的時候有種微妙的幸福感,也不知道是因為終於被「餵飽了」還是因為穿著前夫的衣服,總之,心情好得陰天都讓他愣是看出了太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