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喬羽心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啦嘩啦地奔流,她看也不看嚴允辰,隻把小臉埋在掌心裏,用力地哭泣。

用力地握住方向盤,嚴允辰氣得臉色發青,五官繃得死緊。

他由著喬羽心哭泣,一句話也不說,因為現在的他就如同一隻被徹底激怒的野獸,連自己的脾氣都無法控製,又要怎麼安撫傷心哭泣的她?

***

「之前你去東區的法國餐廳,你的大學死黨駱雅君就是介紹那個該死的男人給你嗎?!」

車子開回兩人同居的地方,一進屋,嚴允辰就克製不住地低咆,雙手如同野獸抓住獵物般,牢牢地握住她纖細的肩膀。

「你……」喬羽心仍淚流不止,一時之間沒想到他明明不在台灣,為什麼還能掌握她的行蹤?

心好痛啊,痛到她沒力氣思考太多事情。

「你放開我、放開——」

嚴允辰根本沒把她的掙紮放在眼裏,彎身將她抱了起來,筆直地往臥房走去。

喬羽心驚嚇地踢動雙腿,嚷著:「不要!讓我走,你為什麼這麼野蠻?!我討厭你、討厭你!我不要——」

她很清楚這男人將要對她做出什麼事,現在的她好害怕去麵對那些親熱的糾纏,她的意誌力會被摧毀殆盡!

「你討厭我?」嚴允辰臉色鐵青,嘴唇在笑,卻一點溫度也沒有。「因為有別的男人追求你、討好你,所以我就變得一文不值了嗎?」

「你可惡——」她的唇一下子被他堵住,身子被壓倒在柔軟的床上。

他吻得好狠,一掌掐在她細膩的頸項上,雖然沒有用力縮緊,卻有效地逼迫她抬起下巴,接受他密實的唇舌進攻。

「唔唔……不……」她痛苦又可憐地擰起眉心。

他的氣息全麵侵犯過來,攪弄她的芳口,吸吮她甜美的津液,她的小嘴又熱又麻,卻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嚴允辰抵著她柔軟的瑰唇,聲音沙啞無比地說:「那個該死的男人……他這樣吻過你嗎?還是你渴望被他這樣親吻、用這種方式愛撫……」

他是氣昏頭了,被前所未有的嫉妒狠狠地控製住,隻想抓牢身下的纖秀人兒,讓她隻感覺得到他。

「不……不……」喬羽心胸口悶痛得幾乎說不出話。

她闔著眼睫,淚水沒有一刻停過,很快就濡濕了通紅的小臉,也讓嚴允辰嚐到那鹹澀的滋味。

瞬間,他彷彿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

「別哭了!」低啞的嗓音粗魯至極,他不太溫柔地抹去她頰上的淚珠,可惜很快又被新的取代,根本來不及擦幹。

「走開……嗚嗚嗚……不要管我……」她無力地推拒著他、捶打著他。

嚴允辰咬咬牙。「我偏要管,你想擺脫我,一輩子也不可能!」

他無法忍受她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裏,她隻能是他的。

低吼了聲,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

不去看她的淚,不去想她傷心的原因,他可以給她世界上最美妙的肉體歡樂,讓她欲仙欲死,在他的懷裏呻吟、尖叫,承受他豐沛的給予。

「羽心,你要我的,就算你再怎麼氣我、討厭我,你的身體仍然抵擋不了我,渴望著被我佔有……」

他的手指精準地尋找到她的敏感處,不斷地挑弄、磨蹭。

當他扯掉她上衣的鈕扣,拉開罩住兩團渾圓的內衣,低頭含住她粉嫩的乳尖時,喬羽心終於難以克製地嬌吟出來。

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讓她像是被丟進火中翻騰,熱得頻頻喘息,赤裸的肌膚泛開瑰麗色澤,細汗也跟著密密地滲出。

是……就算嘴上說討厭他、要他走,她的心和身體仍然在他的碰觸下戰慄,仍然因他強而有力的擁抱軟化下來。

她愛他啊……可是愛一個人,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被傷害?有誰能好心地告訴她答案……

在腦中一片紛亂,感到徬徨不已時,男人扳開她的雙腿,一記結實的侵入,將細嫩的花徑飽滿撐開。

「哈啊——」喬羽心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體。她和他徹底連在一起了,他的火熱正在她腿間燃燒,親暱又蠻橫地燃燒。

「不準你看上別的男人,我不準!」嚴允辰在她發燙的耳邊低語,窄臀用力地律動起來,在她最溫暖、最柔軟的地方來回抽插。

「啊啊……你不……哈啊啊……」

「你是我的。」他沙啞又充滿情慾的聲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宣誓,讓她的心揪得好緊、好痛,卻又無能為力。

「允辰……嗚……」她迷迷糊糊地喚著,藕臂攀上他汗濕的頸項。

她認輸了、臣服了,她眷戀著他的一切,又要如何放開?

嚴允辰俯身吻走她的淚水,他的腰臀仍然有力地運動著,一下下地佔有她的美好。「夾緊我,羽心,你知道該怎麼做。」

「唔……啊啊……」喬羽心攀附著他,雙腿圈緊他的腰,他堅硬的火種不斷地進出她的身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她尖叫出來,喜極而泣地哭喊著,極度的喜悅和滿足在體內爆炸開來,在他溫暖又強壯的懷抱中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