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難免也有點想和“唐控鶴”別苗頭吃醋的心思,但是,隻要能讓殷野白開心盡興,蘇恆其實不介意穿著劇中人的皮與他做愛。這時候殷野白說了不要劇中人唐控鶴,要的是扮演者蘇恆,蘇恆展顏一笑,反手攬住自家愛人的腰身,硬邦邦的陰莖就蹭了上去:“那你疼小恆。……剛才在下麵就想讓阿白給我摸摸了,硬得難受。”
“好啊,摸哪裏?”殷野白刻意不去理會他欲火熾烈的陰莖,將手隔著粗糲的布袍,揉捏他雙股間空虛的後穴,“……這裏?看樣子是這裏了。”
蘇恆在性事上一向配合乖順,提了一句殷野白不肯替他紓解,他就乖乖應了殷野白的調笑,順水推舟道:“嗯嗯嗯,就是這裏,好想讓阿白插一會兒,想得都流水了。”他踮著腳尖摟著殷野白的腰身,身子悠悠地晃,“……阿白再抹兩下,水都抹到衣服上了。”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聲,撒嬌道:“阿白,手指插進來弄一會兒好不好嘛?”
“越發愛嬌了。倒是我寵的?”殷野白淺淺一笑,抽出蘇恆衣服底下的手,命令道,“自己把褲子脫下來,撩起袍子。身子聽話,我就替你摸摸,不聽話,那就晾著吧。”
蘇恆摟著他不肯放手,講條件:“那你先用手指替我揉兩下。”
不等殷野白說答應或是拒絕的話,他又進一步討好撒嬌:“好阿白,你疼我的。”
殷野白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將人細細親吻了數次,到底還是重新將手伸入衣底,順著蘇恆那柔韌緊翹的雙臀往下,勾住那一個小時前用過潤滑劑、此時竟然真的淌了些淫水的後穴,試探著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蘇恆這些天來每個夜裏都要用養潤膏和玉勢養穴,對異物的侵入早已習慣,何況此時褻弄自己身體的是自家最心愛的人,那熟悉有力的手指才剛剛侵入腸道,他膝蓋就有些軟了,輕哼道:“……好舒服,阿白,你揉兩下啊,小恆身子都酥了。阿白,……阿白。”將臉埋在殷野白的懷裏,一心一意討要著快樂。
殷野白見他沒骨頭一樣往自己懷裏縮,心中多少也受用,胯下的刺激也因此一點點在積攢,那東西已經勃起一半了。他也想早些硬起來與蘇恆合二為一,既然蘇恆的媚態能刺激自己勃起,他也配合著蘇恆用手指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在蘇恆股間抽送。
蘇恆呼吸越發急促,先是在殷野白懷裏擦臉,沒多久就開始隔著濕透的衣料親吻他胸膛,輕輕重重地親,似乎是表白,又似催促。殷野白覺得有些癢,又分不清是皮膚在癢還是心肝在癢。
被他用兩根手指弄得不上不下的蘇恆更是癢,這次的指交對他來說感覺太特別了,不知是不是擁抱著插入後穴的關係,那角度和從前都不一樣,也不知道是磨蹭到哪一塊地方,蘇恆隻覺得不止腸道裏瘙癢舒服著,連帶著那一層厚厚的腳底都有刺癢感在歇斯底裏地叫囂,他想要用力將那刺癢的感覺踩進石板裏,腸道裏的酥癢又撩撥得他渾身無力。
身上的軟弱,腳底那一層密密麻麻的刺癢,腳下硬朗的石板,三種不同的刺激與感受交疊在一起,讓蘇恆要也不足,不要更不足,莫名其妙升起一種無所適從的欲念。
“阿白……阿白……”蘇恆帶著一絲沙啞的哭腔,緊緊攥著殷野白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