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3)

蘇恆點頭,看著遠處蒼茫的群山,微微側眼就能窺見身下萬丈懸崖,這樣置身天地間的感觸,甚至有一種飛翔的感覺。

見他眼中閃爍著沉醉的欣喜,殷野白也微微一笑。

“天氣好,有月亮的時候,我們再來吧?今天有點看不見。”蘇恆商量道。

殷野白淡淡應了一聲:“好。”

殷野白原本是盤算著在這裏和蘇恆做愛的,上有高天,下有懸崖,天地間做愛的感覺絕不是一般的刺激,何況,他還刻意讓蘇恆換上了戲服,多少有點角色扮演的意思。然而,此時見蘇恆喜歡放鬆的模樣,他又有些不忍逼迫了。

——他硬得慢射得快,蘇恆和他做這件事多數是不上不下不怎麼舒服,平時讓蘇恆忍耐一下也就罷了,在蘇恆開心的時候,他也不願讓蘇恆太不爽快。

殷野白盤算著待會兒蘇恆泡夠了玩好了,讓他回屋替自己口交一次就休息,這時候就很安閑地陪著蘇恆躺在石窩裏,一邊看著懸崖上月黑風高的山景,一邊看雙眼亮晶晶的小情人。

蘇恆有點沒心沒肺地撲騰了一陣兒,突然意識到殷野白好像很久沒弄自己了?

他蹭到身旁近在咫尺的愛人懷裏,剛想把臉習慣地貼上殷野白的胸膛,耳朵就進水了。殷野白被他鬧得好笑,揉著他的耳垂堵住耳朵眼,幫他把水掏了出來。蘇恆就四肢大張地抱著他,不住舔他的下巴:“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殷野白側身摟著他不讓他翻回水裏,好脾氣地問:“我怎麼啦?”

“說好了要做愛的。”蘇恆磨蹭著胸膛,他穿著粗布青衫,沾了水厚重又粗糙,殷野白穿著的浴衣卻是薄如蟬翼,柔軟如雲,他這時候使壞貼著殷野白懷裏磨蹭,他倒還好,殷野白身上被他磨得微微緋紅,乳頭也不自覺地硬了起來,“吶,我現在屁股翹起來,你要打就打,打完了快親親我,還要和我……你知道啦?”

殷野白原本是心疼他承歡辛苦又不得歡愉,那點兒欲火也是勉強按捺著。偏偏情欲這感覺不克製還好,強行壓抑反而燒得越凶狠。殷野白麵上不動聲色,陰莖卻早已悄悄挺了大半。蘇恆又是蹭他乳頭,又是在他懷裏撲騰,他哪裏還忍耐得住?殷野白一把將蘇恆摟上身,任他騎在自己跨上,陰莖就直挺挺地戳在蘇恆雙臀間,咬牙輕笑道:“和你什麼?我不知道。”

蘇恆鮮少和他硬起的陰莖親熱,此時被那半硬的東西一戳,意識到那是自家年長愛人難得勃起的陰莖,胯下竟忍不住淌出一點兒精液。他有些羞窘地看了殷野白一眼,所幸殷野白並未注意到他遮掩在重疊布衣下的狼狽處。

蘇恆裸露在風中的白皙長腿散發出騰騰的熱氣,他卻絲毫不覺得寒冷,殷野白硬起的陰莖滾燙地貼在他柔軟的臀丘之間,燙得他從身都心都是一片滾燙,身內仿佛流淌著熾熱的巖漿,每一寸皮膚都在發燙。

“和我做愛。”蘇恆第一次騎在殷野白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的愛人。

他並不敢真的把全部重量都壓在殷野白的身體上,哪怕水中有浮力,他仍舊體貼著自家那位身體不好的年長愛人。雙足在水下撐著身體,與其說是跨坐在殷野白的身上,不如說是虛虛蹲著。這姿勢實在不能算優雅,可是,蘇恆顧不上那麼多了。

這夜絕不能算花好月圓,風那麼大,月那麼黑,簡直沒有一絲旖旎曖昧的風雅滋味。

可是,蘇恆喜歡這個夜。他仍和他的愛人在一起,肌膚相親,彼此索求,做愛。

穩住身形之後,蘇恆雙手往後,扶住戳在他臀丘中的陰莖,試圖就著這個姿勢,讓那大而軟的滾燙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殷野白慌忙阻止他的動作。——他好不容易才硬起來,蘇恆身體畢竟還比較緊,這麼試幾次他就該軟了。

蘇恆眼中稍微有了一絲慌亂:“阿白……”

雖說蘇恆早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談及“我不怎麼行,得特殊安排”這件事時,殷野白還是有些難以啟齒,輕拍了蘇恆側腰一下,說道:“我來。”他胯下還沒徹底硬起,讓蘇恆騎自己身上原本是想和蘇恆親熱一番,這時候也沒了親熱的心思,隻想快些把陰莖埋進蘇恆的身體裏麵,和他結為一體。

二人沉默著換了姿勢,蘇恆聽著吩咐趴在石窩上,雙手撐著邊沿,睜眼望去就是滿天滿地的空虛,殷野白在水下撥弄他的臀肉,先前就有過指交,稍微弄一會兒身子就開了,有水滲進去,蘇恆難耐地試圖抬起屁股:“有水,阿白,不舒服。”

殷野白將他不安分的小屁股按了回去,欺身壓上去,陰莖就貼在他雙股間,問道:“我們以前沒在水裏做過?”

蘇恆搖搖頭,見殷野白湊了近來,他也回頭與殷野白親了親,說:“腸子裏進了水真的不舒服,我怕待會兒……你會討厭我的。”

“我喜歡這樣。隻弄一會兒。”殷野白一邊說著,將抵在蘇恆肛口的陰莖緩緩挺入。

蘇恆屏住呼吸盡力放鬆身體迎接來自愛人的侵占,在水下似乎什麼都不對了,身下承受時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之感,以至於連性交時一貫有的脹痛都顧不上了。先前殷野白翻弄他屁股時就帶了水進身體,插入時又有水跟著灌入,他幾乎壓抑不住地咬住下唇,腸子裏很快就有了不適。

“……真的不行。”蘇恆眼眶微微泛紅,他羞恥極了,水滑入腸道讓他幾乎無法忍耐。

殷野白卻死死壓著他的身子,輕嘶一聲:“別那麼緊。”

蘇恆差點哭出來,哆嗦道:“我要去洗手間,阿白,你放開我……”

殷野白被他鬧得哭笑不得,揉揉他緊繃的臀肉,哄道:“先前洗得幹幹淨淨的,這時候就進了些水……呃。”他感覺到蘇恆因羞恥死死絞緊了肛口,顯然是唯恐控製不住排洩出來,然而他那勃起艱難的陰莖偏偏露出包皮就變得十足敏感,被蘇恆死死夾著幾乎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