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3)

二人腳掌交纏在一起,蘇恆聽著他的歎氣聲,心尖又酸又脹。

他和殷野白日夜相處了近一年,注意到了許多細節,無不昭示著殷野白年輕時應該是和葉霜青一樣的高手,現在的殷野白卻老弱到連抱個小情人都抱不起,多少有些英雄末路的悲恨。

蘇恆捏著自家年長愛人的手掌,勾著他的腳踝,試圖撫慰他的鬱悶與難過。

殷野白踢著他的腳,將之伸進馬鐙裏,將手揣在蘇恆腰間,說:“我扶著你,嗯?”

蘇恆微不可聞地點點頭,踩著馬鐙站起,殷野白在背後扶他一把,頓時就安心多了,他緩緩屈膝往下,多少有些找不準位置,殷野白幫著他對準了那根塗滿潤滑劑的陽具,他試探著沉腰,也試了好幾次才撐入一個菇頭。

蘇恆固然是憋出了一頭冷汗,背後的殷野白也緊緊抬著他的身子,惟恐他失力坐下弄傷身體,感覺到殷野白的小心與慎重,蘇恆覺得自己也有點抖M傾向了,竟然覺得甜蜜。

三指粗的假陽具蘇恆也是受慣了的,何況他養了一年穴,身下彈性柔韌非常,收著力氣一段段沉腰往下,很快就坐到了底。半尺長的陽具也不算太厲害,就殷野白那巨物沒怎麼勃起時差不多那麼長了。

兩片臀肉落在馬鞍上坐穩之後,蘇恆輕輕吐了口氣,如今含在腸子裏的這根東西看上去挺硬,其實是專門的閨閣材料製成,含在體內柔膩溫熱,就和真東西一樣溫柔。他稍微歇了一口氣,很老實地把馬鐙還給殷野白,原本可以抱住木馬一側的吊柱保持平衡,他卻選擇抱住殷野白摟住他腰肢的手臂,很是親暱依戀。

殷野白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就在他胯下玩弄,感覺到那才射精不久的陰莖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忍不住逼問蘇恆:“就這麼舒服?”

蘇恆還記得他硬不起來就會變態,紅著耳根小聲道:“嗯。就像阿白在肏我的屁股。”

殷野白心肝兒似被他騷動了一下,又酥又癢,還有兩分舒爽,聲音也溫柔了許多:“那先輕輕弄一會兒,小恆。”他輕輕喚了一句。蘇恆乖順地側頭,看著他的臉。殷野白親了親他的臉頰,柔聲道:“許久沒聽見小恆的聲音了。”

蘇恆被他吹著耳垂鬧了個滿臉通紅,這些日子他確實很少在交歡時出聲,大抵還是害怕太刺激殷野白鎖不住精關早洩,以至於在殷野白用手指器物玩弄他的時候,他也下意識地咬住了嘴唇。現在身在淫器之上,體內有含著個溫熱滑膩的硬物,還有殷野白將他摟在懷裏,他並不是說謊取悅殷野白,此時此地的姿態,確實給他一種被殷野白疼愛的錯覺。

“那你試試。”蘇恆第一次聲音有些微弱,略帶點羞澀,“弄舒服了,我叫給你聽。”

話音剛落,一直呆呆傻傻撐在腸道裏的假陽具就動了!緩緩往下退了一段,又緩緩推了回來。蘇恆受驚地按住殷野白摟著他腰肢的手臂,那假陽具就模擬著性交的氣勢,在他體內深深淺淺地聳動,他覺得有些觸動,快感卻不是特別的強烈。——畢竟不能和殷野白的真東西相比。

殷野白搓弄著他的陰莖,打量他微微蹙眉的神色,見他心弦隨著臀下聳動的陽具顫動,既喜歡他被肏弄的姿態,又不忿他掛念著一個淫器卻不掛念自己。試了數十次之後,被他摟在懷裏的蘇恆身子也被肏熱了,他更換程序讓木馬旋轉起來,風中響起歡快的樂曲。

隨著木馬的轉動,蘇恆臀下的陽具也開始了旋動,菇頭開始震蕩。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身體早熱起來的蘇恆敏感無比,他下意識地想要忍住呻吟聲,想起適才殷野白的吩咐,細碎的喘息聲就隨著旋轉帶起的微風飄溢了出去。他將雙膝並攏夾住木馬,試圖找到一點兒借力的角度,身體卻沉沉地壓在木馬上,被那旋轉伸縮的電動陽具肏得淫水四濺,很快試圖用力的膝蓋也失去了力氣,隻能靠在殷野白的懷裏。

殷野白與他貼得很近,幾乎能聽見那假東西操弄蘇恆身體時帶出的噗嘰聲,懷裏小情人按捺不住地發出隱忍的呻吟,這讓殷野白心肝兒酥癢,恨不能親身上陣。

就這麼舒服?硬不起來的殷野白無法自製地懷揣了一分嫉恨。他再次調整程序。

原本輕緩聳動旋轉震動的電動陽具突然加快了速度,速度裹挾著力量,啪啪啪啪在蘇恆臀間抽插,倘若不是腳下沒有著力的地方,蘇恆幾乎都要跳起來了,這時卻隻能坐在原地挨著肏弄,短發都似乎炸了起來:“阿白!阿白別!啊啊啊啊啊別,太快了……阿白……”他尖叫著掐住殷野白的手臂,淚水無意識地流了出來。

殷野白卻隻是深深摟住他的身子,將他死死按在木馬之上,低聲道:“你喜歡的。”

這快速抽插的頻率絕對是人類無法做到的,蘇恆隻挨了一會兒臀下泌出的淫水就被撞擊成了白漿,腸子裏的銷魂滋味無法言說,隻覺得深切得令人恐懼的快感一波波將他往上頂,一直頂到了懸崖之上,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摔下來。

他通常隻在劇烈的前列腺快感時才會混沌住意識,此時就有些蒙了,口中叫了些什麼,自己根本不知道。

木馬一直在旋轉,播放著歡快的樂曲。

殷野白親吻著蘇恆的耳垂,親吻他的淚水,聽著他無意識地呻吟。蘇恆踩不住馬鐙逃不開臀下的快感,然而,身體會自然產生保護機製,他僵著雙腿夾緊木馬,到底還是試圖抬起身遠離那根作孽的電動陽具。

殷野白稍微將電動陽具抽送的頻率調低了一些,渾身僵硬不太配合的蘇恆才鬆了口氣,緩緩恢復了神智。饒是如此,他被刺激得滿臉淚痕的臉上也沁滿了甘疼之色,抽泣道:“腸子都磨破了……”身體被插得太過敏感,又忍不住呻吟,“嗯……啊啊啊……阿白……屁股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