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白卻不理會他的撒嬌,反而抬起他垂在木馬兩邊的膝蓋。
蘇恆原本就被肏得渾身發軟,此時不由自主地重心後移,不免緊張地回頭:“阿白?”
殷野白將他雙膝回折,大腿貼在胸前,教他靠在自己懷裏,身下隻剩臀下這一個著力點,問罪道:“我相信你會乖乖地騎木馬玩兒,你倒好,夾著腿想跑?”
蘇恆先前用腿夾住木馬也是身體下意識地反應,倘若不是殷野白弄得太狠,他絕不會和殷野白唱反調。現在身體敏感得很,又軟又脫力,屁股裏還有個東西來來回回地抽送著,將他後穴撐得脹鼓鼓的,還要被殷野白怪罪,難免有些委屈,卻又不敢頂嘴:“我錯了,阿白罰我吧。”眼睛眨了眨,就有淚水滾了出來。
“委屈你了?”殷野白聲音分不清喜怒,帶著一絲莫測的平淡。
蘇恆一聽就知道要糟糕了,連忙擦了淚水,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喜歡和阿白玩遊戲。隻是阿白願意多疼我一點兒就更好了。”側目望著殷野白喜怒莫測的臉,小聲哀求道,“疼我一點兒好不好?”
殷野白突然笑了一下,說:“好。”
蘇恆被他從木馬上趕了下來,正在焦頭爛額之時,殷野白指使他上另外一匹木馬。
那匹木馬背上的陽具卻有近四指粗,看著非常猙獰駭人。
蘇恆簡直驚呆了,這一年來他固然天天養穴,有時也會做擴張訓練,卻從未試過三指之外的尺寸。因為,殷野白那巨物徹底勃起之時,大約就是三指直徑。他做的一切訓練都是為了讓殷野白性交時更舒服,極限訓練不在課表之內。這麼粗的東西,他從未試過。
看了坐在木馬上神色平淡的殷野白一眼,蘇恆心肝兒雖顫,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他跟著殷野白出來時,就做好玩些過度遊戲的準備了。
就在蘇恆深一腳淺一腳朝著那匹木馬走去時,殷野白突然道:“回來。”
蘇恆霍地轉身,滿眼巴望地看著他。
殷野白被他這哀求又溫馴的目光燒得一顆心抽抽的,麵上卻不動聲色,皺眉道:“讓你去還真的去啊?不會說句軟話麼?還不上來。”
蘇恆趿著拖鞋啪嗒啪嗒跑了回來,在木馬下邊扶著殷野白的膝蓋,低聲道:“那你不生我氣了?”
“我逗你玩呢,生什麼氣?”殷野白讓了馬鐙給他,他才笑嘻嘻地重新爬上來。
蘇恆上下木馬時很自然把褲子重新穿了回去,此時殷野白又給他脫褲子,撫摸他涼冰冰的臀肉,說道:“再玩一會兒?”
蘇恆倚在他懷裏,撒嬌道:“先用手指弄我一會兒。”
殷野白也有些想他了,聞言便豎起兩根手指,輕輕插進他肛內,熟悉的溫熱濕滑讓他覺得舒適,一顆心似乎都沉到了蘇恆的身上,再也爬不起來。他調整蘇恆的坐姿,用手指深深淺淺地抽送了一會兒,蘇恆的反應卻比被粗碩的電動陽具插了還要熱烈,呻吟道:“阿白……那裏多弄一會兒……好舒服……嗯嗯嗯……啊嗯嗯……好舒服……”
殷野白心頭燒著一股邪火,恨不得嗑藥把蘇恆就地正法,猛地抽出手指狠狠在蘇恆臀上拍了幾下,直把蘇恆粉嫩的小屁股抽得通紅一片。
蘇恆嚇壞了,咬著下唇不敢吭聲,卻不料殷野白陰著臉褪了褲子,將軟噠噠的巨大陰莖釋放出來,從包皮中擼出莖身,不管不顧地往蘇恆身下塞。
也是蘇恆先前被電動陽具以極快的頻率開了穴,現在還有些合不攏,見殷野白臉色嚇人又盡力放鬆了身體,殷野白那軟綿綿的陰莖才勉強塞了一點進蘇恆的屁股。大約是怕掉出來,殷野白也沒有抽送,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死死抵住蘇恆的屁股,半晌才發出濃重的喘息聲。
蘇恆在短暫的驚嚇過後,感覺到堵在屁股裏的軟肉,心疼得幾乎想要哭出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是個硬不起來的陽痿,讓他的愛人龍馬精神。
殷野白抬起蘇恆的身子,讓他靠在自己懷裏,問道:“硬不起來也想肏你的屁股,是不是很可笑?”
蘇恆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了,他盡力夾住那坨軟綿綿的肉,緊緊按住殷野白摟著他的手臂,忍著哭腔盡量正常地說道:“不,沒有。阿白,我喜歡你這麼做。硬不起來你也可以放在我身體裏,我喜歡你貼著我。隻要你不嫌束手束腳,以後我見麵就脫了褲子坐在你懷裏,你把愛物放進我屁股裏,好不好?”
殷野白那點兒不為人道的羞恥,在蘇恆帶著哭腔的傾訴中逐漸淡去。他一直想和蘇恆親近,又覺得硬不起來很是羞恥,今天終於忍不住做了失態的事,蘇恆卻體貼地沒有絲毫嘲諷他的意思,甚至比他還要難過痛苦,這讓他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軟綿綿的陰莖在蘇恆被抽得滾燙的翹臀間緊塞著,殷野白喘息著將自己狠狠在蘇恆身上頂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卸了力氣,親吻蘇恆的臉頰,細細密密地從臉頰一直親到眉眼,晾在臉上的淚水涼沁沁、鹹絲絲的,仿佛是蘇恆那一絲鍾愛的味道。
他徹底在蘇恆麵前交付了性事上的軟弱,二人似乎又近了一步,親暱得丟棄了自尊。
“好。”他應了一句,心中再一次積攢了無法言說的安閑與寧靜。